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樓主: 狸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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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字] 如果说,成功的培养出了一个爱慕着自己的幼驯染的话,大概就是这个感觉。(01-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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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1-09-25 00:55 |顯示全部樓層 |倒序瀏覽
如果说,成功的培养出了一个爱慕着自己的幼驯染的话,大概就是这个感觉。

日历上显示今天是一个平凡的日子。不是假日,也没有什么庆典,只是个平凡的周末。

我呆在自己的房间里,坐在自己的椅子上,吃着星期四买回来的饼干。而她,在刚才堂而皇之的进入我的房间后就盘踞在了我的床上,双腿盘坐在床边,用看着UMA的眼神死死的盯着我。

房间里只有我咯嗤咯嗤咬碎饼干的声音,这是我今天的早饭。因为在非工作日的时间我的母亲都不会想要帮我准备三餐,所以周末之前我都会特地准备点食物来充饥。当然我已经邀请过她了,不过她似乎已经吃过早饭了,所以没有进一步探讨关于我手中饼干的分配。

总之,我和她就这么在房间里无声的互相凝视着...啊...气氛有点奇怪,还是要有点话题才好...

“啊......”

“我认为我们传宗接代的适合率是170%。”

“你给我闭嘴!你这个粉红色病毒!那数值根本已经超越基本值了!”

在我要开口之前,她简直就如同超能力预知一样开口了,抢在了我的前面...混帐,简直就象是春晚的主持人那样恰倒好处。不过我已经好几年没看春晚了,不知道现在的主持人是不是还是象以前那样擅长见缝插针,把时间掌握的刚刚好。

“虽然我还是处女啦,不过我有自信承认自己的下面是名器!”

“给我滚出去!不要把连我都不懂的词汇挂在嘴上!你这个万年色情脑!”

到底是怎么了,沉默的她突然打开了话夹子,但说出来的话连我都为她脸红。难道是那个吗?她在来我家的路上吃了会让人高兴的发笑的蘑菇?还是说吃了厕所墙壁上的苔藓?总之这已经是到了必须要求国家疫检局出马的时候了,必须尽快隔离,最好把病因彻底从这个地球上根除。

“SM和色情游戏我都很有兴趣,反正附近就有个公园,带我出去散步可以吧?”

“不是都叫你滚出去了吗?还有你把链条栓在自己脖子上是想怎样!”

“书和影象上的情报是摄取知识的第一步。”

保持着将链条的套环套上脖子的姿势,她回过头用非常认真的表情动着嘴唇。那简直就象是正在告戒自己的朋友“不要用湿的手去触摸电门”这类常识的人一样。有那么一瞬间我居然认为她是个正经人。

“虽然你说的很有道理,但我相信你一定是哪里搞错了。”

“但实践的经验才是最重要的。”

“别一边说着貌似名言的话一边脱衣服,是你自己说要出去散步的,全脱光了你是想把警察招来吗!?”

她用着象是解开了数学公式的语气说着,然后双手抓着上衣的下摆,丝毫没有犹豫的就双手用力的将它们拉了起来,白皙的皮肤与肚脐袒露在我的面前,我想如果这个时候我没阻止的话,那已经被我瞥见一小点的水蓝色就会整个的跃出至少在我脑海里暂存大概半个月左右。

“你没那个意思吗?”

渍...到底是如何?怎么样的基因变异才会导致你得出那种结果?

“恩...啊!!这是!?”

在我恍神的一刹那,整理着上衣的她突然语气变的惊讶,不对,声音的来源已经不是来自床边了,听上去感觉就好象去了位于我床右边的书架那里一样。那里就和一般的高中生所拥有的一般书架一样,放满了考试和学习所必须的参考书和答题卷练习本,也放了几本我中意的小说。

“什么...?哇!混帐!别随便翻别人的书架!”

她象是没听到我的警告,双手利索的从书架顶端扯下几本硬质封面包装的十六开杂志,哦哦,那是我买的写真集,是我初中时十分喜欢的一位年轻偶像,不过很可惜她并不是歌手也不是演员,只是平面偶像而已,我手上只有几本她的泳装写真。

“不管!你先回答我这是什么!为什么你会有这么不知廉耻的书!”

“不知廉耻!?这只是偶像的写真集吧!”

“肌肤露出50%以上就是淫荡的女人了!”

“你这家伙还真敢说啊...”

难道这家伙已经忘了在三分钟前自己的肌肤露出度差点达到100%这个数值吗?果然在她眼中那不是露出度而是同步率吧!

“叛徒!和我接吻!”

紧接着她就将书丢在了地上,大喊着朝我冲了过来,然后将脸死命的冲我撞了过来。我和她之间应该有三米的距离但简直就象摆设一样连拖延她0.1秒的时间都不到。不过我还是靠着我惊人的反射神经躲了过去。

“你从什么地方得出这个结论的!”

用手抵着她的额头,我有点心疼的看着因为刚才的事故而掉到地上的饼干。我不喜欢浪费食物,所以觉得实在太可惜了,我才刚咬了一口而已。而她却象是被上了煤油的柴油机一样,双手挥舞着吐着抱怨,抱歉,上错油不是我的错,请你自己去找汽油洗胃吧。

“接吻不行的话就和我结婚!”

“你白痴吗!?那里会有升级的退让啊!”

求你不要在胡闹了行不行...难得的假日我很想清净清净。

仿佛是听到了我的心之声,她的动作突然平息了下来,双手握到了胸前,眼神变的锐利起来。她直直的盯着我,又回到了发表刚才那些会受社会舆论的话题之前。难道是能源用尽了?话说刚才到底是谁给她上的发条?

“渍.......”

清楚的咋舌声,象是将心中的不满浓缩了一样的怨念随着这声音充满了房间。简直就象是不会束缚自己力量的铀238凝聚体一样不断向四周发送着辐射能。不用看表情也知道,她已经化为了名为夜叉之鬼的修罗了。

“怎么了?”

“你根本不爱我!”

“是,是,随便你怎么说了。”

呜哇...那沉默原来是在蓄力来的吗...这可怕的话题还没结束啊,我倒是希望你和我讨论下下学年的考试范围,不过我不是勤奋好学的孩子,你还是和我讨论下昨天播出的足球赛吧,啊,那个射门真是...啊,抱歉,忘了你不感兴趣的...

“就是这敷衍的态度!如果你真的喜欢我的话,这个时候就会毫不犹豫的用舌头贯穿我少女的证明的!”

“哇...我鬼畜的程度连我自己都大开眼界...”

再说了那种事做的到吗!?我想就算是蛇它都会无能为力吧!

“...”

又象是陷阱一样,她的语气突然没了生气。感觉就好象历尽了沧桑的老前辈对后辈用的那种“怜悯”的语气一般,朝我伸出了手,啪的一下压在了我的肩膀上。配合着这个动作,她脸一偏,朝着自己右下角四十五度的地面叹了一口气。

“孙子很伤心啊,因为你作为爷爷太不争气了!顺便说一句,作为奶奶的我也想要哭了。”

“你原来是未来来的哦!?”

我甩开了她压在肩膀上的手。有时候我真的有在担心她的羞耻心到底丢在了哪里,阿根廷吗?

“让海绵体充下血又不会死!”

然后,她立刻就在我耳边叫了起来。真是学不乖的孩子。

“我可以控告你意图破坏大堡礁吗?”

“为什么都不明白我的心意,应该说连百亩丛林里的跳○虎都会做的比你好!”

“我不记得自己是那种只会蹦跳着从窗口探察别人隐私的毛绒纤维。”

“性欲是人类活着的根本,这连金色章鱼都懂的道理,为什么就是不明白呢!”

“为什么要拿我和金色有触手软体动物相提并论!?”

“不,不是相提并论,硬要说的话,是兰史莱...”

“STOP!你想说什么我知道!你想说的就是怪物○境里最初遇到的那只怪物吧!会治疗的那只!”

“顺便说一句,它在GBA的副刻版本里是金色的。”

“到最后果然还是金色有触手软体动物啊!”

连续喊着意义不明的好象标语一样侵犯版权的东西,她的气势就好象被关押了十二小时之后看到了“释放通知”的囚犯一样高昂。这样主张着犯罪的态度我都可以去告她教唆犯罪了真的。

“你这个不敢去探索黑松林峡谷的印地○那琼斯!”

“就算是夺宝奇兵也不会想在莫达那平原保护生态平衡的。”

就算看不懂也不要介意,因为真的无关紧要。

以我的这句话为契机,争吵有了明朗化的转局。

她仿佛被命中要害一般的捂着胸口退了一步,口中发出“咕...”的类似受伤的小狗般的低吟。然后就这样低头,看向自己的胸口,双手伏上,顺着自己的身体从胸口把手移动到了小腹。然后就那么泄气的把手垂了下去...

“我懂了...”

自言自语的低声呢喃着,连目光也开始恍惚了。说实话你懂什么了我根本不知道。

“就是被那些脂肪团迷惑了灵魂!所以才对我这么冷淡的!”

“说实话你到底怎么得到这结论的我从头到尾都不明白!”

