執著未知的探索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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_______那就是,近乎偏执和疯狂的爱_________
    主人公高城秋五原本是一名退伍转业的警官,不过后来因为与管调不和辞去了工作。现在他借宿在一间名为“雪白”的妓馆里,靠过去的工作经验干一些侦探的活计来维生。
   某日,秋五当警察时的老上司有岛一磨警部来找上门来,请他调查逗子的地方旺族上月家女儿失踪事件,换言之就是帮忙找寻失踪人口。至于有岛本人,正为最近闹的很厉害的连续猎奇杀人案忙得不可开交。原来数周来上野一代有4位年轻女性先后遭到杀害,死者无一例外的都被割去了四肢和头部,甚至连包括性器官在内的下半身部分也全被挖去。更骇人听闻的是,在被挖空的伤口附近发现了被啃咬的痕迹,也就是这些失踪的部分极有可能是被罪犯吃了………
但这些事情对已经退居二线秋五来说,最多只能略微提起他的一些好奇而已。而对于找人的委托秋五也不想接手。因为失踪者“上月由良”曾经和他有过一段孼缘,两人之间更发生过一些会叫人做恶梦的往事。但由于有岛过去有恩于自己,所以秋五最后还是接下了这单委托。
   冒着大雪乘火车赶到了逗子,就在当年第一次遇见由良的地方。秋五遇见了和过去恋人长的几乎(说“几乎”的原因后面会提到)一模一样一名女子,她就是由良的孪生妹妹——上月和菜。根据与和菜的交谈得知,作为上月家长女的由良在10年前因为“事故”受伤而一直过着深居简出的生活,并在5年前战争爆发时期突然失踪。直到最近,在东京当演员的和菜偶然被自己的FENS告知“在某地看见了很像自己的女人”的情报,一直在寻找姐姐的和菜马上按捺不住,请求父亲上月庆一郎委托专业人物寻找。
   不过,作为正式委托人的上月庆一郎却显的态度冷淡。在把和菜支走后,庆一郎更坦言整个寻找行动只不过是为了叫和菜彻底死心而演的一出戏而已。原来自5年前由良失踪时起,整个上月家就只有和菜一个人想找回姐姐,其他人其实根本就当由良已经死了。即便这次真的可以找到,那个和由良很像的女人出没的地方也是东京有名的贫民窟,万一她回来时由良已经有了什么人的孩子,那上月家的产业就要落到外人手中。为了防止这种事态发生,庆一郎才找来了秋五假装找人甚至是给和菜的寻姐行动制造障碍,以便叫她知难而退。虽然讨厌庆一郎的冷血行径,秋五还是接下了这单买卖。不过他心中就打算好事情最后的结果要按照自己的喜好来解决。
   回到东京后,秋五马上带着硬要跟来的和菜一起展开了搜寻工作。不过才过了一天,两人的行动就开始处处受阻。秋五找来作为地下组织“死之腕”干部的友人苍木冬史来一问才得知:由良和最近“死之腕”干部丢失的一名情妇“雹”长的很像。现在整个“死之腕”都在找雹,寻找有着同样外貌的由良的秋五和和菜自然就引起了组织的注意。误会说清后冬史承诺会回去跟组织讲明白。而就在当天夜里,秋五所借住的妓馆“雪白”的妓女乙羽,成了连续猎奇杀人事件的第5名受害者………
     乙羽的尸体被抛弃在上野公园,这次受害者的尸体除了和往常一样遭毁坏分割外,还被缝上了一对诡异的黑色翅膀。碰巧来到现场的“雪白”老板娘雨雀悲愤难忍,委托秋五找出凶手为乙羽报仇,秋五也因为自己认识的人卷入了事件而毅然接受。但就在第二天,和秋五非常要好的另一名“雪白”妓女凛又失去了踪影。
   秋五根据自己的天才妹妹高城七七提供的重要线索,潜入了可能是罪犯肢解受害者地点的华阳女子学院教堂,并在地下室里发现了已经成为第6名受害者的凛。此时,教堂修女深水熏拿着凶器偷袭了秋五,并承认就是连续猎奇杀人事件的凶手。原来她过去因为疾病被切除了子宫失去了生育能力,但仍对“生孩子”这件事非常渴望。十几年过去,这份执着开始逐渐扭曲变质。直到她到华阳就任教师后,每天看着大群可以自由生育的年轻女生后终于控制不住。开始袭击年轻女人再吃掉死者的子宫,因为深水熏坚信这样做就可以令自己失去的子宫再次生长出来………眼看秋五被她灭口。关键时刻冬史赶到,几下就将深水熏解决,随后二人将这狂女交给警察处置。
