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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字] 如果说,有那样的幼驯染和那样的妹妹的话,大概就是这样的修罗场 ...(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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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1-10-04 22:26 |顯示全部樓層 |倒序瀏覽
如果说,有那样的幼驯染和那样的妹妹的话,大概就是这样的修罗场 ...

“噶噜噜噜”的口技音效自门口传来,不过现在不是去在意那个的时候。眼前的她越来越逼近了,那姣好的面容要是游戏的话现在就一定是会出现CG镜头的时候了。

“我说!你们在干什么啊!!!!!!!”

这次不是医院,而是我房间的门撞上了我房间的墙让我的房间发出了老屋特有的呻吟声。

站在门口的是小我一岁的妹妹...

松散的长发披在肩膀上,还穿着她那套散发着少女气息的天蓝色睡衣,睡衣上下除了少女的气息外,还有不少的皱折,很显然是刚睡醒的样子。虽然没在眼睛下发现黑眼圈或者眼袋,不过她现在发出的气息就好象正诉说着自己的美梦被打断了一样充斥着暴虐。

“滓...”

“滓...”

少女们用包含着不满的咋舌作为互相的问候,两人就这么固定了视线盯着对方。她依旧维持伏在我身上的姿势,用左手按着我的胸口与两腿的膝盖呈现出三角固定。脸上的表情写满了“你坏了我的好事...”的恼怒感。门口的妹妹也默默的回应着这个视线,用“你坏了我的好梦”的表情回击了回去。象是抱枕似的布团块还垂在她手中,记得那东西以前是兔子来的...

妹妹将肩膀上散乱的头发掳到了背后,用双手环抱起自己的玩偶。摆出了一副大小姐的动作。

“我还在想为什么这么吵,又是你吗...随便的跑进别人哥哥的房间。”

“哥哥”的地方带着浓重的鼻音

“呀,我可是有好好得到伯父伯母的许可的啊。”

这边也在“伯父伯父”的地方加重着音量。

随后,两人又很默契的咋着舌。

她随着妹妹的视线站起身,头发随着她的动作小幅度摆动着。如果是按照惯例,那么现在她和我妹妹的背后应该是浮现出相应的龙之气与虎之势,不过在我眼中她们背后只有各自鬼神化的修罗相而已。

“从刚才就从门外发出声音的就是你啊,说实话感觉特别吵呢。那是什么?恶犬的妒忌吗?”

“那是哥哥在受到女性的好意或者恶意时,自动提醒我的警告雷达。这可是每个妹妹都会有的技能。”

恶意先不去说,好意的时候也要警告是为什么啊?

“你们两个,这个先不说...”

“哥哥请你闭嘴。”

.........

其实要我来说的话,两边都是很可爱的美少女。特别是妹妹这边,啊,倒不是我是那妹控什么的,只是我自知我家是养分全在妹妹那边的状态而已。不过现在看着美少女撇着嘴唇,一脸走到街道尽头时不小心拐进一道幽暗的深巷里时会看到许多蹲着或者站着的奇装人士表情时,心中多少会有些幻灭的吧。

从我口中说出来或许没什么说服力,但是我妹妹是美女这一点倒是受到了很多,恩,很多人士的认可。似乎她不喜欢和别人接触的习惯成为了冷傲系的样子,交好的外型也为她加了不少分,再加上成绩优秀,谈吐文雅,举止又很文静,所以私底下好象连FANCLUB都有组成的样子。要说我为什么知道?因为我不只一次在街上或者在学校里被不认识的学长学弟同学用拳头抵着胸口,仿效着电影里经常看到的那些不良太保的嘴脸在我耳边喘着杀气说“你只不过刚好是她哥哥而已...”

但我也知道,他们那么哈我妹妹是因为不知道她在小学五年级的家长会上朗读的作文,标题是《我希望在哥哥死后把他作成标本》这样的家族爱文章。

而在我的正上方,关掉了色情开关的她也摆出了一副保守的样子。不过还是小幅度的侧着身子,把裙子底部的视角往我这边调整着。恩...和上面的颜色不是很配啊...

这边的也是和我妹妹一个水准的女孩,但似乎只有我知道这点。他家的家系有点微妙,类似于黑道这类的把,和我的孽缘是在十年前左右。偶然的机会下我认识了她,但她一直受到家庭的保护连学校也是家里直接请了家庭教师,如果不是我爸爸与他的爸爸在某些方面有些往来的话,我也不可能和她认识那么久了。深居简出的大小姐呢。就是这样的感觉吧。

不过和她相处也十分危险。啊,说到这个,如果说妹妹有个奇怪的FANCLUB的话,她身后可能就有点更不得了的东西了。

想到这里,我转头看向窗外,在我房间的对过,也是一栋高层的公寓。在我望向的方向,正有一扇敞开的窗口对着这里。在那窗口的窗台上,架设着一杆在游戏中被我所熟知的装有聚焦目镜的狙击枪。啊,你说的没错啊,现实里是不可能有这种东西的...现实啊...应该说是现实感太足了!在那杆枪的旁边,正有一个疏着大盖头,戴着覆盖了眼睛那一带所有空隙的墨镜的彪悍大叔。他托着一碗杯面。他似乎没发现我注视的目光,正“咻咻”的吮吸着面汤...自称守护者的狙击手大叔,是她身后比较表面的一份子。

其他还有象是说着“呀~现在看到条子还是不由自主想掏枪崩掉他。”的西装革领律师,拿着稻草人娃娃一边紧紧扣着自己手腕一边对我喃喃的说着“你最好别告诉我你的名字...对我们两个来说都好...”的司机等等。说实话她身边的人到底是怎样!?

两名少女继续对峙着,气氛平静的就好象高丽菜一样。

意外的无法好好相处的两人关系是什么时候形成的呢?好象是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就这样了。说到这件事又要追溯到好久之前,十年还是九年来着...?

对着我那摆出鬼相的妹妹,她向左轻幅的又跨了一步,大腿在我面前微妙的呈现出了刚好瞥见根部角度。妹妹看着这边,眉头紧锁了起来,双手开始变奏的捏着手中的布团玩偶。

“我肚子饿了...哥哥...”

听着妹妹的话,的确,时间已经快要到午饭的时间了,就算不是要帮妹妹做,也差不多该下楼去弄点什么东西吃了。我避开她的狩猎范围,扶着椅子站了起来。话说从刚才开始我就一直没插上话,现在也是,她和妹妹也没有将视线移向我的意思。

“稍微等下可以吧,我现在就去帮你做。”

走到了门口,稍稍摸了下妹妹的头,她紧锁的眉头出现了松懈的迹象,嘴角嘟成了A型眯起了双眼,感觉就好象小猫那样,虽然这么形容可是非常致命的。

“等多久都可以。与其说现在是饥饿,不如说是饥渴。”

“......”

“比起满腹的感觉我刚想要哥哥的爱还有[哔——]。”

终于,妹妹连在公共场所绝对不能说的词也说出来了...

“啊,要是午饭的话,也帮我准备一份吧。我今天在这里差不多要呆一天。”

背后传来了她的声音,象是声控的一般,面前的妹妹的表情露骨的表示出了厌恶与不耐烦的神情。

我快速的抽回了自己的手,看着露出了惋惜神色的妹妹在心里道了声抱歉窜出了门去。不过妹妹却没有跟上来,而是在我离开后径直走向了她。

“下次再随便进哥哥的房间......小心我用合法的手段将你的双脚弄到不能走路。”

“呀,真残忍,你想把你哥哥最大的兴趣剥夺掉吗?”

“没...没关系...哥哥又不只是足控,我会用我的洗发精味道好好安慰他的。”

有点后悔没关上门了...话说回来,我难道已经是连家人都承认的变态了...?

确认了下米饭的数量,恩...三个人的话稍稍有些不够。看样子只好做炒饭了,用菜来弥补一下应该就可以了。这么打算着,我打开了冰箱,玉米,豌豆和胡萝卜象是被蒸发完水分似的凑成了一盘,感觉上就好象是知道我会做炒饭似的出现在我面前。

“妈妈...又不好好煮只用微波炉加热啊...”

