熱情似火的冒險家
伪小说作家(二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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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说,这次的主题是回忆的话,大概就是这样的感觉
你知道吗?这个世界存在着许许多多的不可思议。那些你无法用常识理解的东西,充斥着你的周围。空气,水源,阳光,花草,那些习以为常的事物,在别的地方可能就无法与你自己的印象重合起来了。是的,今天我要说的事,和我前面说的话百分之一百的没有任何关系,纯粹只是想这么开头而已。
不...可能有关系也说不定。
一身病号服,白皙的皮肤以及明亮的如同使用了名为何首乌的重要的乌黑发色。原本一直很随意的披散着的长发现在被绑成了马尾与在饱满额头处三七分的可爱刘海。表情不冷不淡的注视着我,让人猜不出她现在到底是在开心,还是在生气。一向与病痛无缘的少女,我的青梅竹马,却突然因为阑尾炎而住院,说实话刚听到时我的反应是吃惊到了错愕的地步。不过现在看那一脸委屈的团缩在床上的身影,却不由的想笑,这也导致了对方的脸色越来越臭。
总感觉最近自己好象和医院越来越有缘了...这可不是什么好兆头...
不知为何,看着窗外透进房间的阳光所形成的光斑,我脑海中浮现出了正争相吼叫与尖叫的变态怪人与病号服少女的奇妙幻想。啊啊...当然,这并不是我的兴趣所在。真要说的话,我是纯爱派的,外套下的布料对我来说就足够了,是的。打量着青梅竹马越来越接近暴走边缘的表情,不小心把探病这个主线任务忘记了的我稍稍有些失礼走了神,就这么按照大宇宙的法则陷入了回忆的波澜中...
也就是在几个月前,我就在这家医院里认识到了这个世界的神秘。可能说了也不会有人相信,不过当时我的确接触到了所谓的神秘力量。也就是幽灵啊幽灵啊还有幽灵啊什么的。这大概会成为我一生中最具传奇色彩的经历了吧。
“在想什么呢?”
“啊,没。抱歉。”
“...该说抱歉的是我这边啦,上次你住院的时候我都没来看你不是吗?”
“你的条件太特殊了吧,你爸爸也不会放任你突然跑出来的。比起这个,你还是快点康复吧。”
稍稍停顿了下,变臭了的表情突然多云转晴,驱散了阴韵的她再次露出了我记忆中最深刻的豪迈笑容。这个家伙的性格,如果当到古代的话,大概就如同曹操或者织田信长还有哥伦布那样会成为一方豪杰的吧。
“也是呢,快要到六月份了,和你约好的夜间裸奔也可以履行...”
“那点还是忘了它吧。”
算了,我还是收回前言吧。
“最近我们和医院还真有缘分呢,我说你啊,可是在一个月内连续住进医院两次呢。恩...我不是在挖苦你啦...真是,明明是自己喜欢的人却为别的女人住进医院,就算是我也会...”
“啊?什么?”
“什么都没啦。还有你好好听我说话啊。别老是走神好不好,都不知道你是诚心还是不诚心的来探病了。”
“喂,别激动!别激动!你现在的身体可经不起折腾啊。”
“要你管!反正你就继续木头下去吧,我会赢的,绝对会赢的!”
“都和你说别激动了,还有是要赢什么啊?”
“说了小翔你也不会懂的,反正笑到最后的一定是我,因为我们是青梅竹马!”
这么说着,如同暴风一般突然的她开始咳嗽起来。吼的太大声而岔了气了啊,所以我才放心不下她啊。我和她认识也已经快十年了,说起来,我和她是怎么成为青梅竹马的呢...
那么大家,你们七岁的时候是怎么样的呢?