   数日后,各大报纸都宣称连续猎奇杀人事件已经被解决,但秋五从乙羽尸体上的黑色翅膀察觉到一丝不协调,并感觉到整个事件很可能还有别的黑幕存在。只是没有任何证据能拿来证明,而唯一知道真相的深水熏又在监狱里自杀了。就在此时冬史带来新情报:乙羽的异形尸骸和最近上野地区某新兴宗教的预言里描述的一模一样………秋五得知后立刻决定潜入这个名为“千里教”的地方调查,但到达后却被千里教干部祠草时子给挡了下来,最终无功而返。
   得下空闲的秋五开始把精力都集中在寻找上月由良上。这其中他发现由良的身世有很大古怪,从老板娘雨雀那里得到一些重要线索后。秋五拉上和菜返回逗子去找上月庆一郎对峙。途中,秋五向和菜坦白了庆一郎所交代的真正委托内容,已经自己和由良曾经交往的过去。
   不过当秋五向和菜坦白“我并没有把你当作由良的替代品,完全是因为你才喜欢你。”后,和菜高兴的对秋五告白,并拉上他到小旅馆渡过了甜蜜的一夜。
而就在一天前,独自调查的高城七七发现了一个事实:连续猎奇杀人犯杀人犯深水熏也是千里教的信徒。
   度过幸福一夜的秋五和和菜找到了庆一郎,一通逼问下终于叫他说出了事实:原来当年庆一郎不甘心只做一个靠收地租过日的小地主,集合了上月家的财产搞战争物资投机生意,最后却落了个几乎破产的下场。就在他感到绝望之际,一名自称是某研究机构要员的神秘青年向他伸出了援手,不过代价就是要庆一郎把由良交给他做研究材料。当时庆一郎已经走投无路,加上他本来就讨厌自小便言行异常的由良,所以就答应了这状交易,为了一己之欲把女儿卖了。10年前,由良因为研究终止而被送回了上月家。但其状况变得非常恐怖:不是不停的呕吐,就是言行变得好像野兽一般,直到半年之后才逐渐安顶下来。庆一郎害怕这样的事情传出去会有损上月家的声誉,就把由良半监禁了起来,这一关就关了5年…………
     此时在东京的华阳女子学院,一名仰慕秋五的女学生凌崎楼子被钉死在学院大门上。调查归来的高城七七正好目睹了好友的惨死,她发誓要抓住凶手。
回到东京的秋五因为在楼子死前曾和她在一起而被当作疑凶抓了起来,不过因为案发时他不在东京又马上被释放了。但雪白就因为这次的事件把秋五赶了出去。所幸冬史已经为他准备了新住处,而和菜也跑来和秋五过起了同居生活。
   隔天在大街上,一起外出的秋五和和菜救回了逃亡的千里教干部祠草时子,并从她嘴里得知了很多千里教的真相:原本千里教只是一个只有叫天惠之会的数十人小团体,教主除了和女教徒乱搞以外基本什么都不会。2年前他突然将位子让给一对来历不明的男女后就人间蒸发。据时子所说,成为了第二代教主的年轻女子真的具有神力,这名女子就是由良………而和她一同出现的干部赤尾生马更是大大促进了教团的发展,甚至“千里教”这个新名字都是他起的。而这些建设手段中最有效的,就是赤尾根据自己梦境改写的一本叫做《炼狱之书》的预言书。后来教团的发展速度超出了他们的想象,于是赤尾便决定将书中的一部分情形弄成现实来收拢教徒。为此他向有疯狂心理基础的深水熏灌输了各种变态思想,最终操纵她做下了上野的一系列猎奇杀人案件。另一方面,他还准备了一个和教主长的很像的女人,用以将来实现《炼狱之书》中“教主用生命阻止毁灭,然后复活。”的情节。但在前不久,时子曾经亲眼目睹了那名冒充教主的女人将真的教主杀掉并偷偷埋起来,所以现在的千里教教主应该是冒名顶替的。
   至于祠草时子自己,则是第一代教主祠草美智夫和天惠之会女信徒生下的女儿。从小就被信者母亲逼着关在天惠之会的房间里学习教义,成人后就做了教中的干部。但也因此目睹了教中各式各样的黑暗行径,得知养育自己的地方只是一个充斥着各种欲望的垢土而已。但即便是这样,她仍坚持自己的信仰,并为找回父亲和维持教团的存续而努力拼命。赤尾也正是利用这些来逼她为教团打理各种肮脏的事情。