幸好除了这个蔬菜什锦炒以外还有不少炸鸡块,不然完全是素的话,妹妹她可能...好象也不会有怨言。

一一把材料端到了流离台上,我在锅里加入水开始加热。其实说是要炒饭也不对。应该说是菜饭吧,因为不能用油来炒,所以在步骤上还有些麻烦的地方。

“哥哥...”

“下来了啊。”

从靠近楼梯口的一边探出头来,象是寻找掩体那样妹妹扶着门框站着。说来也奇怪,有着对学习和运动都几乎无懈可击的大脑的妹妹,偏偏在做饭这一块有着让人不敢相信的迟钝感。那已经不只只局限于弄错盐和糖或者无法把材料去皮切丁这样的境界了。她可是有过在进入厨房十七秒内宣告锅子只能进废弃品仓库的料理器具杀手之能力的。顺便一提,在几个月前那次厨房大火后,她就对厨房有了心理阴影了。

这大概,也算是我唯一比她优秀的地方吧。

“啊啊,要做什么?”

是她的声音,在妹妹身后传了过来。

看到我正在将冷饭弄散并放进锅子里,她心领神会的点了下头,说着“我来帮忙”就钻进了厨房。

“啪。”

但动作还没怎么展开,就被一个人影制住了。妹妹拖拽着她的左臂,象拔河那样将她一点点的往门口拉了过去。

“不准过去,不准你靠近哥哥的战场。”

散发出德国足球守门员般的威势,妹妹象是守卫小鸡的母鸡那样把守在门口。她看着这边发出了“渍...”的咋舌声,你们未免太喜欢咋舌了吧,把自己的状态都给丢光了哦。她咋完舌双手交叉抱在了胸前,又开始了与门神妹妹的对峙,我又发现了,除了咋舌以外她们似乎也很喜欢互相瞪着对方对峙。这是什么?女生间新流行起来的小游戏吗?还是占卜的新项目?

我叹着气把注意力重新放回到面前的锅子上,水已经开始沸腾了,先前加入的米饭一均匀的铺了开来,啊,糟糕,再不弄下的话就会粘在锅底了。现在不是注意背后那两人的时候,伸出手,我向放着鸡块的盘子探去,但只一瞬,我看向那里时,从窗户看到了一个奇怪的影子...

黑色的衣服...

穿着黑色的紧身衣,戴着象是旧时德国军队的头盔和纯黑的防毒面具,一件披风顺着肩膀到地面垂直着,仿佛就象是,就象是阿○金一样...他站在院子里抬着头,看角度象是注视着我房间的窗户那样。然后,他也注意到了我,视线隔着窗户玻璃交汇着......

啊哈哈...真是看到了不得了的幻觉了...

我决定无视他。

慌张的将材料倾数倒进锅里,看着它们慢慢的混合进米饭的包围中。哎呀,忘了要把鸡块切碎了。算了...反正这不是讲料理的故事。这么想着,我伸出手,把手探向放着什锦炒的盘子...

“吸...”

防毒面具就在眼前...

只隔着厨房的窗户,原本站在院子中并且看着我房间窗户的阿○金站在那里。仔细看了后才发现,不是象,而是穿着的的确就是阿○金那身独一无二的紧身衣和披风。吐气时随着白雾的产生在窗户上蒙上了一片模糊。这是什么情况...我要学习原力吗...

不要加豌豆

四目相对,阿○金用手在潮湿的窗户上擦着水气。形成了几个字之后他把手又放下再次进入了沉默。

尤○大师...你在哪里...

“啊,爸爸?你怎么在这里?”

默默的转过头,那里的是,不知道何时突破了妹妹防线并捂着嘴巴吃惊的她。话说她刚才的话里的确带着什么称呼是吧?啊...爸爸?

门外的黑武士也因为她的声音惊慌了起来。虽然看不到表情,但一个成年人却以华丽的后空翻跳至路边并将自己的身体藏在了电线杆后面...话说完全藏不住不是吗?这怎么看都是惊慌失措的幼稚表现了不是吗?

“我说,你不喜欢吃豌豆对吧?”

“啊,没啦,只是小时候不喜欢吃而已。现在没那么大抗拒反应了。”

果然是伯父啊...这么想着我注意到米饭的预热已经完成了。

话说,大家还记得阿基米德吗?

对对,就是那个,靠着洗澡发现了计算物质密度的公式与逃开了自己被砍头的杀身之祸的伟大物理学家。恩?你说我为什么突然提起他?是啊,在做饭的时候突然想起过去困扰自己初中年代的家伙真是不对。不过现在我倒是陷入了和他有点相似的状况。

我把手浸泡在水池里,当然不是为了再次深入理解物质的密度公式了。冰凉的感觉和阵阵的刺痛又掌心传来。这就是事实,在几分钟前,我被烫伤了。深入事实的话,就是我在将豌豆洒入锅子之前,对于自己的防线被突破的妹妹终于打破了心理障碍象是一直阻碍狩猎的大野猪那样突入了厨房。呼呼的发出失去理智的声音好象真的象野猪那样忘记转弯了,她往旁边闪避了也毫无察觉,依旧朝我冲来。突然来到的第三次冲击,其结果就是我的手不幸的代替了豌豆进了锅子。

之后,在为谁帮我的手进行治疗上两人又发生了分歧,两人与超出美少女这个词的级别恶语相向着,导致我的治疗迟迟没有进展。最后,两人在神杀之地的决斗终于结束了,话题不知道怎么的又回到了我这边。当然,先打开导火索的依旧是妹妹。

“哥哥,都是我的错!所以请让我帮你治疗,顺便以后叫我母猪!”

“什、什么!真狡猾!那么我,我要做性奴...”

“闭嘴!你这个车尾气,那么想要哥哥的话回叫你妈妈帮你生啊!”

“附属品...你居然都那么说了,那我也不好不开口了...”

“...你们两个人都给我安静!”

啊...头好痛...该死的...到底有完没完。

“等我弄好手上的烫伤,我们再出去吃饭。”

安静的,两人这次同时默默的点了点头。算算时间,也差不多是这段故事该结束的时候了。我用单手打开了妹妹拿来的医疗箱开始找烫伤专用的外敷药。

顺便说一句,她的爸爸那打扮,似乎只是因为她小时候说了句喜欢既邪气又威严的角色才那么做的。真是溺爱女儿的好父亲啊...

总之,大概就是这样的感觉。



后记:
      第六弹!第六弹!the sex![如果说]也跨越了四天王的底线了!(\oωo/)
      我是最近开始打算写长篇的狸猫狸喵。现在正在用谦卑的姿势向您问好,混球。(\oωo/)
      就象你感觉到的一样。这篇是幼驯染篇的后续,微妙的也是妹妹篇的大后续。所以其实这故事的进展是妹妹篇,幼驯染篇,修罗场篇,地球外篇,其实爸爸是东京底下神秘研究所的司令官篇以及最后的F完结篇。如果觉得有疑问的话,请致点114转110。到时候您一定会以骚扰律师敌人罪遭到控诉所以请一定不要拨打诶嘿~(<ゝ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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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1-10-07 14:13 |顯示全部樓層

如果说,在学校的图书馆遇上自己班级的学习委员的话,大概就是这样的感觉

我的高中,是一所公立的有着四十年历史的名校。不过说来着在这边其实并不是什么精英培养学校,而是略微有着放任主义的校风而闻名,以兴趣培养以及全能为学生培养目标的很常见的学校。

与一般的高中没什么不同。啊,要说的话,因为我刚才说的那个校风的关系,在课程上,除了主修的科目外,在每周的一、三、五的最后一节课以及二、四的最后两节课,都安排了多达七十四种的各类兴趣选修课。其实我想说办选修课没什么不好,培养兴趣爱好也是无所谓。但桥牌这个就先不说,为什么梭哈也会被排到这个表上的啊。

顺便说一下,我选的选修是乒乓球和围棋。

要说我的高中出彩的地方的话,应该就是位于教学楼与体育馆之间,高度为四层的大图书馆。对高中来说可能是十分大而且全面的地方吧。我反正是这么觉得的。第一与第二层的楼层是出借处,而三、四层是阅览层。要解说的话呢,就是第一与第二层是学生可以以出示学生证来借阅层内的书籍的地方,而三层与四层是只能在馆内阅读而不能带出图书馆的地方。

为什么我要花那么多篇幅讲关于图书馆的事?说实话也没什么原因,只是,现在我正准备去那里而已。

时间是星期三,最后的一节课,因为临近期中考试的关系,所以决定这段时间我决定翘掉副修全心全意的投入复习中。但是因为选修场地的关系我班级的教室也被征用了,所以我想到的就是大图书馆三层或四层的阅览处。

啊,说到图书馆的话,大家会想到什么?恩,如果是我的话,会想到的是戴着圆滚滚的瓶底眼镜的文学少女。因为说到这种文学气质一般都会自然的和学习成绩优秀联系到一起吧?诶?只是我一个人的一般论?啊,那可真是困扰啊,也是,这个世界上是不可能还有着带着瓶底眼镜那种古风的女孩子存在的吧...