“得不到的东西还是破坏掉好了,我可以拿短剑刺你吗?”

“你是哪里来的病娇啊!”

听说人类的大脑每天处理的信息量按五字单词来计算就是三兆七千亿,话说我已经忘了是在哪里看到的调查了,不过这个新闻的最后说超过这个量的话不是成为天才就是成为天灾。我想我面前大概就有一个,不过不是天才而是成为了天灾的典型例子。

“不过在死之前还是希望你先给我肚子里的孩子取好名字。”

“以这个为前提!?话说根本没有吧!”

“我会告诉孩子他有个好父亲,但是去很远的地方旅行了。”

“是你想动手把我抹掉吧!!”

“你爸爸是个很厉害的人哦。”

无视着我的吐槽,她又自顾自的进入了对孩子说教的模式。真的...累了,对她每句都吐槽的话脑力会不够。话说回来这么认真的自己也好象变成了笨蛋一样。

“他曾经带领着国足胜利了世界杯。”

“你够了!如果真是这样我就已经是伟人了!”

我可是连足球都不会踢啊!你说的完全是别的人了!

“不过最后在黎巴嫩被异教徒砍伤了大腿,最后被耶稣带走了。”

果然是别的人啊!

“...”

自顾自进入BAD END模式的她抽泣着看向了我这里,眼里居然已经真的蓄满了泪水,如果说那是演技的话,我一定去帮她提名袄斯卡奖。

“真不敢相信你也是从猴子进化来的!一点用下半身思考的能力都没有!”

“刚才达尔文哭着跑过去了...而且用下半身思考的结局有百分之八十最后都是犯罪吧!”

以哭腔突然就开始了说教模式,而且用句一如既往的古怪。她慌张的擦掉了眼泪,把手象猫那样团着蹭着自己的眼睛和脸颊,然后红着眼睛一本正经的伸出食指,做出了一个“呐”的动作。

“就算是犯罪,你现在也该想尽办法把我推倒在床上,然后用尽全力揉跞我的胸部并且侵犯我的下身。到最后一定会把床单弄的一塌糊涂,我这样相信着。”

“你打从心地的认为我是罪犯啊!”

“没关系,《狱中的自娱自乐Top2000》这本书我已经熟读五遍了。”

“你就那么确信自己会进去吗?还有到底是谁无聊还去写那种东西!?”

“...保尔·柯○金...”

“你想诽谤别人的话最好还是先用‘连续杀人犯’比较好啊!”

“那两千篇我已经挑选了最适合的一百七十五...”

别...别用那种期待的眼睛看我,我打从心底的不想知道关于那本书的任何一个字,光是知道那个书名就够让我后悔一生的了,你就够了。就算双手握拳贴在胸口这么前倾着靠近我,我也不会想从你口中听到那些教唆犯一样的字眼了。哦...眼睛再散发星光了...真神奇...

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啊喂!!!!!!!!!!!!!!!!!!!

因为没反应过来这突然的攻势,等我反应过来时我已经失去平衡向后倒了下去。她依旧保持着前倾的姿势靠了过来,用膝盖与脚尖支撑着身体,手轻轻的压上了我的大腿,向猫一样的朝我的脸凑了过来。慢!等等!这是啥糕碗!眼睛稍微向下的话就会从领口看到里面了喂!话说今天果然是水蓝色吗?混帐,住手,再靠近我就要喊人了!

“呀~~~?”

直视着我眼睛的哭泣少女过去式,突然暧昧的抿起了嘴唇,嘴里吐出不知道含义的欢呼声。就这样,本来压着大腿的双手朝我的腰部伸了过来,迫使我继续向后倒去,她的脸也移动到了我胸口的位置。单手压着我的胸口,用双膝支撑身体的她欢快的用脚打着拍子。

“知道吗?,唾液里含有想‘吞掉你’这样的含义哦。”

你想说的是溶菌酶是吧!

“我一直想尝试呢,法式的那种深吻。”

“你脑袋到底是被什么侵蚀了啊!G病毒下脑桃变体!?”

大概,就是这样的感觉。




    后记:
    -仅以我的拙作,纪念我最初的听众艾艾托巴斯。(*oωo*)/
    呀,我也终于写了后记了。身为一名小说家(伪)可以说写后记就是梦想啊。就好比足球运动员的帽子戏法那样让人神往。虽然只是进三个球,不过现在说到帽子戏法我还是会觉得脸红心跳,啊,因为在小学时我一直以为帽子戏法是一种足球技巧,类似把球从背后盘到头顶过人这样的吧?而且还正而巴紧的去想男学生询问“你会帽子戏法吗”真是超丢人的。啊,所以说这就是成就的表现吧,我也终于写了后记了啊。恩?你说艾艾托巴斯?那是我家的狗的名字,虽然正名是叫小黑,不过那实在太平凡了,所以用这个代替。艾艾托巴斯在美索不达语中的意思是每天第一眼看到的光明哦,实在是非常厉害的意思。不过解释了那么多其实也就是黎明的曙光吧?或者睡晚了是中午或者下午的夕阳也有可能。美索不达语真是深奥啊。
    之后我想说的是,艾艾托巴斯已经去世了六年了。(:ω :)
    想着如果说这样充满梦幻般的词汇,这个故事诞生了。硬要说的话就是妄想的各种可能性吧。如果说有这样的故事的话,啊,是发生在你身上的话,请务必不要告诉我,要知道,人类是靠毅力和干劲就可以发射出波动的生物。到时候会发生什么我也不知道呢。(<ゝ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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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1-09-25 10:35 |顯示全部樓層
啊,这是我自己写的哦,不过是小说的一部分而已。全文拿过来的话有点烦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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狸猫 該用戶已被刪除
3#
發表於 2011-09-26 01:27 |顯示全部樓層

如果说,有着一个可爱的妹妹而且是个兄控的话,大概就是这个感觉。

让人有些忧郁的蓝色靠着正方的窗框定在纯白的墙壁上,没有云朵和行迹线,纯粹的蓝就在那里。

坐在床上把视线从窗户外挪了回来,我看向旁边。坐在床边的,是小我一岁的妹妹。啊啊,看到这里可别误会,并不是我和妹妹有什么不可告人的让人羡慕的不法关系,而是我现在正在医院中,由妹妹看护着。

小刀在妹妹的手上摇摆着微妙的弧度,顺着苹果的外型将表皮一卷一卷的削了下来。想这么说这个画面还真是温馨但是刚一转神妹妹的刀却弧度一转,用比刚才更微妙的角度滑进了苹果的里面。

“哥哥,这样会不会有感觉?还说说角度再高一点切末梢神经那边?”

让人反应不过来的突然发言,妹妹朝着我眨着犹如黑宝石般的眼睛。象是征求意见一样,小刀继续无规则的在苹果身上游移。妹妹的青丝也随着自己的注意力转动而晃动着。我向她发出如果我回答了,你是会放过我还是放过那苹果的眼神,收到后的妹妹却微笑着抬起了头来。

“哥哥,喜欢兔子还是刺猬?”

突然之间问我这个干什么?我大概从腹部发出了奇怪的叫声了吧。

“就是那个啊那个,苹果雕刻。”

......真是厉害。我的妹妹真是成了一个心灵手巧的好女人了。话说我还真想见识下刺猬型的苹果雕刻啊...

说起来现在都已经十二月了,能吃到苹果还真稀奇,不过现在已经不是二十世纪了有什么不可能发生的呢?要说的话比起苹果我更想吃梨,而且也比较符合季节性。

说到日子,今天是12月25日,圣诞节。虽然对我来说这个日子和别的时候没什么两样而且学校又不放假,不过好歹也算是节日。而且貌似这个日子在女生眼里还比较受欢迎的,当然,包括我的妹妹。

如此兴奋着的妹妹在昨天晚上,也就是圣诞夜,高兴的说着要准备圣诞节。所以步入了厨房准备圣诞大餐。完全没预料到事情严重性的我只有在厨房开始失火时才意识到自己到底疏忽到什么程度。虽然最后没出现什么大的危害也只是损失了一只锅子而已真是可喜可贺,但是为了救妹妹导致自己左手被倒下的碗柜压的骨折却成了我圣诞节必须在医院度过的命运。话说,出院也是可以的吧?这种小伤...

“啊~~”

右手拿着插了苹果的牙签,左手在下面托着,妹妹发出了令人在意的声音把苹果递了过来。但是在我伸手要接时却一下避开了。

“嘴啦,把嘴伸过来就可以了。啊~”

“别做多余的事。”

虽说病房里没有其他人,不过光是这样我的脸颊就好象燃烧起来了一样。加快了手上的动作,我把牙签夺了过来塞进了嘴里。一边的妹妹生气的嘟起了嘴,无声的将小刀笔直的插进了苹果里。看到都觉得疼了啊喂...

苹果的味道有些酸,不过这大概也是富含维生素C的证明。妹妹毫无意义的旋转着插在苹果上的水果刀,切口象是榨果汁那样流出了富含维生素C的果汁。虽然是这样没错,但总觉得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哥哥,牙签给我。”

这么说着,妹妹停止了手上的动作,手掌摊开着朝我伸了过来。

“什么啊?还来?那边的牙签筒里不是还有不少吗?”