   得知这些情报后,秋五马上找到有岛一磨警部,要他下令逮捕赤尾生马。而有岛也承诺会尽快派警方的人去保护整个案件唯一的证人祠草时子。但当秋五回到住处时,却发现时子已经上吊死在了屋子里。由于她在教团时曾经被注射过毒品,所以随后感到的警察都认为这是毒瘾发作后的狂乱致死。但秋五从看守时子的冬史部下口供发觉到时子其实是被人灭口所杀,接着他更从千里教的教徒名单上发现了比赤尾隐藏更深的幕后角色。另外,秋五还断定因受到姐姐已死打击外出失踪的和菜,一定也是落在了那人手上。
   做了些许准备后,秋五拉上冬史夜闯千里教总部神社。在大殿上,两人见到了早就严阵以待的赤尾。在偷袭秋五未果后,赤尾坦白了自己的罪行,并高叫着自己可以为了实现“那位大人”的预言去杀人,但即便是他如何拼命,“那位大人”心中始终只有秋五。看着赤马因嫉妒扭曲的面孔,秋五更确定此人不过是一枚被操纵的棋子而已。他留下冬史断后,一个人继续向总部深处前进。最终在千里教后山的秘密修行场里,他发现了两具被挖掉眼睛的尸体,以及一系列事件的真正幕后黑手———有岛一磨。
   原来在当日,知道祠草时子藏身地点的原本只有秋五、和菜、冬史以及接受秋五求援的有岛四人。其他三人都没有杀时子的动机,那么凶手只能是剩下的有岛。至于杀人的方法,多半是先劫持了因受刺激外出的和菜,然后派和由良外貌一样的冒牌千里教教主换上和菜的衣服混入藏身地点。由与由良的相貌和和菜是一样的,所以她就能骗过冬史留下的看守进入室内杀人。而有岛指使人这么做的目的,则是为消灭自己留在千里教中的各种证据拖延时间。
另一方面,将“退役特务机关军人赤尾”、“逗子上月家女儿由良”、“千里教”这三个正常情况下决不可能交集在一起的核心人物正是有岛。有岛是赤尾还在军中特务机关服役时的直属上司。而有岛旧姓奈良桥,“奈良桥一磨”,这便是当年向上月庆一郎伸出援手的神秘年轻人的名字。赤尾和由良的接点在此,至于有岛和千里教的接点,则是出现在千里教信徒名单上“有岛雪乃”这个人,她是有岛的妻子。
   听到这里,有岛终于无法再保持冷静,直接从怀里掏出南部式手枪瞄准了秋五。他先是称赞秋五果然够敏锐,然后坦言失踪的雪乃与美智夫都是被他所杀。话说当日日本战败有岛被遣返回国,正巧碰到了自己的妻子雪乃和美智夫乱搞的场面。羞怒的他将二人杀掉。后来,有岛目睹了国内战败后的萧条和政府日渐腐败的景象,逐渐产生了被祖国和爱人彻底背叛了的感觉。于是他找来了过去的部下赤尾并在5年前从上月家带走了过去是军方特殊实验体的由良,以他们为傀儡夺取了美智夫的小小王国天惠之会。而他本人则自此沉溺在金钱和权利的欲望旋涡之中。但是最近,赤尾因为长期受由良力量的影响开始暴走,变得分不清妄想和现实,一心只为实现“预言”而不择手段甚至是不惜一再杀人。有岛察觉到千里教的事情可能已经维持不了多久,于是调唆时子开始背教行动,好将警察引来千里教将所有知道内情的人连同千里教本身全部收拾。
   听过有岛的阐述,秋五苦求他去警局自首。因为有岛始终过去对他有恩。另外那怕是伪装也好,在日渐腐化的警官队伍中,正直、讲信义的有岛始终是他憧憬的对象。虽然有岛对恳求产生了一丝动摇,但他始终还是选择杀掉秋五。一声枪响,被打掉的却是有岛手中的手枪,开枪的是秋五在警局的后辈八木。原来秋五在来之前早就去了警局请求帮助,现在整个现场都已经被警察包围。而有岛刚才承认自己罪行的话已经全部被他听到,这样一来就算没有证据也能逮捕有岛了。但有岛不愿就此认输和束手被俘,在留下一句不明所以的“获胜后的松懈是最危险的,小心。”后,便捡起手枪自尽了。
   在警察随后的搜索下,昏迷的和菜在后屋被发现。虽然她似乎伤的很重,但总算保住命了的样子。随后的二星期,秋五和和菜回到逗子的上月家养伤。和菜的眼睛虽然受了伤,但幸运的没有失明的危险,秋五一直守在他身边。而他自己和冬史所受的伤也在顺利恢复。一切似乎已经解决的样子,但这种平静随着高城七七的到来而被打破了。
   与和菜见面后七七突然称躺在床上的其实不是和菜而是由良,就在众人还以为他在开玩笑时,冬史居然真的领着真正的和菜出现,而在床上的“和菜”则明显变的和前一刻完全不同。