不,确实存在...

在踏上三楼的阅览室内时,我发现了另一位先至的人。坐在靠近窗边的座位边,左手拿着一本只是远远看去就觉得很深奥的厚厚的文库本,右手自耳侧理起了齐肩的短发。就象我感叹的那样,戴着漫画中才看的到的那种厚厚的眼镜。穿着天蓝色的运动服,下身也是同色的运动裤。虽然都是校服,不过再看到的时候我还是失望的叹了口气。虽然说也已经不抱期待了,但这个国家的制服依旧是陈腐的让人不知道该怎么吐槽才好。
而且也是我认识的人,我班级上的学习委员。

与我这个笨蛋不一样,坐上了那样代表班级权利位置的人,怎么说都是学习成绩优秀的人。也的确,虽然我和那边的她不怎么熟,不过对于她的成绩还是知道的。学年第七,就和我第一句说的那样,与我是完全不一样的领域。但是也是,能拿到那么好的成绩与自己的努力是分不开的。所以才会在这里念书啊。打扰到她就不好了。

只思考了几秒,我就退了出去,向着四楼出发了。

万幸四楼一片空旷,想来大家都已经去了自己选好的选修课了。顺便说一句,除了兴趣课,选修课也好好的安排了正常的主业课程的提高课程。
正在旁若无人的...啊,的确是没人呢。摊开课本开始学习的时候...

“啊,真是巧呢。”

我的头顶传来了声音。抬起头时看到的是学习委员那感觉很象猫咪的笑颜。

诶?她不是在三楼的吗?

“啊...巧什么的...我只是偶尔来一次,不过你一直在这里的吧。碰到很正常啊。”

“不是哦。我很少来这里的哦。”

“啊?”

“要举个例子的话,我在这里出现的几率就好比金属史○姆的出现率吧。”

你是以高经验出名的井底怪物吗?

“所以在这里遇到我的话都会遇到好事哦。”

这么说着,学习委员坐在了我对面的位置上,将手上那本有点厚的书,我现在才发现居然不是中文的...放在了桌子上,顺便摘下了眼镜,恩,眼角微微翘着,真的感觉象猫一样。这个态度,就好象准备深谈下去似的。说实话我稍微,不,是非常不擅长与这类优等生打交道。要说为什么的话,与他们说话总会发觉自己的智商低下...啊?只有我自己有这个感觉?

“好事?什么样的好事?”

这,只是处于好奇的询问。

“恩...我想想...类似,回家的路上遇上连续杀人事件的犯人。这种程度的好事吧。”

“这那里算好事了!这根本就是不幸啊!”

这根本就是不是好不幸,超不幸的程度,连激不幸都无法企及的不幸啊!

“但是会出名啊,第二天会在报纸上登上头条「时隔三年,连续杀人犯的受害者再次出现」这样。的确是好事吧。”

“我完全看不出哪里好了!”

“然后报纸上刊登着凶手的遗照。”

“到头来我成了连续杀人犯啊!!!”

话说真的有吗,连续杀人犯,还是三年前。我这个小镇可是出了名的和平啊。

“话说啊,你来这里是干吗?”

“干吗?看不就知道了吗。来学习啊。”

听了我的话,学习委员一时露出了迷惑的表情。诶,我那么认真的学习就那么让人觉得奇怪吗?

“学习啊,学习是好事。但是,我记得你选了选修...”

“啊,我选了乒乓...”

“啊,想起来了,就是用扳子互相抽打对方的脸颊,然后赢的一方将乒乓球塞进输的一方的菊花里调教课程对吧。”

“你,给我把学校列出的七十四项选修课程好好读上二十遍然后帮我把你刚说的那条见不得人的选修课找出来!”

“哈哈哈哈哈哈。”

对着大声咆哮的我,她说着“在阅览室里要保持安静哦”这样笑着。真是,有点搞不懂这个学年第七的好学生脑子里在想什么了。诶?难道是优等生才知道的冷笑话?

“恩...”

笑完之后,她发出了舒气的声音,然后再次戴上了眼镜。额,不是那瓶底式的,而是另一副,在教室时时常看到的,普通的椭圆框的眼镜。然后用肘部支撑着桌子,朝着我这边凑了过来。

“难得的机会,我来教你怎么样?”

对方这么说着。等下,真是差点。光是从刚才到现在,我脑袋当机的次数就有点微妙的不妙。她说了什么?用中文理解的话是什么意思?要教我学习吗?

“让我看看...哦哦,数学啊。”

没等我回答,她就又露出了猫那样的笑容抓起了我面前的笔记。然后略微托着下巴思考了一下又把头转想我了。

“首先问一下哦,你现在的水平是到什么程度?”

真是看不起人的优等生,完全不把别人放在眼里啊。顺便说一句,我的学年排位是七十七,只比她多了个七而已。不过再一次的,她又没有等我回答,就将我桌上放置好的教材扫到了一边去。

“那么就从数学开始复习吧。我就以问题来测试你的水平了哦。”

“啊,可以倒是可以啦。”

“那么提问。一条路全长170公里,公交车A从起点开往终点,时速44公里。公交车B从终点开往起点,时速50公里。请问多久后两车相撞?”

..............为什么要以相撞为前提?

我被对面的优等生雷到了,先不说这个题目的性质。光是从提问上我就感觉到了眼前的人对社会满满的恶意。

“这里就先列出方程好了。数学的一击必杀法就是记住方程式再将数据代入就好。”

“啊,啊啊。我试试...”

恩...所以说这个题目...

设:公交车一共用了X小时
方程:44X+50X=170

“很遗憾,是错误的方程哦。”

回答还没写完,对方就毫不留情的说道。露出了“笨孩子真让人困扰啊”的表情,说实话我现在真的受伤了。然后,她拿过了纸和笔,说着“正确答案是这样”并在纸上写着。

方程:(44X+3N)+(50X+3N+20)=170

然后把纸和笔推了回来。

.....................说实话我完全看不懂...这个题目有提到必须让3去乘的次数吗?还有那20怎么来的。有句俗语说是不懂装懂是为耻,不明即问是为荣。我颤抖着手接过铅笔,然后摆出了谦卑的姿势双手压着纸的双角再次将纸退了过去。

“小的才疏学浅,完全看不懂这个方程到底是什么意思,还望大人指教。”

“啊,真是。那么我稍微解说下哦。”

这么说着,她接过了铅笔,在纸上开始画了起来。

“首先是这里,将所花去的时间计为X,这里正确了哦,加分。”

这是即时加点制度的吗?

“然后是这个,3N。N表示的是停在站上的次数,3是每次三分钟。”

“等等,这个N代表停在站上的次数是什么意思?问题里有包含这个吗?”

“有啊,因为是公交车嘛。”

......

“然后是这里,20的地方。这里呢,是B车的司机因为腹泻,导致误时了20分钟。”

“..............这是新的霸凌方式吗?...”



无声的露出了迷惑的表情。啊,眼镜娘在夕阳的余辉下歪头的确很萌,如果不是在这个情况下的话我一定会萌起来的混球。

“怎么会呢。我是很认真的从实际出发的思考哦。因为这道题目本身就是应用题嘛。”

“应对应用题的思考太实际了让人觉得讨厌了啊!”