“...不是那根不行。或者说我只要哥哥手上的那根!”

“那么坚决是为什么啊?你要拿这牙签干什么?”

“所以说当然是用来舔...”

无言的,我把牙签朝着窗户外丢了出去。我那可悲的妹妹就象字面上形容的那样,以追着盘子奔跑的小狗的姿态发出着不成声的惨叫追到了窗边,伏在窗沿上朝楼下呜呜的吠着。坠楼的牙签哦,保佑你在被我妹妹找到前先被谁踩几脚吧...

眼前的餐盘上,还残留着妹妹刀法展示的剩余品。啊,也就那么一个了,还是有一块被刺的惨不忍睹的可怜孩子。我拿起它,准备慰籍下被刚才那小块苹果所挑起的食欲。但在张口的同时强烈的不好的预感也一下子袭来。

“哥哥!!”

大喊着,妹妹从窗户边以跳跃的姿势瞬移般的窜了过来,同时一把夺过错愕的我嘴下的苹果。而且毫不犹豫的,隔着皮就那么咬了下去。简直就好象护食的黄金鼠那样,双手托着苹果并警戒着我。这是哪门子的报复啊?

“苹果的话,这里还有哦。”

说什么鬼话...最后一个不就在你嘴里吗?妹妹让人不快的啃食着最后的苹果,然后象是突然象起什么的样子解除了缩起身子的姿态,大声的朗读着“啊,不好。约好的时间要到了。”接着爽快的把苹果塞到了我的手上便朝门口走去。我楞楞的看向手中的苹果,名为表皮的部位已经不见了,只剩下嫩黄色的果肉已经上面工整小巧的牙印。我的妹妹被谁...被谁培养成了剥皮机了啊!?这是要给谁吃啊!?

“下午会再来哦,哥哥~。”

原本四人用的病房现在只有我一个人,妹妹走后就显得格外的冷清。不过比这个更重要的是,我的肚子还没有填饱...如果你以为一个去皮的苹果能填饱一个正值成长期的青少年的肚子那你就没资格当父母了。

总之手上的这个苹果是不能吃了,我把它安稳的放到桌上的盘子里。现在是冬季,应该不用担心腐败什么的。寻思着医院里超市的地理位置,我从床头柜里把外套扯了出来。现金还够,至少现在不用担心午饭,不过午饭之前的事要考虑下。

不过这个时候我注意到了。妹妹离开时关上的房门,此时正留着一条小缝。一个黑影...不如说正是我那令人遗憾的妹妹,好象正蹲在门口发出犬科动物那样的“噶噜噜噜噜”的声音朝这边瞪着。

“为什么啊!!!”

大喊着,妹妹带着医院的门撞上医院的墙壁时发出的哐当声又闯了进来,这比扫黄组的警察叔叔还要有气势的破门而去总觉得十分有技巧性。话说我才想问为什么嘞!你不是都走了吗?约定的时间不要紧吗?

“为什么啊!!!?”

大喊着,妹妹重复着不明其意的质问,迈着大跨步象怪兽那样冲到了我的床边。

“明明!!”

“...明明...?”

“明明有好好的计算哥哥平时的食量!计算得出的苹果数量绝对无法满足空腹的哥哥的食欲,但饥饿的哥哥是没有机动力出门买东西的,所以在出门之前哥哥一定会吃掉我留下的苹果!平平都是这么计算过的,为什么啊!?但为什么哥哥把那最重要的苹果放到桌子上啊,这样我‘虽然有点可惜,但由哥哥主动的间接接吻真让人心动作战’不是完全没有实现了吗!?我那么细心的啃苹果皮都成了无用功了啊,哥哥!”

“给我把干劲用到正常的地方去!!”

就算你扯着我外套的袖子要我回答我也没法告诉你啊,我的妹妹。

“到底是哪个环节出错了啊!!”

漂亮的无视了我的话,妹妹抱着头独自烦恼着,但隔了几秒就又突然站了起来,嘴里发出象是“啊”这样恍然大悟的声音。

“是时令水果的选择上出了差错吗?哥哥不喜欢苹果?”

“给我先把羞耻心和道德心计算进去!!!”

大概,就是这样的感觉。

后记:
    虽然很突然,但是[如果说]系列的第二弹来了。(\oωo/)
    在昨天晚上睡觉时我梦到了孟加拉山脉上的石头,醒来后想着“哦,是个好题材,可以写小说”这样这篇短篇就完成了。你要说为什么孟加拉山脉的石头与妹萌会扯上关系?这个就是因为我很能扯嘛(*oωo*)/
   想着如果说这样充满梦幻般的词汇。硬要说的话就是妄想的各种可能性吧。如果说有这样的故事的话,啊,是发生在你身上的话,请务必不要告诉我,要知道,人类是靠毅力和干劲就可以发射出波动的生物。到时候会发生什么我也不知道呢。(<ゝ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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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發表於 2011-09-26 16:48 |顯示全部樓層
那两个都是我写的,接着我正在犹豫是要写什么题材了(\oω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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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發表於 2011-09-27 23:54 |顯示全部樓層

如果说,妈妈是魔法少女而爸爸是假面骑士的话,大概就是这样的感觉

“喂,该起床了喵。”

我的早晨,有八成是在这有点浑浊的,仔细听的话感觉会有点象让·○诺先生一样的浑厚的大叔嗓音
打破的。

张开眼睛面前的是一只毛色是虎纹的猫,确切的位置可以说是在我的枕边。不管你信还是不信,但
刚才出声叫我起床的的确就是它。

当然现在不是该吃惊的大喊“猫居然说话了!”这种过时的捏它的时候。我道了声早安把视线移向了
挂钟,时针的位置已经过了六点的位置,但事实上还有愉悦。

“早饭已经准备的差不多了喵,快点下来吃吧喵。”

这么说着,猫跳下了我的床朝门口走去。是的,它就如同字面意思那样,用两只脚走着。事实上,
它并不是猫,按它的说法,它是来自于某个名字很拗口的魔法国度的精灵,与我妈妈签定契约之后
就一直生活在这个世界,现在的身份是我家的宠物,似乎在许许多多方面活跃着。

换好衣服来到楼下,在厨房里发现了正忙碌着的娇小身影。穿着设计夸张的粉色小礼服,用形容词
来说只适合「轻飘飘」这个词汇的齐膝短裙以及挂在胸前的象是宝石那种质地的装饰品,类似与魔
幻或者魔法风格的服饰吧。同样,也是粉色的手套与靴子仿佛是以花瓣作为设计理念,在套口的部
分象是盛开的花那样开岔并有着纹理。随着移动,用特大号的蝴蝶结束起的长发不断晃动着。她正
一脸笑意的从煤气灶上将锅子搬下来。

这个看上去象是十一、二岁的小女孩,正是我的妈妈。如标题所说的那样,是魔法少女来的。不过
、与其说是母子,不如说是兄妹更能让人觉得信服。

按照他们的说法,妈妈这个样子似乎是因为缔结了契约之后,除非打败最后的大魔王那啥那啥好象
都恢复不了的样子。当我真正懂事的时候开始,我就一直吃惊于自己的诞生以及一直忍耐着自己大
电话报警的冲动。

“爸爸呢?”

“在院子里浇花呢。能帮我去叫他回来吗?”

“哦,我这就去。”

但在我这么说的时候,门铃却在这个时候响了。所以我只好改变了前进路线先前往玄关去应门。话
说现在这么早,会是谁啊?

刚打开门,一片阴影就笼罩了我。

那是人的剪影。一个身高大约有两米,身上穿着好象是潜水紧身服那样材质的服装的中年大叔站在
门口。看不到表情,因为他的脸也用那种材质包裹着,只露出头顶上散放的几片莴苣菜的叶子。他
与我对视了大约有三秒,然后好象不好意思的用左手挠了挠鼻子。

“啊...您好。”

“您好。”

“我是...博士制造的第六千四百四十七号怪人,莴苣菜怪人。”

啊...不好了。这个系列第一个有完整名字的家伙居然会在这里出现。

“啊,这是见面礼。”

“...谢谢。”

礼貌的鞠着躬,莴苣菜怪人将右手拿着的盒子递了过来。虽然我很象让他转告一下那位博士“不是
什么东西加上怪人两个字就可以当一话里的主要敌人派出来的”但还是先礼貌的接下了礼物。不过
现在该思考的是该不该领他进门吧?好象他有什么要说的话的样子,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请问...家主...”

他想问的是爸爸吧?不过我还没来得及回答,或者说莴苣菜怪人连话都还没说完。一只黑色的马靴
就闯入了我的视线,然后镶进了莴苣菜怪人的脸上。莴苣菜怪人受到意外的冲击,发出了“呜喀库
噶”这样的叫声倒飞出去,然后头擦着地滑出了五六米那么远。

发动攻击的,是一身黑色的紧身衣,在肩膀、胸口、腰带处配置着充满了现代金属风格的特殊铠甲
,然后头部戴着带目镜的头盔,全身点缀着象是烈火那样的图样。正如你想的那样,这个突然出现
袭击了莴苣菜怪人的家伙,就是一旦知道我家组成情况就会导致报警的变态萝莉控的我的爸爸。也
如标题说的那样,他是一位假面骑士。

“疾风、爆旋踢!”