算了,问了也是白问,说实话对于六岁以前的事我都已经忘光了,唯一记得的就是自己是在六岁时从德国...恩,对,应该是德国回到中国的。根据老爸他们的说词,我那时候在德国呆了一年的时间,说到底我也没懂得多少德语,而且就算懂了,六岁时的我似乎也没和谁交流过。总之在种种情况的约束下,我在小学教育开始前回到了这里,所以也就不存在什么海归的孩子没法容入社会主义大家庭这样的事发生就是了。
这里重点要说一下的就是我的父亲,说实话到现在我都不知道我爸和我妈是从事什么职业的,但是从我记事开始他们就三天两头的在外奔波。虽说如此,但每次也会留下一人来照顾我和妹妹。曾经有一次,我父亲向我透露过他是从事关于考古方面的职业,但在隔天,被留下照顾我和妹妹的父亲却带着我和妹妹跑去参加了一次房地产的竞价拍卖。好吧,自此我也就放弃了询问自己的血亲到底如何在每月都能拿回那么丰厚的生活费了。就象那句老话说的,有些事不知道会比知道幸福的多。
带我回国的便是我父亲了,当时虽然记忆模模糊糊,但重要的几件事还是记得的。那便是妈妈与妹妹还留在了德国,回来的就只是我和父亲而已。话说那时候我们那么一家子跑到德国去是干什么来着...总觉得自己一定是忘了什么重要的事。
反正想不起来就算了,会忘掉也一定其实那件事不怎么紧要。然后就是回国之后的事了,所谓的童年啊,先感叹一下,都是由父母决定的!就因为有那种样子的父亲和母亲,我和妹妹自立的都比较早,虽然那时候的确还比较粘着家长啦,不过七岁时候的我已经稍微意识到靠眼前这个大人是不行的,要想活...恩,健康的活下去的,还是要靠自己。
踏回有些变的陌生的故土,我紧紧跟在父亲的身后。离开机场后持续了四个多小时的车程,我的爸爸领的着我来到了一个比故土更让我觉得陌生的地方。我抬头疑惑的望着似乎要把自己卖了的生父,用视线询问他为什么不回家而是绕道到这个地方来。眼前就好象穿越了十几年那样回到了十八世纪,大大的白色围墙上正立着一个感觉会让人想到古装剧中官府的大门,而我正被爸爸领着站在这家大门之前。那时候我还没什么概念,现在回想起来,那种感觉就好象是乞丐领着孩子去敲员外家的大门一般。
那个由巨大围墙包围形成一个独立空间的庄园现在也还在着。虽然我不说大家也大概猜到了,那个地方就是我的青梅竹马的家。
我和爸爸被一个感觉很微妙的人接进了院子,之所以说微妙,那人生的十分白净,就象是该呆在办公室里做文员或者律师的那种青年,大概也就二十刚出头的样子,很适合西装等正装。但现在他却只单单包了件外衣,左手绑着绷带吊在了脖子上,而头上也包了好几个地方。
“夏先生,老大已经等您很久了,关于上次的事我们很抱歉,我们没想到对方会派人到德国去。”
“不,你们做的已经足够了,是我们这边太轻视对手了。不过这次我们处理的很干净。倒是小齐你是怎么了?这阵子又出了什么乱子?”
“也不算什么,就是前些天弄了点小事,你也知道我这人就是跟条子过不去。”
就象是这样,一脸随和的青年人领着我和爸爸走进了一间内室,那里早已有人等候多时了的样子。穿着邋遢的胡子大叔露出了很豪迈的笑容,咋看上去就好象是张飞一般,之不过白了好多而且也瘦了好多。
“等好久啦,老夏,你跑去德国这一年都有什么收获啊?”