“顺便说一句,答案是永远不会相撞,因为A车在第三个站点停车后被强盗劫持了。”

“这根本就是连题目本身都被你否定掉了!”

这次露出了严肃的表情,说着“我不是说了吗要在阅览室保持安静”把我压回了位子上。

“我不认为这种题目会对我的学习有帮助啊。”

“这是用来帮你开阔思路的题目哦。”

“我觉得你只是单纯的想耍我而已。”

“没有哦,你不会以为我只是单纯的2班的学习委员吧?”

这么说着,她脸上的笑意消失了。虽然没开窗,但我却感觉好象有风罐了进来。糟糕,现在的她表情超帅气的。

“我还是1班的学习委员哦。”

“为什么明明是2班学生的你还会去兼职1班的学习委员啊!”

学籍号码12号!学年成绩第7位的2班学习委员哦!

“顺便说一句,3班与4班的学习委员也是我。”

“这个一句好顺便,你这样不是全年级制霸了吗!”

“因为,怎么说也是,这个系列里我的定义就是学习委员不是吗?”

啊...也是,话说回来到现在连我自己都还没有名字。

“希望动画化的时候可以帮我安排个好的人设呢。”

“这个国家可没有那么欢乐的制度。”

“起码该想个名字。”

“很抱歉,作者可没有那么欢乐的闲暇。”

“不过我还是有别称的,有些人会叫我「女王」。”

“诶...有这种人啊?我们班的?”

“啊,那倒不是。”

想来也是,自己的身边有玩着这种过激玩笑的变态存在的话,SAN值会掉的连渣滓都不剩的。虽然成绩并不是很好,但我还是对这个社会抱有的平常心以自己最希望的迎合的姿态相互...

“会这么叫我的,只有附近幼儿园里的孩子们而已。”

“你都对祖国的花朵做了什么!?”

这个国家的未来会被这个女的玩烂的!我此刻真心这么觉得。

“你还真是喜欢大声的说话呢。”

“你以为是谁的错啊,谁的!”

“啊,先不说这个,来念念看这个。”

“恩...?”

她递过来的,是刚才用来写数学公式的纸条。不过已经被她加上了新的内容。

————1 1 1

“用英文念念看?”

“one hundred and eleven?”

“用单词来念,不要用数词。”

“one one one?”

这么念着,我发现对方的样子稍微有点奇怪。及肩的短发在夕阳的光辉下仿佛反射着火焰的光辉一般,而脸颊不知道因为什么关系,由于充血布满了腮红。

“再,再念一遍...”

“one one one...”

“再...再...”

“one...”

“咪...”

完全的陶醉...这么说的话可能是最适合她现在这个表情的形容。是单纯的被one这个单词所吸引还是怎么了吗?

“...喂,怎么了吗?”

“啊?什么?小狗狗。”

“......你这混蛋是小学生吗!?”

啊啊!真是可恶,这不是彻底耍着我玩吗?居然来这种发音方面的恶作剧。真是够了。

“怎么说我也已经是高中生了,说我是小学生什么的真是没礼貌。”

“那就别玩这种无聊的把戏啊!托你的福从刚才开始学习就完全没有进展啊!”

“呀哈~被夸奖了。”

“才没有夸你!”

“啊,既然这么说了,我也不得不拿出真本事了。”

“到刚才为止你都是在玩啊!”

“那么我就来给你讲几个考试的必胜法吧。”

要说智商的话,对方的确在我之上,这是不得不承认的地方。所以如果对方真心打算教我的话,那么我应该也能收获到什么东西的吧,而且既然说了是必胜法...

“总之先告诉你第一个方法,匹配法。”

“哦哦。”

“那么我就来举个例子。”

这么说着,她又将纸条拉了过去,然后快速的书写完后又递了过来。

——Your is a super star,at the _____ bar.
A.gay     B.同志   C.BL     D.同性恋

这么写着。

“你当我是笨蛋吗?”

再次的,她保持着微笑伴随着夕阳的余辉歪着头发出了疑惑的声音。

“我这是在简单的举例子哦,你看,这是很符合匹配法举例的题型。那么,要选那个?”

“总之怎么看B和D是直接排除了吧。”

“啊,正确,这里加分。那么问题就是A和C了,要选哪个?”

“我觉得无论选了哪个我的人生都会走向奇怪的方向不是吗?”

说完,我当着她的面将纸条团成了一团,丢进了桌子一边的废纸篓里。啊,如果有谁不小心看了那纸条的话,大概完全不能理解那上面都写了什么或者纸条的原主人发生了什么事的吧。

“看来,以你的智商很难理解匹配法这个奥义呢。”

“我的错!?你那如同什么流派的老师教导不成器的弟子的口气是什么意思!”

“请安静。没办法了,我就直接教你我的最终技能,排除法吧。”

“够了,我不学了。我自己默默复习可能效率还要高一些!”

“都说了在阅览室要保持安静。”

完全无视了我的话,话说这个系列的女孩子都很喜欢无视别人的话到底是怎么样?

啪的摔在桌子上的纸条,象是惯例般的写满了新的文字。在她视线的压迫下,我坐回了座位上把头低了下去。

——电影《醉拳》中的主角,是喝下什么之后能力大幅度提升的呢?
A.聚丙醇    B.汽油    C.兴奋剂    D.母乳

恩,耍我无误。

“哈,差不多快下课了,我就先...”

收拾着桌子的手,被另一只白葱般的小手抓住了。直接扣在了手腕上,就好象警察叔叔冲近犯人抓捕时的惯例场景一般。

“是谁说...你可以走了?离下课还有不少时间呢...”

对面露出了如同猫...科动物里猛虎一般的笑容,歪着头对我说着...

“最起码把这个问题解决...不,至少要学会排除法之后才能走。”

对不起,乒乓球,我不该一时贪学而疏忽你的。

“那,能坐下继续学习了吗?”

“......是...”

就这样,在从四楼这个高度的窗户里宣泄下的金黄色日光的照耀下,露出了象猫那样笑容的眼镜学习委员,为我巨摩迷细的讲解了关于排除法该如何运用的知识直到最后的放学铃声响起为止。

“最后我还要说一句。”

“哈...还有什么?”

“你啊,别把考试当成是那么儿戏的东西哦,不然会吃亏的。”

“我觉得你最没有资格跟我说这句话!”

“那,明天见喽~”

最后,我也顺便多说一句。聚丙醇其实就是常识上的工业酒精,是人类不能喝的东西,所以事实上,那道题目的答案都是错的。

唉,安检的结果不要是阳性就好了。总之,大概就是这样的感觉。

后记:
   
    人的一生,前半段是走向活着,后半段是走向死亡。
    [如果说]的第七弹,和大家见面了。(*oωo*)
    直拳!勾拳!以拳插眼!
    前踢!下段踢!踩小脚趾!
    热血!奋斗!背后偷袭!
    欢迎大家来到格斗技的单元,我是正在练习美尔巴贴身格斗术的狸猫。啊,是美尔巴还是美古巴来着...?顺便说一句,美尔巴是来自蒙古,而美古巴是一种光学兵器。
    首先,我想要说一句,现在的格斗界实在太臃懒了!
    手是杀人的武器,而格斗技是杀人的计量!现在的格斗界过分和平了!将对手摔在地上获得一本就是胜利?太天真了!如果是在战场上你早就已经死了,倒地的对手可不会说弃权啊。直到确认对手的心脏停止跳动前要不断的攻击攻击攻击!这才是真正的格斗派艺术!
    而对格斗技巧来说最重要的,莫过于使用机枪扫射。
    这里,是一个误区。你知道吗?人的进步仰赖着工具的使用。虽然有这么一句话:人类最强的武器便是自己的双手。但同样也有着:让这双手握上武器,它的威力将上升百倍!这言论真让人打心底叹服。武器的使用正是人类进步的证明!但是现在的格斗界太过温暾了!
    除了剑道之类的以武器为主的格斗竞技,其他地方居然全面禁止武器!这是对人类进步成果的否定!是对人类进步可能性的扼杀!怎么可能有人容忍的下此等暴行!即便神可以原谅,我也无法原谅!强烈要求将对战开始前的“躬礼”改成“微笑着看谁先把匕首刺进对方心脏”!当然,枪火类武器也是OK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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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1-10-18 03:49 |顯示全部樓層

如果说,吸血鬼的故事有后续的话,大概就是这个感觉。

被那个猎人带上项圈已经过了六天了。

从那天黎明开始,我就被囚禁在了村里的一口深井里。可惜这井并不是枯井,往下坠时一下子感受
到了水的阻力使我心头一凉。啊...吸血鬼守则第四条,水会让我们失去能力,所以不必要时千万不
要接近。别说现在我是上身被捆绑的状态,就算把绳子解开我也有信心无法脱困。

啊...皮肤泡的都皱的和抹布一样了...