在踢了人之后才喊招式名的吗!?

“当邪恶登场的时候,我在哪里?当人们受到危难的时候,我在哪里?我,就在敌人背后!我、会
寻找机会!击破邪恶!我、就是正义!”

对着倒在地上还处于伤后眩晕的莴苣菜怪人,我的爸爸这么大声的宣言着。这样的登场白真的好吗
?不禁想这么说的我被自己的理智阻止了。

倒在几米开外的莴苣菜怪人挣扎的站了起来,用手抹去脸上沾到的泥土发出了和刚才打招呼时完全
不同的如同精神病员那样狂气的声音。

“啊、哈哈、不愧是...不愧是阻止了博士的计划二十年的假面骑士啊,刚才我差点就到遥远的极乐
世界去了!不过啊!我可和以前的那些怪人不一样啊!因为假面骑士的踢腿很厉害,所以这次博士
可是特地强化了我的耐击打能力啊!我啊,可是和前面的六千四百四十六个怪人是不...噗!”

发出诳语的怪人突然住口了。他错愕的将视线转向自己的胸口,那里有着几个黝黑的小洞,绿色的
体液正从那里咻咻的往外流着。啊,原来说自己是莴苣菜怪人那话是真的啊,那可以说是蔬菜汁吧
。明白了事实的莴苣菜怪人,重新抬起了头。如果是我处在他那个地方的话,应该是会看到站在选
玄关的我,以及站在门前的我的爸爸。

还有,我爸爸手上拿着的G11K3。

是的,G11K3式4.7mm无壳子弹步枪,小巧的枪身用一只手也能托在手上,黝黑的枪身很配我爸爸
那样那身黑色的紧身服。如果要详细说明的话,我也只记得这个枪是在德国制造的。不过因为不想
骚扰到邻居我爸爸特别改造了枪管使它有着消音的功效。

对着还错愕着的对手,爸爸毫不犹豫的扣动着扳机,每秒大概七发的连发在这个距离似乎有着百分
之一百的命中率。现在,就在我的面前,我的爸爸静静的粉碎着孩子们的英雄梦。

因为被不断射击着,莴苣菜怪人伏在地上不断痉挛着。几十发子弹只一会儿就打完了,父亲快速的
换上了新的弹夹,之后边继续朝着莴苣菜怪人射击并同时边走了过去。

这个时候该吐槽吗?明明眼前的是假面骑士对抗科学怪人的场面诶!是该G11K3式4.7mm无壳子弹
步枪出场的时候吗?

在距离莴苣菜怪人的尸体大概三米远的地方爸爸停下了脚步。他从腰带上束着的小包里掏出了什么
朝莴苣菜怪人丢了过去。然后转过身背对着怪人,朝我的位置望来,应该是,露出了微笑。

轰——————————————————————————!!!

丢出去的原来是炸药吗!!!以爆炸为背景,爸爸对我做出了举起大拇指的姿势。爆炸的轰鸣声震
动着天空,震动着大地。我说既然要这么结尾爸爸你改造步枪是干什么?闲的吗?是闲的吗?

在自己儿子面前静静的把全世界儿童的英雄梦完美完全的粉碎的连渣滓都不剩的人,解除了变身朝
这边走了过来。

“啊,来叫我吃饭吗?”

“我说,爸爸。你有想过正常的战斗一次吗?”

“正常的?”

“假面骑士不是都该用近身格斗技巧击败敌人的吗?”

“哈?我说啊,儿子。光只是用踢腿就让敌人爆炸,你以为我是哪里来的什么变身英雄吗?”

你就是那个哪里来的什么变身英雄啊!

仔细一看时间已经悄悄的走到七的位置了。已经不是该摸鱼的时候了。我放弃与爸爸交谈转身回了
客厅。吃了早饭快点去上学吧。

叮——叮——叮——

放学的时间到了。

我拿起书包走进了放学的人流里。是的,要忍耐。必须要忍耐。这个时候不是该吐槽为什么我的上
学时间只有叮叮叮三个字,话说这样好吗?一瞬间十个小时就这么没有了。考试怎么办,能赶的上
吗?以上这些问题我都要忍住。现在吐槽早就晚了。事实上从这个故事开始的时候我就必须忍耐。
如果真的吐槽了的话,我大概连路边的标语都不能大意了。

安静的走在回家的路上,我生活的这个城市,被夕阳的光辉染成了有点灿烂的黄色。不是很刺眼,
只是柔和的黄色。这就是这里的魅力,安静的黄昏、和平的感觉。这么想着我抬起了头,看到了盘
踞在百货大楼的顶层,正在咆哮着的巨大章鱼...

.....................................................................................................

要忍耐...

人群发生着骚动,刚才还安静的街道此时突然多出了许多围观群众。有的掏出手机,有的正对楼顶
上的章鱼怪物指指点点。只是很奇怪的,虽然嘀嘀咕咕的声音不绝于耳,但是我却无法听清楚他们
到底是在说什么。果然这就是群众创造出的嘈杂环境的关系吗?

“到此为止!”

娇气的喝声从空中传来,群众们统一的抬头,将视线集中了过去。粉色粉色和粉色,以那个颜色为
基调的少女,正站在百货大楼相对的大楼上,伸出食指指着章鱼怪物斥责着。

“从那个拗口的魔法国度叛逃出来的邪恶精灵呦!你的藏身之处已经被我发现了!现在束手就擒的
话,我可能会大发慈悲只把你作成海鲜烧而已!”

不用说,那就是我的妈妈。而且是一开始就以要把对方致之死地的条件要求着谈判。

章鱼怪发出了第二声咆哮伸出了一只触手,啪的一下伴随着音效粘到了对面的大楼上。

“看来你还是不死心呢。那么决定了,今晚的晚餐就是海鲜烧了!”

这不是从一开始就决定了吗?

“要上了哦!猫咪!”

发出了很有气势的口号,妈妈和在她肩膀上的虎纹猫同时跃了起来。挥舞着手中的短杖,肉眼可见
的光粒汇聚到了妈妈的身后,最终形成了翅膀的形状。

“嘛吉卡露变身喵!”

而同样跃到半空的猫,却在高喊了一声口号后全身发出了七彩的光晕。就象是闪光弹的彩虹版那样
,强烈的光线布满了整个视野。等光散尽的时候,猫已经不在原来的位置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个
身型魁梧,穿着庞克风格夹克杉的膘型大汉。只不过,他的头还是猫的就是了。

落在地面的猫咪发出了库咚的声音,然后直接大喊着“我跳”这个词又窜上了百货大楼的楼顶。下蹲
,屈伸,猫咪以他那魁梧的身材不相符的速度接近了章鱼怪物的本体,然后以世纪末救世主那样的
气势怪叫着朝章鱼怪物攻了过去。

章鱼怪物团起了四只触手阻挡在了猫咪面前,咚咚咚咚发出了这样软绵绵的声音。而这样似乎激发
了猫咪的凶性,他发出了“哦哒哒哒哒哒哒哒哒哒哒哒哒”这样经典的吼声把自己的拳头挥舞到了留
下残象的境界。

“干的好!猫咪!就让我来终结这一切吧!”

这个时候的妈妈,乘着风飞到了章鱼怪物四十五度角的上空,情绪十分亢奋的喊着。小小的短杖被
她象指挥棒那样旋转着。然后,在她的头顶,一个由光组成的圆阵,已经形成了最外围的圆形,正
继续构筑着内部的文字。

“...比血还要鲜红的东西,比黄昏还要昏暗的东西...”

妈妈呢喃着,因为声音很小所以只有只言片语传了下来。内容我们就先不管它了吧。总之,以居高
临下的位置,妈妈控制着魔法阵的角度瞄准了盘踞在百货大楼顶上的章鱼怪物。

那个什么...章鱼怪物,快逃啊!

“...毁灭的白色光束!”

“弄错了吧!!!!!”