好吧,关于这群猥琐的大人的回忆就到这里,重点是在这段时间里,虽然我是呆在对当时的我来说最安心的父亲身边,但总觉得有一道目光一直死死的盯着我不放。虽然我自嘲的认为是我自我意识过剩,但只是稍微转下视线,就看到一个将半边身子藏在墙后,感觉视线会化为利箭的女孩扒着墙在远处凝视时,啊...果然是自我意识过剩吧,对吧。
视野中的女孩大概是盯累了,揉了揉眼睛然后态势下移,整个人暴露在了走廊中,但依旧蹲着盯向了这边。感觉那视线完全是针对我来的啊...我是做了什么让她讨厌的事吗?正这么想着的时候,我身旁那几个正聊着带了诸如“合法收购”、“夺取”、“干掉”这种词的无良大人,也注意到了走廊上蹲着的女孩。邋遢大叔的话到了嘴边楞了一下,随即笑道。
“看来小雨也很好奇这边啊,难得看到和自己同龄的孩子跑到这个家来。正好正好,反正我们在聊的东西小孩子听了对教育也不怎么好,干脆你们就去玩吧,这个家别的没有,空间倒是多的是,你们想怎么玩都可以。反正不能给你们看的东西我也藏的很好了。”
这么说着,大叔豪迈的边笑边把我推到了门口朝那女孩送去。话说你们的话如果真的对教育不好那刚才就干脆不要说啊,还有不能让我们看见的东西是怎样!
而看到我的接近,那女孩就好象被惊吓了的小猫那样一下又窜回了走廊的拐角处,但不消一秒,那带着利箭般视线的双眼又缓缓移了出来。
“......”
“...........”
“...............”
“别一边扒着墙一边盯着人还一边露出‘糟糕了,被抓到了’的绝望表情啊...”
“...如你所见,我是一名黑道。”
“......”
女孩松了松眉头,终于开口了。但是身子却朝着拐角深处缩去,这次完全的,只剩下半个脸颊在外边了。
“黑道不可以与外人接触,要时刻保持自己的神秘性。否则的话自己的命很容易就会被敌人取走的,这是爸爸一直在教导我的。”
“唉...是哦,那你名字呢?”
“啊,你好,我叫魏欣雨,听说因为是在雨天出生的,所以爸爸和妈妈就给我取了这个名字。”
“是哦,你好,我叫夏星翔。”
确认了,眼前的是一个笨孩子。我朝后面的内室看了一眼,无良成年人组此时居然不知道从哪里拿出了酒类已经喝上了,不得不说不愧是大人,一但孩子不在面前,以身作则的姿态完全就象是稻谷外边的米壳一样,当糠了。
“我说,那我们去哪里...额...叫你欣雨可以吗?”
“吸!!!”
总之眼不见为净,这么想着我招呼起了这里唯一一个熟悉地形的同龄人。
“被知道名字了!我会被杀的!”
“不会杀你的!”
解决陷入了自我混乱的欣雨比我想象的花费了不少时间。你能想象以一个七岁孩子的口才,该如何说服一个已经将你视为杀人凶手的同龄人吗?总之好说死说,就差纳头跪拜,口称大姐你放过小弟弟我吧,我真不是个杀手啊。
说起来那邋遢大叔说的也没错,这个房子真的是大的离谱,空间多的没话说。但也不是我们想去哪里就去哪里的。到处是锁上的门不说,而且还有许多巡视的人。总觉得各种意义上这里都不是个做游戏的好地方。最后,我们跑到了面积十分广阔的院子里,干脆将自己的智商彻底放弃,玩起了最经典耐玩的游戏,互相追逐...
好啦,其实这也是因为是按照我回忆的感受。说实话当时我自己倒真的觉得满好玩的。根本已经连理由都已经忘记了,只记得自己在那院子发力的狂奔,就好象是被野兽追逐一般...野兽?
“小翔,来这边,靠这边来一点。”
这么招呼着,欣雨挪了挪身子,让出了身下的半边岩石,朝我拍了几下露出的地方,示意我坐到她身边去。也的确是跑累了,但我离那里还有段距离,就朝她挥了挥手,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看到我的手势,欣雨露出了疑惑的神情,不过也只是那么一下。之后她立刻加大了拍打的力气,双眼上的眉毛立时弯成了倒八字,嘴角也撅了起来形成了一幅威胁加生气的表情。
“哼,哼!”