现在的时间大概是白天的某个时段,自井盖侧边的缝隙中细小但致命的阳光透了进来。已经无所谓
什么猎人不猎人了,只要是个村民,将那盖子推开我就立刻会化为飞灰...啊,不,应该是速溶吸血
鬼浓汤的粉包。

以前的记忆中的确有将蛇、蝎子或者蜈蚣之类的毒物用酒浸泡后制作成药剂的例子,难道这边是想
以吸血鬼当药引泡一口药井?这想法还真是新颖。话说会不会有人敢尝试啊?用我这个吸血鬼泡出
来的吸血鬼药酒。

无聊着,我又开始回想残存在我脑海里的那属于过去的我的记忆了。一个个画面闪过,但却没有怀
念的感觉,就好象在看别人的纪实录象一般没有实感。仔细回忆了其中有照到镜子的画面,映入脑
海的是充满了东方气息的黑发黑眼的少年。从以前我在回忆起这画面时总忍不住感叹一句,这就是
(过去的)我啊。

在幽暗的井底只能靠体感来判断时间,非常无趣。水浸泡着衣服使的它们全沾在我身上,托这股令
人难受的潮湿感的福,我连那强烈的吸血冲动都冷却了下来。事实上黑暗的环境对我的视力没有什
么多大的影响。我试过数围着井壁的石砖的数量,或者观察青苔的生长情况,总之一切能打发时间
的事我都试着去尝试了。不过最后,我就放任自己的身体浮在水面上,望着位于高处的井盖,侧边
的缝隙已经没有光透进来了,大概是到晚上了吧。

我的意识从睡梦中被唤醒。这时候请你先不要吐槽什么吸血鬼怎么在晚上睡觉啊之类的湖,这实在
是因为太无聊了,除了睡觉我已经找不到别的事可以做了。我以半睡半醒的状态发现,自己正沿着
井壁向上升着,后背不断摩擦着井壁的砖石才让我醒了过来。

被拖拽到了井口,在皎洁的月光下,是那张久违了的笑颜。

“好久不见了。”

拥有着公主面容的吸血鬼猎人,穿着她那件没什么装饰的长袍,屈身对着井口的我说着。

把将我从井底拽上来的村人K打发走之后,她从腰包里掏出了一个瓶子丢到我的手中。里面装了不
明材质的粘稠液体,在月光下反射着诡异的紫色。我将瓶子托到了眼前,向她投去了疑惑的目光。

“喝了吧,那是抑制吸血冲动的药物,用毒素的情况来说就是类似于镇静剂或者血清之类的吧。”

“...为什么你会有这种给吸血鬼用的药啊?”

“错了哦,并不是给吸血鬼用的,而是给被吸血鬼咬了之后的人用的。这是教会研究的一环,防止进
一步扩散吸血鬼诅咒并且将其还原成人类的一种手段。普通的话,低位的使徒只要持续服用一周大
概就可以从吸血诅咒中脱离了。”

听着她的说明,我凝视着眼前的瓶子。那药剂随着我手的摇晃象是果冻一般贴着瓶壁摇摆着。好了
,欣赏够了。我仰起脖子将瓶子递到了嘴边。

“只要坚持一个礼拜就可以恢复成人类了吧。”

“很遗憾那是不可能的。你啊,并不是被咬的吧。”

药物惯有的苦涩味在口中瞬间扩散开来,虽然看上去象果冻但果然还是液体的。不过虽然味道十分
呛人,但依旧及不上我内心受到的打击。只燃起的希望之火只旺盛了几秒就被完全浇熄,只在我的
心田深处留下了一大片的空虚。

看着失落的我她说着“算了,先吃饭吧。”这样在我身边坐了下来。随着她的动作,一股馨香味随着
风扑鼻而来,感觉象是山涧的百合的清淡香味,是体香吧。我这么想着,不自觉的就引发了男性的
本能,说到底虽然以前我没提起,但自己始终还是只是个男生而已。事实上那味道并不重,应该是
人类的鼻子无法感觉到的清香,但是吸血鬼不一样,那被血的诱惑提高了好几个,几百个级别的超
级嗅觉,让我产生了身边的猎人其实是百合香水派的错觉。为了不让她察觉到我的动摇,我连谢谢
都没法说出口,无言的接下她递过来的食物,却在刚准备咬上去的时候,听到她用忍笑的声线突然
说道“你的脸怎么那么红啊?”。我想,身为吸血鬼的我,现在一定是脸上渗出血了吧。

手上的食物是涂了番茄酱的面包。的确颜色是一样的,但味道却完全不同啊。小姐,面包那沙子一
样的口感我先不说,周密的番茄酱直接和面包在我嘴巴里上演了一曲会让我联想到水泥的华尔兹。
比起这个,刚才那药汁的口感还比较适合我。

“话说回来,你,怎么称呼?”

“...没有。”

“诶?什么意思?”

虽然我很想回她一句“作者可没有那么欢乐的闲暇”这个系列最好的托词,不过因为这里是番外我还
是就此打住了。

“没有。我的记忆里没有关于我自己名字的事,所以没有。”

“...这样啊,真是特殊呢...”

虽然很在意她后半句的意思,但是很快我的注意力就随着她的起身而向上移去。此时她是站着,而
我是坐着,如果她现在穿着的是我记忆中那种名为短裙的服饰的话,这个角度刚好能满足我那对布
料研究的嗜好,话说我现在的确很好奇她是丝派的还是棉派的。只可惜吸血鬼的夜视力再好也无法
做到透视,我能做的只有叹息着将视线拉高,望着她的脸等她发话。

“我来给你取个,怎么样?”

“哈?”

“就是名字啊。没名字不是很不方便吗?所以我来帮你取个。”

“...我是无所谓,你随意吧。”

说到底名字在我的认识里也只是个代号而已,有与没有根本不疼不痒。她爱怎么叫我就怎么叫好了
。听了我的回答,她露出了明朗的表情开始沉思了起来。

“德艾莫·迪亚鲁卡。”

“......”

“怎么样?你的名字,昵称我也想好了哦,艾莫。”

“...你喜欢就好,话说名字就算了,为什么连姓氏都有?”

“这个姓氏是我的哦。啊,看我这记性。我还没自我介绍吧。我叫爱希丝·迪亚鲁卡,北部教会的首
席驱魔师。”

“...新手的吸血鬼,德艾莫。”

打着招呼的同时,我也注意到了爱希丝手上多出来的那个包裹。按先前那段时间的事来看,这应该
也是为我准备的。

“注意到了啊。我为了这个可以花了大半月呢。”

注意到了我的视线,爱希丝再次蹲了下来,象是献宝一般将包裹推了过来。这时我才看清,那并不
是什么包裹,好象是一件衣服,材质象是帆布的衣服,这是什么?雨衣?

“我把它命名为‘日行衣’”

......