最后...还是吐槽了...我懊恼的把手拍上了额头。耳边传来了只有在看宇宙大战之中科幻电影时,在
宇宙飞船发射C系列的光线武器(大威力)才会听到的持续性音效。等回过神的时候,百货大楼的
上半层以及在那后边的楼房还有城市不远处的山顶。已经不见了。

那天晚上,餐桌上真的吃的是海鲜烧。还有,莴苣菜怪人送的点心很好吃。

大概,就是这样的感觉。




后记:
    托大家的福,[如果说]系列的第三弹也完成了。(\oωo/)
    啊,在写完幼驯染和妹妹之后,我烦恼了好久接下来该写什么题材呢的时候。偶然梦见了存在于
宇宙空间中,从光学角度来说无法用观测识别的黑暗物质(DarkMatter)所以脑中就想着“那就来
写魔法少女吧”这样的想法。(*oωo*)/
    但是这个题材实在是太泛滥了是也,于是就那么推翻了。但一旦起心了就无法那么简单的放弃啊
。于是,魔法少女变成妈妈的想法就这么出现了。Σ(oωo )
    啊,我大概有着被成为无能的才能吧。(\oω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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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發表於 2011-09-29 00:29 |顯示全部樓層

如果说,深夜回家时在路上遇到了拿着长刀的少女,大概就是这个感觉

深夜,亮度只可以比的上朦胧的路灯的月亮挂在天空之上,路在路灯下反射着昏黄的光泽。大概还
要漫步一会儿才能回到家里。我心爱的山地车在这个晚归的日子掉了链子,啊,这只是比喻而已,
真要说的话是我在变速时,链子卡进了齿轮一下子弄的变形了。直接导致了我最便利的交通手段就
这么失去了。

话说即便是这样的深夜,也应该不时的传来那些不知道谁家在养着的猫啊狗啊什么的叫声才对。但
是很安静,安静的不象话。对,要说我心中为什么会感觉那么别扭,就是因为太安静了,安静的好
象等下就会发生意想不到的事一样。

又走了几分钟,渐渐接近了我居住的市郊。啊,因为是市郊的关系,所以好象物业的管理十分懒散
的样子,两边的路灯穿插着有熄火的几个,造成了局部的黑暗什么的。我掏出手机操作着,编辑了
「回家路NOW」的字样发送了出去。

这不是槽点,这只是我的个人习惯。

等我把视线离开手机的荧光幕抬起头时,我看到了她...

在我面前大概三个路灯远的距离,她就站在灯下。

光线自上而下,在她的脚边形成了三道不同方向的影子。但她的位置微微靠前,所以整个正面遮盖
在黑色的阴影里面,只能看到她穿着的类似制服式样的藏青色外套,下身是一条齐到膝盖的短裙。
不过这些都不是重点。

她的右手上,握着一把长度大约有一米的棍棒一样的物品。因为远远看去只看到布料的皱折,所以
无法知道那东西是什么。当我这么疑惑着的时候,女孩弯下了身势,将棒状物改为左手握拿并移到
了身后平放着,并且用右手握住了前端。那姿势靠解释的话恩难说清楚,只能说拿右肩对着我的女
孩现在的姿势,就好象动画里那些正准备着「居合」的人物的姿势一样。

我本能的停了下脚步,而在那一瞬间,对面却象算准了时机那样侧着身子猛的冲了过来。如果有秒
表的话我大概就能推算出她跑五十米的时间了吧。因为被对方的气势吓了一跳,我停下脚步的同时
向后退去,但在此时,她已经冲到了我的面前。

我也是现在,第一次看到了那个女孩的脸。被灯光照着,女孩的脸焕发着一种奇怪的神采。右边的
脸被刘海的阴影遮挡着,只露出了左边被光照到的地方。不知道是我的错觉还是什么,欺身到我胸
前位置的女孩,眼睛中似乎透露出了藐视这样的情感。长发随着她的移动在夜空中飞舞着。我的视
线停留在她的素颜上大概有三秒的体感时间,之后突然觉得小腿一疼,整个人的重心便立刻偏移了
原来的位置。

“...诶!?星星?...啊!?”

那女孩,用利落的扫堂腿把我放倒了,被袭击了!?认识到这个事实的我,立刻取回了身体的控制权,
在地上打滚着准备朝侧边攀爬。

“吱——!”

随着没听过的怪叫,我的头顶上发出了金属相撞的声音。因为吃惊抬起了头,看到了女孩以手中那
布包着的棍状物阻止了朝我劈下的两把镰刀一样的利刃的场景。之后,我便开始后悔了。沿着那镰
刀望去,眼前的景象绝对超出了我所生活的常识。一只硕大的,或者说巨大的全身泛着油亮光泽的
甲虫...吧?总之从它那发出红光的眼睛的角度看,就好象是三米的巨人那样的俯视的感觉。而那两
把镰刀,只是从它身上伸出的两只前肢而已。

“喂!你是不是搞错了,你的对手可是我哦!”

以右手抓住了棍棒的前端,那好象是什么柄的样子啊。啊,所以说那武器的正体应该是刀还是剑什
么的吧?随着女孩的舞动,将藏在鞘中的长刀抽了出来。森冷的刀刃反射着路灯的光芒,刀刃夹杂
着风声袭向了怪物的身体。怪物也放弃了压制着的刀鞘,将两把镰刀利落的挥起,狙击着女孩靠近
的刀刃。

我的位置可能非常的不妙,随着铁器相撞的“乓乓”声,女孩的长刀与怪物的镰刀在我头顶不断相撞
着。一阵阵由于利器挥舞导致的凛冽劲风刮过我的耳际,强烈的风压迎面袭来,感觉似乎连我身下
的地面也会由于这股压力也已经出现了裂缝。

一击直刺之后,女孩以鞘为盾阻挡了怪虫从侧面袭来的斩击,随后象是要发动什么必杀技似的,女
孩突然收剑深蹲,把长刀放到了左边腰际的位置,以半跪的姿势仰望着面前的怪物。

“新月!”

喊出了象是必杀技的名字,女孩甩开了刀鞘双手握上了刀柄,自左下向着右上,长长的刀刃画出了
一道如同新月的弧线穿越了怪虫的两肢之间,重重的砍在了怪物的身体上发出了“咔呛”的噪音。虽
说好象是没受什么伤,但怪物仍因为撞击而向后退去。完成了这个步骤的少女顺着惯性,随着刀刃
身体开始了顺时针的旋转。

“满月!”

似乎能在少女的脚下看到空气的旋转,快速的旋转了三百六十度的自转轴加速了长刀的挥舞速度。
再次的,自左向右,刀刃再次撞向了怪物的身躯。没有了刚才那种“咔呛”声,象是斩断木竹那样,
只是刚接触时有点阻碍,随后就利落的滑过了怪物的腹部。就如同名字那样,刀刃的痕迹留在了空
气中,就好象是满月那样...

怪物腹部的裂口象是大坝决堤那样喷出了大量液体,那两把镰刀也无力的垂了下来。女孩淡淡的看
这那一幕,收起了手中的刀站了起来。不过自满的神情却溢于言表。不过我是不知道深更半夜在这
种没什么人的大街上和那种比变种蟑螂还让人恶心的怪物对砍有什么好自满的就是了...但多亏这个
危机似乎也解除了?本身也就是说,刚才那时侯,我就好比是日食时的月亮那种碍眼的东西吧?正
好隔在了女孩与怪物之间而已哦哦。

“喂,那边的一般人,站住。”

正要离开时却被一把叫住,虽说那声音的确很甜美不错,声音的主人虽然只是匆匆一瞥但也绝对超
过身边好些人的那种水准。但是啊,我身体内那多年来养成的常识大声的喊着警告,这种事还是少
沾上为妙,所以决定了,走为上策。

综上所述,我无视那女孩的接续的喊声是必然的,以竞走选手那样绷直膝盖来略微提高行走速度也
是必然的。但是!眼前的地面突然塌陷而且一下变成深不可测的深渊就不是必然了吧?与其说是不
必然,根本就是不自然了啊!

“啊,这个呢,是为了阻止别人逃跑而使用的天堑之术哦。象这样哗的一下把地面切裂,要埋什么
东西的时候也很方便。”

对着错愕的回头望想她的我,少女用略带笑意的声线那么说着。

还未从危机中回过神来,我只能保持着身体朝着深渊而脸向后转着的姿势,看着以安静的街道与巨
大虫子尸体为背景,如同只有在魔女之夜望向满月时才会看到的美丽魔女那样,女孩将双手背在身
后,暇意的朝我走来,而我相信自己的表情绝对没她那么轻松,更或者...露出了已经不能算男子
汉...或者说一个人的惊慌表情。

因为,在那说着“其实也没什么啦,只是一个让你看到幻觉的小把戏而已。”的女孩背后,那只腹部
被完全切开的大虫,双眼又蒙上了象是点燃的鲜血那样暴露着的残暴杀机。象是算好了时机那样站
了起来。

呻吟声,吃痛的呻吟声。走到了我面前的女孩象是被卡车撞上的布娃娃那样被怪物的触手拦腰撞飞
了出去。说到触手,其实就是刚才怪物流出的大量体液,很恶心的象史莱姆那样聚在了一块,一端
仍旧连接着怪物,另一端延伸着,分出了几个分支那样蠕动着。女孩重重的撞到了一边的路灯上,
灯柱受力变形,原本就昏黄的灯光立刻暗了下来。

蠕动着的液体触手,象是有生命那样朝女孩袭去,而刚才斩杀了怪物的长刀,却在刚才的撞击中脱
手,现在滚落在我的脚边。这就象看着过气了的恐怖怪物电影那样,但,这些早就超过常识的范畴
了!WHY?这种可怕的世界我一秒都不想呆了!

女孩完全处在了劣势的样子,她的右肩遭到触手的直击。感觉没什么威力的触手一下子贯穿了她的
肩膀,大概不管那里的是什么骨头,都遭到了粉碎性的打击。

“喂...那边的...逃...”