就象我说的那样,摆出那幅样子的欣雨随着自己的哼哼声拍打着岩石,这感觉看上去就很痛的样子,但她却象是我不过去就不会停的样子。没办法,我只好叹了口气之后起身走了过去。欣雨双手放到了胸口看着我离她越来越近,然后在我刚到旁边准备就那么坐下去的时候她却突然伸出双手抓住了我的右手。随后在我惊愕的那一瞬间按在了自己胸口上...
............
......
隆长的沉默...泛白的脑子里渐渐有了色彩之后,我低下头。一脸兴奋的欣雨闪烁着期待的眼神看着我,双手还用力的按着我的右手。但对于七岁的我来说,对面的女孩到底想的什么我完全猜不出来,很明显的,对方是在进行一种暗示,而且很期待获得这边的回答,但这边连这是什么暗示都不知道,回答?如果是关节技还比较好理解好不好...
“好了,小翔,有感觉到信赖了吗?”
无视了我的不满,欣雨用“吃过了吗?”这样轻松的语气朝我搭话道。
“那么...这,干吗?”
尝试了几次,我右手的肱二头肌发力完全被死死按在上面的双手无视,我自暴自弃的准备以语言沟通来询问当前状况的始作俑者,不过对面的倒是先开了口。
“我爸爸和我说过,想取得一个人的信赖,最简单的方法就是以拳交心。哼哼。”
我打从心底觉得你的理解完全错了。这么说来,欣雨的爸爸,那个邋遢的大叔应该是一个热血剧中毒患者什么的,感觉貌似是很豪爽的类型...脑中浮现出那个胡子拉渣的大叔形象时,我感到手上压力一松,就立刻把手抽了出来。
“不行...吗?”
“不是说行不行的问题,我认为从根本上这个方法就是错的。
明显露出沮丧表情的欣雨保持着把双手按在胸口的姿势。好吧,看着这眼前人工形成的病装少女祈祷姿势,我不得不承认欣雨的确满可爱的。旺盛精力在刚刚就完完全全的表现在了行动上,随着头的摆动,长及肩际的青丝也摆动着,不过我想因为各种各样来自她那父亲的精神污染,所以心理年龄距离七岁还有点距离。
“嘿!”
“嘿!?”
在这里我突然想到要解释一个成语,大家都知道“搓骨扬灰”吧。这是个形容对对象恨之入骨想要摧残报复的成语,不过,大家不觉得现在的海葬...喂!我说欣雨你丫的突然是想干什么!?
爆发出宛如猛虎的气势,喊着“嘿”这样意义不明的口号,欣雨朝着站在岩石边的我扑了过来,钻进了我的怀里,不过似乎是撞到鼻子了,因为我紧接着就听到怀里传来的“咪呜”的吃痛声,不过欣雨好象没退出去的样子,依旧保持那个姿势双手从我的腋下穿了过去把我整个人环抱了起来。
“哈...好...这、这次,有感觉到疼疼疼疼...信、信赖了吗疼疼疼疼...?”
“疼当然是感觉到了啊...所以说...这次,是什么?”
因为突然的冲击,我保持着双手朝上的“万岁”姿势朝下低着头。视野里只有欣雨埋在我怀里的后脑勺以及因为正不断调整着姿势而在蠕动的下半身。
“啊,这个应该算是后手,我爸爸以前和朋友说的时候我听到的。”
“哈...?”
又是那个谁?欣雨以我的后背为支点,双手用力撑起了身体让我看到了她的面部。和我想的一样,鼻子的部分有点红红的。恩,我是男的,所以胸口并不象女生那样有天然的冲击减缓装置可以让她得到缓冲。
“男人这种生物,只要女生投怀送抱的话,就什么都会答应。”
刚才那张在我脑海中爽朗的哈哈哈大笑着的短发胡渣大叔突然阴沉了脸露出了坏笑,一边抚摩着下巴一边朝着身边突然出现的黑衣墨镜男交代着诸如“干掉”“沉下去”“海湾”这样的字眼...
“哎...不用这么做也可以的...”
“恩喵?”
“只要好好解释的话...”