事实证明,日行衣这个想法真是糟透了。

第二天,我和爱希丝踏上了搜刮我家的旅途。说是我的家其实应该说是我的那为吸血鬼前辈的城堡
更为恰当。一方面接着我大概会跟随爱希丝进行一段时间不短的旅途,另一方面我也希望回城堡看
下有没什么我能用的到的东西。所以当爱希丝说要出发时,我毫不犹豫的向她荐言先到那里去躺。
日行衣的确防止了阳光对我的侵蚀,灰色的长衫象是直桶那样拖到地上,把我打扮的象一个魔导师
一般。之后上身是斗篷与披肩,还有连接在斗篷上的罩帽,不仅如此,还有直达肘部的长手套与覆
盖整个面部的面罩,华丽丽的阻碍了光线的侵入。但是啊!这混帐都是帆布或者皮革做的,在太阳
的照射下只让我感受到了烤炉的特殊优待。昨天明明还泡在水里的我现在却要脱水了,我现在反而
开始怀念在井底看青苔的日子了。

“呐,能好好看到前面吗?”

“...有点模糊,不过可以。”

“这样啊,那面罩上下了只有73%透视的咒术,果然还是太低了吗?那等晚上我再调节试试。话说
你确定那城堡里有很大的图书馆吧?”

其实比起爱希丝的问题,我更在意怎么调节那所谓透视的咒术,不过我还是优先以点头的形式回答
她的问题。此行的目的,爱希丝就是冲着城堡里那图书馆内的藏书去的。所以前文虽然我提到了搜
刮,其实本身对城堡里的东西她都没兴趣。

“还有还有,给你的书好好看下,你的身份明白的吧?”

虽然一一说明非常麻烦,但方便起见我还是说一下。以爱希丝的原话来说就是『带着吸血鬼跑来跑
去会引发许多不得了的事态,而且还可能引来教会的讨伐队。所以旅行的时候,你的身份就是因为
魔法事故而必须包着自己的魔法师了』如此,并且给了我几本低级的魔法入门书籍。不过似乎是因
为我本身的吸血鬼性质,我所使出的魔法都是血红色,稍微有点恐怖就是了。

花了大约半天,我们徒步到了城堡前。怎么说呢,虽然这个城堡十分的大,而且还是吸血鬼的古堡
,但事实上里面的内容却很少,在我醒来的那段时间里,除了我以外整个城堡里就没别的活物了,
而且不只是活物,骷髅,僵尸,乌鸦这类会被当作前期经验的东西也是一个都没有,我可是确认过
的。

穿过城墙与大门,走进了大厅,那里有许多装饰用的铠甲,但和我先前说的一样,那些都是假货,
不会动的。

“上次来的时候我就觉得了,这个城堡完全没什么意思嘛,机关和守卫一个都没有。”

跟在我后面的爱希丝突然抱怨着,真是抱歉啊,身为城主的我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启动设置在城堡里
的机关...如果我知道的话,会邀请你体验一次的。

寻着我的记忆,我们拐进了位于城堡东侧的图书馆,高叠的书架每一个上都塞满了薄厚不一的藏书
,感觉就好象会引发战争一般的收藏量,让同行的女孩的眼睛瞬间亮了起来。这个孩子的话,我想
大概帮她办张借书卡那FLAG就会竖起来了吧。

但是,我们并没有在那里逗留多久。在图书馆的深处,我们发现了一间房间,那里有着意想不到的
东西。

那时一块象花圃一样被圈起来的地面,露出了血红色的泥土。感觉那泥土上的红色线条还在流淌一
般。才刚看到这个,爱希丝脸上一直挂着的笑容就消失了。

“...血田...”

这么喃喃着,爱希丝把视线移向了我。

“你原本,知道有这个的吗?”

“我上次没来那么深的地方。只是稍微在图书馆的门口转了一下就走了。”

我们的视线再次转回那块血色的土壤,随着那红色土壤细微的让人感觉不到的翻滚,它的边缘也在
慢慢的扩大着。恩,或者用蚕食更能形容那个状态吧。

“...居然在这种地方...”

“怎么了吗?这个?”

“我说,你知道吸血鬼的起源吗?”

“德拉古拉?”

“那是谁?一般来说呢,吸血鬼的起源是赫尔伯特三世公爵,因月光而变异之类的。但事实上,在教
会内部还有另一个说法。”

“和这个土壤有关?”

“是的,血田代表了上帝无法原谅的罪孽,它会折磨身在血田上的人和物,但在摧毁他们的同时也会
治疗他,让他们受到永恒的折磨。上帝无法原谅他,便诅咒他,他就成了最初的吸血鬼。”

“那个赫尔伯特三世公爵?”

“不,教会内部的传说,他的真名是该隐。”

“那这个传说和这东西出现在这里有什么联系吗?”

“这我也不能理解,马太福音中的记载对这个十分模糊,而且马太福音的记载大多数都是围绕圣子所
写,所以血田只是匆匆带过。不过啊,根据马太福音的记载,血田出现的地点可是和这里的地理完
全不吻合呢。但现在我们的面前这个,绝对是血田没有错。”

“那,你的结论呢?”

“结论啊,艾莫,你大概,是超级不得了的家伙呢。”



后记:
        于是久违的各位大家好,这次的如果说是续篇。
        正在创作的长篇已经步入三万字了,大概不久之后就能和大家见面。所以为了稍微不让大家
忘掉这个系列,这次奉上短篇连载的故事。吸血鬼的感觉十分难描写啊。如此这般的,我是屡次在
插画的尝试中失败的狸猫。

[ 本帖最後由 色气公主 於 2011-10-18 04:00 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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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说,迷之少女突然降临的话,大概就是这个感觉

我正在思考...

嘴里叼着文具店里有售的,每支价值一元五角的自动铅笔,我正对着眼前摊在桌子上的习题本烦恼着。那些并不是什么高深的题目,而我也不是什么正面临毕业考试的三年级考生,我所面对的,是只是普遍意义上被成为回家作业的东西而已。

但也让我绞尽脑汁。

改用鼻子与人中横向夹起自动铅笔,我把重心向腰后挪去,整个人象正在暴晒阳光的黄瓜条那样仰躺在了椅子上。

说实话感觉非常糟糕。我从翻开那些本子直到现在至少也已经过了两个小时了,可是还是连哪怕一丝丝的头绪都没有,顺便说一句,放在桌子上的那些并不是数学的习题本,而是英文的。我觉得在临睡前或者假期前不去接触自己大脑的地狱的习惯是我养成的唯一一个优点。

影响我发挥的并不是习题的难度,其实是另一件让我费解的事情。当然,习题本上那些古灵精怪的题目也是在我要抱怨的范围以内,粗粗一看出题的覆盖学年概括率整个一错综复杂。我已经看到不只一道学力值应该在高三的应用问题出现在了我这个现役高中二年级的学生所持有的普通习题本上,说明,不是自我突破也不是学力提升!感觉就象是级别还没有超过五十级的贫血战士在与自己等级相差不多的练级区内遭遇了级别至少一百五十的魔王级怪物一样,而且还不只一只。

你问我为什么会知道那些习题是高三的?劝你还是打消那个念头吧。否则你下次的考试,当你拿到考卷的时候你会发现考卷的问题部分都将百分之一百换成意大利文。

啊啊...话题稍微有点远了,总之还是先回来吧。我重新把自动铅笔拿回到手上,在从刚才就一直没使用的白色草稿纸上写下了“拯世”这两个字,变成了字迹和粉末的石墨让我皱了下眉头,打定主意下次只买2B的笔芯而不去问候2H的笔芯了。

从几个小时前我无意中想到这两个字开始,我便在脑海里思索我自身与这两个字的关联性,以至于它们会让我产生如同心灵冲击一般的感觉。从结构上来说,中国的语言文化还没博大精深到会将这两个字组成一个词语,当然也不可能是成语。那么唯一有可能的便是人名,直接排除可能是某只宠物的名字,我回忆着自己的记忆体,但可惜的是,检阅完我过去的人生历程中有关人际关系的地方,连哪怕只是占上一个字的勇者都没有。不过有些历史书里出现的人倒是占着一个两个字,可惜我知道他们但他们不认识我。

所以,我一定是忘掉了什么细节,那么,我忘记的到底是什么呢...?

“嗑啦...”

金属与金属相撞击的声音...

“嗑哒...”

金属与水泥相撞击的声音...