忍痛呢喃的声音,女孩用左手抓着怪物的触手挣扎着。啊啊...那句话的意思是要我逃是吗?我当然
会逃啊...谁会要去对付那种怪物啊,我就算过去也是被秒杀啊,秒杀。怎么想都不可能啊。混蛋不
是说过昆虫的体积大到一定程度会被自身的体重压垮吗?所以说我面前的这个怪物到底是什么啊!

“...没关系啦,现在这个热身啦,热身。等等我就来解决它...”

与刻意放松的语气不同,女孩那藏青色的制服自右肩开始被染成了异色,而且色变的区块还在不断
蔓延着。

“我说啊,你刚...刚不就是想走了吗?现在...不会拦你了啦...”

如同胜券在握的示威那样,怪物发出了连续的“吱吱”声,它将刺着女孩的触手举了起来,把她完全
的拎了起来。女孩发出了伤口撕裂时的痛苦叫声,被带到了半空中。

啊...生气,超生气的,没来由的,超白金生气啊。但是却完全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生气。不,不是
,理由大概想象的到。对到了这个时候还在逞强的女孩?还是在自鸣得意的怪物。又或者是完全无
能为力的自己?啊,开什么玩笑,要说无能为力的话那不是当然的吗?我以一个一般人中的一般人
的常识发誓啊,我绝对是没可能有能力对付这种东西的啊。

那么就是女孩和怪物喽...那又怎样?不是和我毫无关系吗?

好象和刚才的情况反了似的,女孩渐渐没了声音,混蛋,我懂了。我明白了。我知道自己为什么生
气了!那混球...把触手用在穿刺而不是捆绑的家伙...这样的家伙不配拥有触手!虽然说这和我珍藏
在电脑里的那些游戏不一样不会出现什么奖励CG什么的,但是啊,果然还是不能忍耐这种事啊!

如同刚才没来由的生气那样,头脑象是被水泼了一样冷清了下来。但总觉得大脑好象已经不是自己
的了一样,脑髓被点燃了一般,全身僵直着僵直着,手指的关节发出着似乎只有我自己才听的到的
“啪啪”声。啊...在兴奋着,这什么鬼啊!我的身体是在准备着什么啊!

脚边有着那把收在鞘中的长刀,那不是正好吗?让人意外的轻,就好象手上拿着的只是游乐场里贩
卖的那种玩具那样。可能是感觉到我大脑里那失礼的想法,握在手上的刀发出了轻轻的金鸣声。啊
,女孩的刀拿在我手里大概会有点抗拒吧?不过暂时,就暂时让我借用下吧。

提着不明材质的长刀,我望向十几米外的怪物,巨大的昆虫姿态以及在它身边形成的黏液池。不管
怎么看体形还是战斗是都远远的,让人绝望的是那边占了上风。不过比起那个,更要命的却是我自
己的身体。这该死的时候却好象面临的不是危机一样颤栗着,兴奋着。喂喂,现在可不是去挑战世
界记录的瞬间啊混帐...

好吧,大概抹去常识的话,我就是个不要命的家伙也说不定。

“啊...混蛋,什么愿望啊,梦想啊这些东西,我可是还什么都没实现过呢。”

双手同时握上了刀柄,象是拖拽着的姿势,我用可以达到的最快的速度朝怪物奔去。猩红的光芒只
是扫了我这边一下,就又重新集中到了空中的俘虏身上。啊,被完全的轻视了,这不是很好吗?或
者说真是太好了,我是个杂鱼真是了不起。

抱着必死的决心拼了?怎么会!那种东西我想都没想过,我想活下去,不,是一定要活下去。要想
去看明天的太阳呢,不过回去之后大概会睡到中午了吧。说到睡觉,被提着的少女倒是感觉睡的挺
安稳的啊...

“喂!我都这么努力了!要是你挂了不是什么都白搭了啊!”

女孩完全没有反应,不会是真的睡觉了吧!啊,想来可能是昏倒的可能性还比较高。但无论是哪个
情况都已经把我的计划全盘打乱了啊,原本我可是打算先砍了触手救下她之后逃跑或是让她来应付
怪物的哦,虽然不人道,但比起我,她能赢那只怪物的几率还更大吧。

切...没办法了,那就排除触手,优先攻击怪物的要害好了。脚已经踩到了黏液的范围里了,死也好
活也好,怎么也要让这一击砍中!

我抡起了那把轻盈的长刀,举过了自己的头顶,朝着那只越看就越觉得恶心的怪物跃了起来。猩红
的光芒又集中到了我的身上,不过现在这个位置已经来不及了哦,恶心的怪物呦。不过大概,对方
也是一脸嘲弄的看着我这只弱虫吧。那完全没想要反击的态度就是最好的表情了。

就这样,一切都进行的太顺利了...

没有斩上实物的接触感,也没有震到硬质甲壳的冲击,象是划过水面那样的感觉,刀刃没有阻碍的
透体而过,而怪物的头,也直挺挺的掉到了地上。

“...怎么会...?”

我不可置信的看着眼前这让人感觉奇怪的状况,只一击就把这怪物解决了?怎么可能那么弱?太容
易了却让人更无法放松下来。对、对啊!假死不就是这只怪物的伎俩吗...虽说这次可是把头都砍下
来了啊...

“...吱——”

熟悉的怪音又响起了,我一直保持着警戒的怪物尸体,从腹部的开口大量的涌出了冒着让人感觉不
舒服的黑气的黏液,一堆一堆的涌出,然后聚到了一起,之后怪物的那个甲壳,包括那个被我斩落
的头,都渐渐融化在了那个黏液汇聚的小池里。然后那么多的黏液,聚集,隆起,在最高点两起了
一对左右错开的红色小点。...有印象...那透露的只有杀机的猩红色...啊,这样啊,这个就是本体的
样子了啊。

黏液型的怪物,或者说史莱姆型。原来如此,一开始的昆虫造型大概只是幌子。难怪被切开腹部也
好,被砍下了头也好都还能活着。那种形态的怪物,靠刀刃的斩击怎么可能杀的死。完全的,绝望
的没希望了。

纯粹的液态,即便切开了,也是完全不会造成伤害的。

象是被煮沸的开水那样,怪物身上冒着泡泡朝我蠕动过来,现在的压迫感总觉得比刚才大了好多,
是因为身型变的更巨大了的关系吗?

“...咳...那个笨蛋...”

我看不到被吊在高处的女孩的表情,但想来一定是苍白的让人后怕。不过我却明确的听到了,虽然
虚弱,但仍象笨蛋那样逞强的声音。所以啊,笨蛋是你可不是我。你要骂的话先稍等一下吧。

怪物的触手攻了过来,以左右为界横扫着。我以丢脸的姿势在地上滚动着回避着,啊,这姿势可能
很标准也说不顶,怎么说我也是怪物○人的忠实玩家。

但就和我预料的一样,这边的攻击是完全不奏效。即便是挥舞到了,砍到了,拍到了,也只是暂时
将触手打散而已。不行,这样下去绝对会累死。

不自觉的握紧了手中唯一的武器,感觉和刚开始有点不一样...虽然重量还是一样,但刀却自己在抖
动着。并不是我自己带动的,而是象是内部藏了震动器那样,虽然幅度很小,去不断的抖动着。

“...解除机关...”

不知是谁的声音,刀刃的抖动停止了。然后自刀柄的末端开始,荧绿色的光芒以不知名的图案的形
式朝刀尖延伸...

“代码确认...”

延伸到了顶点,长刀的刀刃不再是反射,而是自身发出了刺眼的光晕。而这边,包裹完刀身的花纹
,则朝着我的手臂开始攀爬,在手腕处停下,象是光形成的笼手一般。

“...那是蒸腾模...专门...”

女孩模糊的声音再次变弱。不过够了,已经够了。大概松江都比不上你啊。现在的刀已经完全看不
出原有的样子了,感觉就和我连在一起一般,绿色的,荧绿色的光芒从我的手肘延伸出去,这是对
抗这家伙的最后武器了。能赢,我感觉能赢,不,是一定要赢!