“啊,这样啊。”
“所以说,欣雨你为什么要这么做啊?”
“哪个啊...是想获得小翔你的信赖...”
“信赖?诶?为什么啊?”
“......因为我想和小翔做朋友。”
精神年龄不足七岁的笨蛋女孩真挚的说着。有点早熟的我当然是十分感动的回应了她。啊,想来这的确就是我和她真正成为朋友的事了吧。其实这次的故事到这里就已经可以结束了。不过这个世界是没有那么完美的事情的。坏就坏在,我后面该死的继续了这个笨蛋一样的话题...
“你爸爸还告诉过你什么取得信赖的方法吗?”
好奇的我正处于对任何事都有着强烈探索欲望的年龄,在经受了逆那个和逆那个之后,我对于受到邋遢胡子大叔的怪奇理论调教下自我推理出各种奇怪战术的女孩还有什么新奇的作战方法感到有兴趣。
“啊,有,斯德哥尔摩症候群!”
“那是什么?”
听到眼前被自己认为是笨蛋孩子的欣雨冒出了超级复杂难念的词语,我本能的感觉要糟糕。对于未知的东西,人类就是这样保持着恐惧的心理的。
“斯德哥尔摩症候群啊,..爸爸提供的,救命恩人大作战。当生命受到危机的时候,人们就会对救他一命的人产生感恩的心和依赖性。也就是会产生伙伴的意识。所以这个时候只要等下我把你往那岩石后面一推,那里是一个深度正好可以困住你的洞穴,到时候感受到生命危险的小翔就...呀...”
“一直以来你都是个问什么都会回答的笨孩子真是太好了!”
“呜!好痛!小翔你居然打我哦!”
“那是当然的啊!居然会对朋友下杀手哦!这种人我听都没听说过!”
“那是理论的灵活运用!小翔你要知道穷则变,变则通,通则无敌,你看所谓的派也是,经过了千百年的演化,也已经抛弃庸俗的食物的机能而转化成纯粹搞笑的投掷道具了不是吗?”
“现在也是食物好不好!”
“就算是食物,也已经脱离了庸俗...等,小翔,你刚说什么?”
“也是食物,怎么了?”
“不是啦不是,再前面的。”
“这种人...”
“不是啦更前面,小翔你说我们是朋友啦!”
这么说着,从愤怒的拳击手突然转职成了快乐的阿尔卑斯少女的欣雨朝我扑了过来,很适合“喜极而泣”这个成语的泪水夺筐而出,看的出眼前的女孩子是真的感到十分的高兴。虽然只相处了短短的一天,但喜乐不掩,直接表达出感情的欣雨直率的的确让人感到由衷的喜爱。之后我的记忆就从这里中断了。
“喂,小翔,回魂啦!真是的,又在想什么啊。”
“抱歉抱歉,稍微回想起了一点以前的事。”
“以前的事?”
“是啊,我们刚相遇的时候的事。”
看墙上的钟已经指向了下午四点半了,夕阳的光辉自窗户迎面照来。就好象是特别华丽的特效一般,青梅竹马那婉好的面容被夕阳照得一片通红。但这好象是剧情CG一样的画面我却没来得及欣赏多久,因为主人已经高高的抓起了自己的枕头下了逐客令了。
那天在返家的路上,我稍微有点回忆起来了。七岁那年,我以为不明原因的冲击撞伤了肺部,在医院也呆了一段日子...
后记:
恩哼,吸血鬼?我放大家鸽子了。有本事来咬我啊。
如此这般的,鬼使神差的,毫无理由的,我就是想这么干的,我写了这篇交代青梅竹马的故事。而且啊,终于,终于这个日常篇的大家也有名字了。
本来这个是预定在圣诞节发的,但那天忙着烧死异性恋真是忙的不可开交。所以就知道一拖再脱,不小心的就弄到现在了。但总算是发了。下次的预告,说实话,我觉得自己的预告真的一点意义都没有呢...
[ 本帖最後由 色气公主 於 2011-12-27 23:42 編輯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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