从下午十九点的夜幕中,细碎的传来了如上的奇怪声响,不由自主的想象了一下,脑海中浮现出了一位脚上套着一个圆环,然后圆环上延伸出一条铁链系在一个沉重的铁球之上的重刑犯。正穿着上下成套有着复古气息的黑白交错条纹的囚服,尽显地主之仪的徘徊在不远处的街道上,脚与铁球间的锁链肆无忌惮的下垂着,光明正大的与最近的水泥质地马路的路面相互拥吻着。

反正怎么样都好,和我没有关系。搞不好如果我现在打开窗户向音源的方向眺望想一探究竟时,会真的看到一位身穿复古囚犯服并且拖拽着一个锈迹斑斑的铁球的四十岁光头大叔,脸上挂着惊慌失措的表情象监狱中的探照灯似的四处张望着,最后在看到我之后突然变的狰狞残暴并且从怀里掏出仓皇逃跑时从警察那边抢来的手枪...

所以就这样得过且过吧。我把注意力重新放回到草稿纸上借助刚劲有力的笔画突现其存在感的“拯世”两字,在刚才有那么一瞬间,我意识到自己差点打开真理的大门,找到这两个字的出生地与父母。如果是这样,我想我大概可以去古歌求职了。但这一切,都被我亲手打造的囚犯叔叔(狰狞版)给吓了回去。我坦率的原谅了自己,因为我不是故意的。

瞥了眼桌角,位于那个位置的电子闹钟已经显示了二十二这个数字,虽然对于高中生来说这个时间就钻进被窝是对青春这两个字的亵渎行为,但现在我毫无活动的理由和精力,又无端端的消耗了脑力中的精气神等各项数值,只有边庆幸明天是休息日边往冬日的捕缚陷阱靠去。

“嗑啦...磕哒...嗑啦...磕哒...”

感觉上越来越近的声响有点恼人的传来,仔细想想这也有可能是搬运工具所发出的擦撞声。话说最近的确是在修缮道路,在白天时就能看到工人叔叔们正用冲击钻和重型机械对路面进行破坏行动。这么晚了如此废寝忘食的工作态度真是让人由衷的感到钦佩,但我还是希望他们不要忘记影响他人睡眠时间只会让他们在周围居民的心中留下“缺德”这样的负面评价。

有着夜光功能的电子闹钟的显示屏在黑暗中放出绿色的荧光,在几秒前显示屏上的数字由二十二打头已经转换成了二十三。过度的同时我开始有点后悔为什么要在一小时前乖乖关上灯钻进被子了,在一片黑暗和安静的过分的环境中刚才的噪音变的越来越刺耳,就象是把耳朵贴在墙壁上偷听隔壁正在播放的重金属摇滚乐一般,现在就连那声音离我有多远我都能估摸的出来了。

不仅如此,更让我心灵受到冲击的是,那声音的距离,居然一次比一次接近。当然我不是害怕,只是稍微有一点紧张罢了。很显然,这是拜人类一种名为心理作用的精神状态导致的结果。所以我才会对那声音十分的敏感。才会有觉得那声音是冲着我来的错觉。当然,觉得那金属音中似乎开始渐渐夹杂着喃喃自语也一定是心理作用。

“嗑......”

现在,那嘈杂的声音简直象就在窗前一样清晰,但不好意思,我的房间是位于整座房子的三楼,而且那个窗户并没有阳台这种便利的设施,以高度来计算距离地面大概有十二米,再怎么保守估计也不是一个脚上栓着(略)的人可以爬上来的高度...

原本...应该是这样的...

“......”

伴随着金属撞击玻璃和窗台发出的“哐哐”声,很明确的,似乎有什么人正隔着那三毫米左右厚度的强化玻璃叫着我的名字...用的是汉语,中文,chinese...但我绝对不会去开的,至少现在不会,对,没有理由!我没有理由在这个接近午夜的时间为某个隔着窗帘所以还看不到本来面目的家伙开窗。我必须为这个家的治安负责,当然,也必须为我自己的人身安全负责。

仿佛是不耐烦了,窗外的家伙停止了呼唤而改用敲击窗户这种野蛮行为妄图引起我的注意。现在这个房间的室内环境就好象是正处于台风范围内的危房一样,窗户发出摇摇欲坠的声响并不断向我发来要求支援与强化防备的电报,但很抱歉!战友!基地内部的指挥部也已经因为敌人高超的谍报战弄的惊慌失措不堪负荷了。

啊,等等!想清楚现实,如此超越一般人常识的非日常可能在这个既不是祭奠也不是神秘现象频频发生的六月的日子里出现吗?虽然六月的非日常大概都是别人热昏了头的关系。答案是否定的!综合我家的地理位置和我刚才上床时的心理状态,很容易就能得出一个简单的结论,我是在做梦。什么啊,理清楚头绪之后就发现问题其实超级简单的。想来也是,才二十二点就疲惫不堪的上床的我,是不可能到现在还保持如此清醒的头脑醒到现在的。

“哐当...”

一声脆响...窗外的家伙终于忍不住对窗户付诸了暴力行为,十一月份那种夹杂着让人不快的凉意的寒风象是回流产卵的大马哈鱼群一样从窗口的破洞中挤进了房间。没有开暖气的我也被这透骨的冷风彻底粉碎了最后的希望。

被风吹起的窗帘背后,是一片没有星光与月光的夜色,四周的光源原本应该只有蜗居于书桌一角的电子闹钟那蔬菜绿的显示屏而已,但现在却多了两个,一对金黄色的小光珠,浮现在窗外的黑影上。

与其坐以待毙,不如主动出击!这么想着,我迅速抬起上臂,把日光灯的开关调节到了on的位置。突如其来的亮光让我的眼睛一阵没法闪避的刺痛,而当我熟悉了这光亮时,那位于窗户前的书桌上,入侵者早已破窗而入...

通常意义上来说,与未知生命的接触上,有三个阶段。

第一类接触,目击到对方留下的痕迹。

第二类接触,在一定距离下直接目击到对方。

第三类接触,与对方有语言,肉体上的直接接触。

说我为什么突然会想到这个只在探索频道才用的到的知识的话,其实在我打开日光灯的时候,眼前的景象直接就让我把脑海中这段记忆给搜索了出来。阿波罗计划是什么时候的事了?这和我现在的情况根本无关紧要不是吗?

就象我刚才说的,我的房间,my room,也就是各种意义上我最后私人的堡垒,地盘,领地,这个可不是位于一楼这样简单容易侵略的位置,而是在三楼,十二到十三米的位置,know?所以我看着眼前的入侵者我想了很多,从人类的起源开始,对,首先是起源,人类是不会飞的,I can fly?披着腊翅膀的傻瓜早就死了快几千年了,认清楚现实吧。那么,眼前的人是怎么上来的?思考到后现代文学批判主义时我的脑袋快不够用了,拜托谁来帮我解释一下,限定大学以上文品。

人类?对,从外表上来看应该是广泛意义上走在大街上也不会有卫生局或者动物保护站的警备人员拿着麻醉枪冲上来的样子,以窗框为比例,貌似身高在一米四五的娇小女生正站在我那贴近窗户的书桌上。但很明显的,不属于人类的金色双瞳以及长及腰际的银发,怎么都无法让人觉得“啊,是个好看的妹子,不是吗?”那么,是为什么?是因为没有女朋友的时间等于年龄的我终于按耐不住最终在这个六月的闷热日子里脑袋烧坏掉了吗?不不不不不,我还十分清醒。至少我还准确的记得我银行借记卡那十六位的密码,诶?十六位?我不是设置的十九位吗?不,冷静,这个时候最重要的是冷静,re...嘿,不是...

“为什么不开窗户...”

如此抱怨着,立于书桌上的娇小少女用怪罪的眼神凝视着我,精致的脸庞仿佛游戏CG般的定格着,小巧的鼻翼下微开的樱色唇瓣保持着“窗”的口型,眉毛在有点宽大的额头上左右合力形成了一个V字型表示着自己的不悦。

好好,来翻翻看我过去十六年的记忆...恩,我根本不认识这样的人啊!