毫无章法的乱舞着,被撞上的触手在空中散开,液体的黏液还飞在空中时就被蒸发贷尽了。不断有
躯体被我变成了气态。第一次,我在那抹猩红的光芒中看到了名为恐惧的意味。

劈开了拦路的触手,我一头撞进了怪物的身体,光的刀刃插进了那两只红色的眼睛之间。伴随着“
吱吱”的绝叫,以刀刃为圆心,怪物的身体不断气化着。在怨恨的瞪视我的姿势下,怪物整个消失
在了空气中。

噗嗵——

啊...说起来完全忘了,那家伙刚才还在半空呢。

我抱起坠落到地面的女孩,右肩被贯穿了看上去总觉得有点难受,上衣完全的变了色。啊...太好了
,还有呼吸。不知道是睡着还是昏倒,女孩平静的在我怀里呼吸着。坏了,这可不是能把人送去医
院的状况啊,拿着长刀还抱着一个满身是血的女孩,有常识的人该走的都只是报警而已。谁会相信
我的解释?巨大的黏液怪物袭击了少女。这除了会被送去监狱外还会被送去更危险的地方不是吗?
啊...算了。好吧,反正我知道。我自己的心里早就有答案了。

常识去死吧。

总之,大概就是这样的感觉。

后记:
     想着不写吐槽向的搞笑问了吧,于是[如果说]第四弹就这么完成了。(\oωo/)
    最近听到抱怨啊,说我写的主角感觉很奇怪。完全没有主角的感觉。那我就问了。怎么样才是有
主角的感觉呢?(*oωo*)/
然后收集到的回答是:
    平时要废,关键时要帅Σ(oωo )
    对异性要执着Σ(oωo )
    有点变态嗜好Σ(oωo )
    最好是笨蛋Σ(oωo )
    .................
    如此这般的回答。我说这真的是主角吗?最后还是总结了下,于是这篇写的,就是与我理念不同
,不过最后写着写着却喜欢上的主角组。(\oωo/)
    不过可惜,他们还是没有名字。

附录(初稿):
我,走在回家的路上。
昏暗的灯光下,对面迎面走来了另外一个人。是一名少女,右边的脸因为灯光的关系隐藏在刘海的
阴影下。
露出着自信的笑容。
不过,这不是重点。在她的手上,握着一把长约一米的弯刀。
上前来询问的警卫,被她一刀砍死了。
惊愕的另一位警卫,在有反应前被她冲到身前也一刀砍死了。
然后她冲进了警卫室,把留守的最后一名警卫,一刀砍死了。
办完了这一切,少女拐进了一边的小巷,就这么不见了。
我看了看表,已经是深夜了。
啊,不回家不行了呢。
就这样,在我回家了以后,这天也结束了。

(初稿2)
我,正走在回家的路上。
突然一阵疼痛从我右边的触手传来。我直觉的知道!
我被砍了,被利物砍了!
吃痛的同时,将视线转了过去。
在那里的是一名少女,她提着长约一米的弯刀,右边的脸因为灯光的关系隐藏在刘海的阴影下。
正自信的笑着。啊啊...是“夜祸”,专门讨伐我们魔物的组织...


这是故事最初打草稿时的大纲(\oωo/)
但是实在不合理所以就那么算了。(\oωo/)

[ 本帖最後由 狸猫 於 2011-09-29 00:31 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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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1-10-02 04:19 |顯示全部樓層

如果说,某天突然成了吸血鬼的话,大概就是这个感觉。

我的名字叫“我”。

这不是自称,而是确实的意义。我知道自己是“我”但同时又不是“我”。我自己的存在意识貌似已经
变的十分的薄弱了。能理解的,就只有自己...

已经变成吸血鬼了。

脑海里还有着家人的记忆,也有着自己以前的记忆。但是,作为人的意识却完全没有了。自己的名
字,家人的名字,生活过的城市的名字,这些全都被遗忘了。我成了没有过去,却记得过去。以过
去为依存,有着“人”的记忆的“鬼”。

自我从这个昏暗的环境中醒来已经过了大约三天了。原本还扎在心底的记忆也开始模糊了。作为夜
之鬼的本能,以犬齿刺到嘴唇的痛楚觉醒着。除了原本作为人的记忆和知识,不知道为什么,大量
对于吸血鬼来说非常重要的知识也出现在我的脑海里。对于鬼,对于我,想要活下去的话就必须去
遵守的,铁则。

在这三天里我已经了解了自己身处的环境,这是一个欧洲中世纪时期的古堡。不知道现在在哪里的
原主人大概就是将我变成吸血鬼并带到这里来的元凶,我想找他出来,但完全的没有线索。古堡很
大,非常的大,以我贫瘠的词汇很难形容这个规模,要形容的话,就是攻略时间一定会在一周以上
的感觉吧。

也有发现一般的食物,但吃了之后才知道。索然无味,比起嚼蜡,更象是向嘴里塞进了一把沙子。
果然啊,我在这个世界的定位是吸血鬼,以血为食的鬼,更明确一点,是以“人”为食物的“鬼”。
咀嚼的时候牙齿咬到了舌头,嘴巴已经完全不适合以前的进食模式了。

想活下去的话,就要顺应那条铁则,抛去身为人的常识,去狩猎人,满足自己的吸血冲动。
我的脑袋里,只剩下了“我”这个自称,不过我想过不了多久,“我”的这个意识也会消失了吧。
因为,我已经不是“人”了。





故事发生的那天,我和三天前一样,在那个我作为栖身之所的地方醒了过来。没有呆在棺材里,而
是保持了自己的习惯睡在了一张大床上。牙齿痒痒的,我挠着头发边打了个大哈欠边拉开了窗帘。
窗外的是,早上六七点时那和煦的太阳...

灼烧感是从眼球开始的,随后痛楚直达脑髓。存在于记忆中的光芒居然会对现在的身体有如此巨大
的杀伤性真是没有想到。原来留存在脑海中的那条“新生的吸血鬼有百分之七十五是死于过去的习
惯”的警告是真的啊...想着这些有的没的,我大叫着“眼睛...我的眼睛...啊啊啊啊啊啊啊...”这种事后
我想起就觉得脸红的老套台词,滚向了房间的阴影处。

事实证明,吸血鬼的身体能力的确超出人类的范畴十倍、百倍或者更高。但是,在黑暗中看着身体
一点点被修复的同时,身体里对血的渴望就越来越厉害。大概,我的身体。正在以名为人性的物质
修复着名为怪物的损伤吧。

发出着类似干呕的呻吟声,我把视线转向从那窗户射进房间的阳光。这个黑暗的房间,在那里形成
了一个禁区。啊啊,这个,就是怪物吧。等到我察觉到身上的灼伤都回复了,已经是太阳从窗口消
失两小时后的事情了。

所以我决定去狩猎。

原因的寻找已经不需要了,身体的渴望摆在那里。需要的是鲜血,人类的血。还好,在脑海中的知
识里,有着这个区域的地图,按照记忆来说,从这个城堡出去后向西南方前进一段路,就会看到一
个人类的村庄。虽然不知道为什么,原本生活在现代的我,现在看到的人文风貌却好象是十七世纪
的欧洲那样,或者说其实我自己也已经是一个黄发蓝眼的家伙了吧,不过无论是镜子还是水面都无
法映出我的面容。这又成了现在我为数不多的疑问之一。

从月亮的高度来判断,以我以前的计算方式的话,现在差不多是下午八点左右的时间,离午夜还有
段时间,离黎明的时间更是绰绰有余。兴奋的感觉自大脑传递到脚底,我的步伐渐渐变的欢快起来
。继续保持这样有精神的样子,可能会被邋遢的度假杉大叔询问“是遇到了什么好事吗”也说不定。
周围的气味渐渐浓了起来。吸血鬼的身体比人类强。而且不仅仅是在肉体强度上,嗅觉,听觉,夜
视力这些都在人类的极限以上。所以现在只靠着鼻子,我就已经捕捉到了猎物的气息。十人?不,
大概在半百的气味混杂着从一个方向飘过来。

看到了。

和记忆中描述的一样,类似于吸血鬼代代相传的放牧牧场一般的村庄。木制的房屋以中间刻意格开
的圆形广场为中心呈放射状排列着。村庄的历史似乎与某位公爵有关,原先的住民都是他派来此处
的农奴,随后当那公爵垮台时,这里就成了一片自由地。但也没多少外来人,依旧还是那些农奴的
家系在这里生活着。

不用去翻找记忆,身体自然的借助着夜色下房屋那些阴暗的角落隐藏起了身型。不自觉的想要发出
“库库库”的笑声,不过现在我还不会变成雾啊分散成蝙蝠啊还有变成动物之类的技巧,果然回去后
还是该先到城堡里搜索下房间看看能找到什么魂之罐之类的东西吧。

情况有点棘手,人们聚集在了广场上,中心的高台上点着篝火,象是村长一样的一位中年大叔正举
着杯子高声大喊着。不会是正巧让我赶上什么祭典了吧?虽说可能会推迟进餐时间,不过宴会之后
也是人的警戒心最松懈的时候,对我这种新手来说,是刚刚好的状况。

攀爬上位于房屋背后的松树,以浓密的枝叶隐藏了自己的身影。在这个位置,刚刚好可以看到广场
的全貌。而且依靠出众听力,如果想的话,也能把他们的谈话也完全的捕获。虽然姿势有点不雅,
不过现在没人看到所以不用管他。

“额...各位,先安静一下。”

象是村长的大叔开口了,原本嘈杂的村民们一时都安静了下来。虽说只有不到五十人在场,在每个
人都在说话的话还是让人觉得吵耳的,果然有的时候什么东西太好了也是不幸啊。

“大家都知道了,那座城堡里的吸血鬼,在三天前已经被这位猎手大人制服了。我们的村子终于迎
来和平了。”

三天前吗...事情好象和什么吻合了。所以说,我是在前代的吸血鬼被灭杀之后来到这里的啊。那么
我找不到城堡的原主人也情有可原了。但是为什么?为什么会选上我呢?