   当日就在秋五在千里教后山后有岛对峙的时候,埋伏在总部附近的七七发现几个教徒抬着一名少女准备将其活埋,那名少女正是真正的和菜。由于曾经被强制注射了毒品,所以这两周来和菜一直在医院接受戒毒治疗。直到今天才有机会前来。
   原来到目前为止所有的一切都是由良要拿自己替代和菜所制定的计划。话说上月一族其实在逗子这一地区一直受到排挤。当地居民嫉妒上月家的财势,编排出“上月家的财富是从山神处偷盗来的,这家的孩子会被诅咒”这样的传言。而由良正是生下来便拥有“被诅咒特征”的孩子。所以自小一直受到排挤和虐待。直到10被有岛送到军方的ESP研究机关当实验材料,获得了可以靠触摸而解读他人思想的感应能力。后来由良被遣返回上月家,有岛也一直对她保持着兴趣,直到5年前将她劫走供自己利用。祠草时子在后山看到的景象其实是由良在掩埋教主替身“雹”的尸体,而千里教后山修行场那两具被挖掉眼睛的尸体也是她杀的,为的是叫那两名侍女不暴露她教主的身份。另外由良其实并不是盲人,所以她可以在杀死祠草时子后再伪造对方上吊自杀的现场。至于她眼睛上总缠着绷带的真正原因,是为了掩藏她“被诅咒的特征”———一灰白色的双眼。
   在秋五的要求下,由良取下了自己的绷带,露出了灰色的眼睛。对于由良来说,只要自己还是“诅咒之子”,只要眼睛还是灰色。就永远不会获得家族的爱。所以她选择了舍弃自我成为和菜。之前她眼睛的伤其实是她想拿匕首挖掉自己的眼睛是受的,毕竟只要有灰眼在,就能证明她“上月由良”的身份。所以当她得知自己的眼睛没事时,就知道事情早晚要有暴露的一天。面对由良的自述,冬史嘲笑她这只是向命运地头,想要逃到别人人生里去的软弱行为。听到这番话由量不由得激动起来
“你知道什么?向命运挑战?哪有那么些简单!我的命运,从我出生的那一瞬间就被决定了!只因为眼睛的颜色不同!”
“所以就可以随便夺去人命吗?傻死了,撒娇也要有个限度吧!你的不幸不是因为周围的环境,全是你自己招来的,一点不值得同情!”
    清楚了姐姐全部过去的和菜再也听不下去,跳出来维护由良。但就在和菜劝由良和自己一起去向警方自首时,由良突然用水果刀挟持了和菜。原来在这一星期中,由良利用自己的感应能力了解到“和菜”在秋五心中多么重要,甚至到了明知有异常却仍旧视而不见的程度。一想到自己去服刑期间秋五又会“那样去爱和菜”她便无法忍受,所以和菜一定要消失不可。这样秋五“所爱的和菜“就会只剩下她一人。
   由良说完就用刀割开了和菜的皮肤,看见和菜鲜血的秋五再也按捺不住,拔出冬史先前交给她的手枪对由良恫吓射击。并告诉由良:简便是和菜被杀了,她在他眼中还是上月由良而不是上月和菜。此时和菜忽然叫秋五开枪对自己射击,然后好好给由良幸福,因为她看到由良现在已经泪流满面。姐姐已经吃了太多的苦,而自己的人生也没有什么遗憾了,既然这样字不如索性消失叫姐姐能够获得幸福。但和菜的这番话并未叫由良感动反而是基怒了她,眼看着由良手中的刀就要划开和菜的吼咙,秋五只得瞄准由良扣动了板机…………
     又是一段时光过去,秋五服完了短期拘留已经被释放,其他个人也回到了各自的生活之中。只有由良因为秋五的枪伤依旧昏迷不醒。这天,和菜收到了邀请请她去美国的剧团演出。去海外发展本来一直是和菜的梦想,可现在她想放弃这个梦想留下来陪由良。但秋五告诉她这样只会令一切停滞不前,即便是有一天由良能醒来,她也会再次陷入憎恨之中。毕竟一直以来由良都在以和菜为对手挣扎,这其中不光包含了憎恨,也有憧憬的感情在其中。如果和菜就大步的向前走,被远远抛在后面的由良对和菜的憎恨就会变成憧憬也不一定………
   听完这话和菜终于决定前往外国去研修,而由良就留下由秋五照顾,所有的一切都是为了令三人真正的获得幸福。紧紧相拥的二人身后,曾经是恶梦与狂气之巢千里教总部废墟已经是一片春色。而三人的未来,想必终有一天也会像这样被安祥所笼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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