而且现在该想的不是为什么是“我”的时候,在那边,村长的右手边。是我的天敌。猎手吗?应该就
是所谓的吸血鬼猎人。吸血鬼捕食人,而同时也受着猎手的捕杀。浓重的食物链的臭味呢。而且对
方还是将我的前辈杀掉的家伙,应该是十分强的怪物。是的,怪物,在怪异的我之上的怪物。

有了焦点的话,人就会把视线往那里集中。保持着人的习惯的我也如此,而且也有着私人的理由。
吸血鬼猎人就站在那里,广场的正中央的平台上,背后是篝火,身边是村长。静静的站着。身上穿
着象是蓝色的长衫,在外边套着银色质地的精简铠甲,还有不知道靠什么原理悬空在肩部的同色肩
甲与笼手,坚固到可以防御刀剑的部分也就这几处,其余的地方都被长布衫遮盖着。脚上穿的并不
是金属制品,而是皮革制的长桶靴子将脚裸以下全部包裹着。身型与猎人这个词不相符的瘦小,而
且是和身边那人高马大的村长相比较,相对之下让人感觉更加小了。他的头部掩盖在帽子里,即便
是我现在超常的视觉,也无法看到那黑幽幽的阴影下是什么表情。

不过...这是个机会...

先不论这个猎人的身手如何,即便是个新手也绝对不是我能去应付的。总之呢,这里似乎正在为三
天前被消灭的那位前辈开着庆祝会。前面也说过,这种气氛最容易使人放松警惕,如果他们闹的够
欢的话,我就可以趁着这个机会既饱餐一顿又能除掉这个对手。话说到这个时候才发觉,这个时候
该感谢谁呢?神吗?

狂欢,对他们来说是吧。在村长开始举杯畅饮开始就进入了失控状态。嘈杂声与高歌声混杂着从广
场扩散开来。但是最重要的猎手却只是安静的坐在自己的位置上,摆弄着自己手上那罗盘一样的东
西。

月亮又向上攀高了一节,已经是快到午夜的时候了。已经出现几个醉倒的家伙了。真有那么开心吗


“你在那里吧?”

清亮的女声,压过了广场上所有的声音。

原本坐在椅子上的猎人,唐突的站了起来,面朝着我所在的方向。

“不用再躲了,我已经设置了结界。你已经逃不出去了。”

女声再次响起,对方的视线死死的钉在了这边。居然是女的吗?虽然说也不是不可以,但是总觉得
有点意外,这样那娇小的身型也就说的过去了。这个时候,即便拖拖拉拉的继续躲在这里骗字数也
已经无济于事了,还不如干脆点以高姿态出场还比较好吧?

所以当我在树顶上露出身影时,人群开始骚动了。

出生以来第一次被围观但却感觉不到紧张感。下面的对手只有一人,虽说村民在初期时也拥有着一
定威胁,但最大的果然还是那个仍旧把面容藏在帽子下的吸血鬼猎人。天敌,必须躲开或者死战的
对手。骚动的村民们在听到猎人小姐那声“他是吸血鬼”之后就暴动般的朝猎人小姐身后那片广场涌
去。说到底这才是人真正的样子。

“虽然说正义的伙伴一般都会在高处现身,但很多时候敌人的干部也是在高处开始袭击的呢。”

不愧是天敌,一点临战感都没有。一派轻松的说笑着。

“你和三天前的家伙不一样,是来为他报仇的吗?稍微...有点不自量力了哦。”

先一步跳到了屋顶上,第二步就来到了广场前的走道。吸血鬼的身体真不是盖的,运动力与强韧度
在夜色中发挥的更加可怕。

但是刚一落地,猎人就拿起了身边放着的水桶朝我丢了过来。水桶中的水象是网一般撒了出来。混
蛋,果然是清水,对方也不是没经验的家伙,果然是准备好的。被泼到的地方发出了呲呲的声响,
痛楚经由手臂传到了大脑,我象是被火烧到身上一般在地上翻滚着。

“啊...这个...难道是...”

“正是你那个难道是,这个就是圣水( holy water)!”

holy...water...所以会对我的身体造成伤害吗?

“鬼才信啊!这泼的不就是开水吗啊!”

“你不就是鬼吗?吸食人血的怪异,吸血鬼呦!”

猎人朝着我冲了过来,右手象是要掏出什么似的伸进了胸口的衣服里。按照我记忆的知识,她会掏
出来的无非就是有着怪异名字的长鞭之类的武器。不过说归说,鞭子这种武器远近皆可,对我来说
是十分棘手的状态。不过从她跑动的速度来看,敏捷是我占优势。

当我以吸血鬼的敏捷为优势进行打带跑战术,准备展开侧移来回避猎人的第一次攻击时,我看清了
她从怀里掏出的东西。一柄纯银的十字架,大小就象是军用匕首一般。错愕之下,我没有闪开她的
第一击。

十字架的一个边角,狠狠的砸进了我的脸颊。感觉就好象是整个下巴都裂开了一般。这是驱邪的十
字架真正的用法吗?我觉得你直接拿个锤子会更直接点!

“正是你那个难道是!,这个就是圣银的十字架(英文省略)!”

“沃害什么豆没说呢!还有那个英文省略是个毛意思!!”

感觉上就好象没认真听我说话,猎人发出“呼呼呼”的笑声袭击了上来。总感到她是故意的,被称为
圣银的十字架每次都是朝我的脸上呼啸而来。啊啊,是这样啊?目标是瞄准我的牙齿来的啊。
对啊,对方也是人。并不是怪物。被我咬到的话也自然的会成为我的食物。

“你的想法全暴露在脸上了哦。”

耻笑般的,猎人丢出了十字架,直接命中了我的鼻子。趁势猎人将我的重心进一步扰乱,背朝地面
倒下去的我,在感觉到什么压到了身上的同时,有什么东西被硬塞进了嘴巴里。

呜...!!是大蒜...完整,生的大蒜!?

睁开眼睛,面前的是,讪笑着用右手抵着塞进我嘴巴里的大蒜的猎人。她跨坐在我的身上,恰到好
处的压制了重心的位置。不知道她那里来的怪力,以我这强化过的体质居然连起身都做不到。

“如何?最讨厌的大蒜被塞进嘴巴里的感觉。”

这家伙的性格真是有够糟糕的。

因为混乱的打斗,猎人的帽子掉了下来。长长的金发象瀑布一般宣泄下来。感觉象是公主一般的脸
庞配上了蓝宝石一样碧蓝色的眼睛。如果说换个方式见面的话我可能会成为守护她的骑士,不过现
在却不一样,我觉得我才需要一个守护骑士。

“那么,差不多该结束了。”

这么说着,猎人拿出了一个我似曾相识的东西...

“...............”

“......”

“..............................”

“你不说点什么吗?”

“啊...恩...这次,比前面那些感觉现代化了好多啊。”

她手上拿着的,是以前生活的家里经常安装的,日光灯...字面上来说的确是吸血鬼的必杀武器...

“不要紧,这个是干电池式的。”

“手电筒吗!?干电池可支持不了那么高瓦率的日光灯啊!”

“真天真呢,用插头不就好了。”

“那你弄个电池有个鬼用啊!”

只亮了几秒,最终武器便慢慢转暗然后熄灭了。

仿佛是感觉到了我已经完全被猎人压制了,村民们渐渐围了上来。啊,这就是以前魔女狩猎时被包
围的魔女的心境吗?如果是现在的话,能和她们当朋友也说不定。

“真意外,居然还能好好交流呢。喂,你啊,吸过几次血了?”

“哈?还没呢,今天是第一次出来狩猎。”

“...恩,果然呢。”

保持着压制我的动作,猎手招呼着村民将一个大箱子送到了她的面前,顺便说一句,从刚才我就发
现了,我的手掌不知道什么时候被她用银制的桩子钉在了地上,难怪我刚才连起身都做不到,这就
是她那股怪力的真相,居然连感觉都没有。

“我啊,中意你了。”

在箱子中翻找着,猎手又对我搭话了。

“你还留存着理性,说明你还没放弃要当‘人’的心。虽然说你好象已经沉沦到‘欲望’里面去了,不过
放心,我会帮你的,虽然这方面我还是新手,不过安心吧,理论上我可是世界最强的吸血鬼专家呢
。”

终于说着“啊,找到了找到了”的猎手,视线在次和我对上了,然后对我露出了迷人的微笑。

“我啊,从以前就一直想要一只吸血鬼当宠物呢。”

微笑变成了嗜虐的笑容,我这时靠着月光看清了,她手上拿着的,是一个深红色的项圈...

这家伙绝对是个S,我这么想到。

总之,就是这样的感觉。


后记:
    我是最近在句尾之路上迷路的狸喵是也,这次发出的是[如果说]的第五作。
    这是以上次第四作的初稿2得来的灵感,邪恶的魔物是男主角的故事。要说到魔物的话,我最憧
憬的便是夜之帝王——吸血鬼了。啊...恩...啊...说实话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说吸血鬼呢。果然这个题
材也是十分的老套了。想着这次写点深沉的话题吧,最后还是写到搞笑上去了。大失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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