从外貌来判断,年龄似乎应该可能是比我小的类型...三、四岁...恩,差不多。再少可能会在很多意义上变的十分糟糕,从社会意义上来说。而身材,恩...也从很多意义上来说是符合年龄的未发育的一线到底,不,硬要说的话还是有点曲线的,比如那如同悲剧的胸部和让人遐想的腰部。不,停止,即便用专业术语“贫”来解释眼前的情况,现在也不是我该评头论足的时候,不知道原因的,入侵者只穿着一件就目测上去十分单薄的睡衣。你想的没错,是西式的,对掩盖身材完全没有帮助的可怜措施。在我打量那件睡衣的时候,入侵者保持着说完那句话的姿势直直的盯着我,我也很有绅士风度的打量着她...的睡衣,如果是真丝的话应该会有一定的透视...哈?你说什么?危机感?那东西早在百慕大就死了。恩,在保持了一段时间的对视...换个有点技术含量的词“对峙”后,入侵者的动作开始位移,以立定跳远的动作,一二三的从书桌上跃到了相距不足一米的床上。

那真是相当不得了的冲击,我的床在我的身下痛苦的摇晃着并发出了不该在这个时节发出的“吱吱”声表示着抗议。窗户之后是床吗?我的房间真是接待了一位相当可怕的破坏狂啊,这个房间的家具可不是奖励分道具,就算破坏了也不会有额外加分和能量加成啊。因为摇晃而失去平衡的侵略者,在挣扎了几下后就果断的向前倒了下来,匍匐在床上以双手与膝盖作为支点四肢并用的朝我靠近。我的床并不大,本身就是以我单身为前提购买的,所以一下子我就被逼入了角落。我开始后悔把床放在墙边了,完全阻断了自己的退路不是吗!

“我来见你了...”

以双手压制着我藏在被子里的双腿,侵略者的身子向前倾倒着,因为重力而略微下滑的领口若隐若现着什么十分不适合教育的东西。不过说到底不是什么都没有吗?就算使用了检索指令也无法获得装备与道具的不是吗?带着一份异样的魅惑感觉,有着年下吸引力的脸蛋逐渐靠近着。用军事上的电报形式的话,就是敌方已经瓦解了我们地面的防守,并且正侵略着我方的领空,不,应该说已经侵略了百分之八十以上了啊,紧急紧急!这已经是紧急到可以出动太空○龙的状况了!听到了吗!回心力!

“...见我...?”

“恩...一直...一直,都在找着你。”

“...你认识我?”

我感觉自己的声音带着浓重的鼻音,当然不是感冒,但请你不要深究原因。如果你正好和我一样处于语言能力刚刚恢复的情况的话,应该也是这样的。啊,我感到我的声带开始变的柔软了,应该是正渐渐恢复原本应该具备的功能了。好,这样就能好好说话了,接下来就是语言的战场,是谈判,是交涉,是人类最基本的沟通。这是理智出现的最有利场合。

“恩,我们的孩子将会拯救世界!”

交涉不能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匍匐着的侵略者就这样以膝盖为支点的形式跪坐了起来,双手挥到胸口握成了拳状,用仿佛会从眼中冒出灿烂星光的兴奋神色说着。不,我不懂啊。这句话的起承转结在那里?是从哪里开始连世界的走向都不对了?是因为温室效应吗?还是南北极海潮?一切都是大宝礁的错吗?

“...磕哒...”

从刚才就被我忽略了的金属碰撞音再次明显了起来,这时我才注意到,那因为太过震惊而忽略了的地方。侵略者的手腕与脚裸上,都套着金属的环...而那些环上,都连着一段铁链。手铐和脚镣...并不是现在刑事片中那些抓人的叔叔用的小环扣,而是仿佛用粗重的黑铁制成的,在漆黑的地下室里才会看到的笨重的类型...

“啊...这个啊...”

注意到我的视线,侵略者抬起了右手注视着自己手腕上的拘束器,然后露出被男友看到大口吃汉堡之后的羞怯表情。到底是什么原因会让你在看到刑具时会露出不好意思的表情啊喂!难道这是什么约会时会用到的新饰物吗?我不认为除了不少心理有疾病的危险份子外,有人会对这个东西发情啊。

“其实啊,在不久只前,我一直被关着啊,一直一直的,不过我好想见你,好不容易终于逃出来了,所以我立刻就来了...因为,我们是约定了未来的夫妇嘛。”

侵略者象是邀功一般的在我面前挥舞着双手,下垂的铁链随着她的动作也有节奏的左右摇摆着,经过她的提醒,果然,连接在环上的铁链长短不一,但都有着明显的破坏痕迹。

“夫...夫妇?”

“恩!”

我用手指来回指了指我和侵略少女,用只有在临近月底并且生活费全部消耗殆尽时打电话给母亲要求二次资金才会用的小心语气询问着。意外的获得了有力又有精神的回答,虽然只是一个音阶...

“等...约...约定未来?”

“恩!!”

NO!NO GET MARRIED!不,错了,marry!等下,刚才那是什么?英文?七个字的单词不是吗?意思是什么?结婚?我什么时候记住的?高中有教吗?冷静,冷静下来,对,镇定,明镜止水,冷静下来一切都会好的。是什么?到底是为什么我这么慌乱?大仲马吗?仲夏夜之梦?不,不,不,说到底眼前的这家伙是谁?who?为什么找我?我又是谁?who is me?我是哪里来的美国人吗!

回应的单音阶太过有力,似乎让我的脑子有了一段时间的停滞,可能那张灿烂的笑脸也有辅助的效果。排去银发金眼这样明显不是人类的地方,眼前的侵略者可以说是一位不折不扣的拥有异国风情的美少女。说到底这是什么?未来宅男预备军的我的白日梦?分不清二次元与三次元的开端?NO,怎么样都好请不要把我带离现实世界!

是是是...现在的我需要的是冷静...镇静...安静...好好的静下心来反思一下...到底是什么引发自己步入这异常次元的...射击...shoot...开火...fire...攻击...attack...是吗?这样啊,心中这些充满暴力倾向的词汇到处都是,果然吃多了蔬菜的家伙会从内心滋生对社会的反抗主义。

交涉...不,是时间,或者说我的意识,出现了一定时间的空白。再看到侵略少女的脸时我意外的产生了一股熟悉感,等,难道真的在哪里见过吗?好,先把意识回溯到幼稚园时代...关键词是银发金眼,搜索引擎使用人脑,记忆体破损不计算在内,恩................不行!还是完全想不起来,而且回顾下分布在地球各地的人类种族,也没有银发金眼的民族啊?妖精族吗!这是啥鬼啊!我又不是中二啊!

不知道是把我的沉默理解成了什么,侵略者少女把右手的食指抵在下巴上思考了一下后,做出了恍然大悟的表情“啪”的一声合了一下掌,然后用那宛如星光的眼神重新盯上了我。

“担心是扰心的,别看我这样,其实我也已经来过那个了。按照生理的说法已经是能够顺利生产的年纪了。”

没担心这个!而且到底是什么推论才会把我那不到三十秒的沉默理解成是在担心你的生育能力?好,就算退一万步讲,光是我现在看到的样子,恩,从各种意义上来说都很糟糕,能下的了手的,除了资深的变态以外就只有受过专业训练的LOLI控了。即便不发生什么,就算只是带着你到街上走一下,也会有一些有着国家权利的抓人叔叔来带我去询问所谓诱拐的合理性的不是吗?

真当我把心中混乱的如同摩丝电码一样的错落符号整和成一句应该很明确能表达我上述意见而且对方也听的懂的话准备对她说...不,还是用吼的比较好,在感染力上也更加有冲击性一点。总之,在我准备有所行动时,眼前的侵略者又再一次展示了自己的意外性。她自顾自的恩了一声之后,以一脸下定决心的表情抓住了西式睡衣的下摆。

在生物链中,人类和猴子是一个派系的。

不,不不,我突然这么说并不是为了显摆自己熟读了初中生物课的教本,是有原因的,恩,很深的原因,物种起源...对!我想说的就是物种起源!界门纲目科属种,真要理解的话,猴子和我们都是补乳纲灵长目的,在DNA上几乎完全相似,差别可能只是我们的尾椎骨太短了而已。

那么,问题来了。总上所述,为什么我们人类成了这个星球的霸主,而不是猴子呢?

这其实相当简单,因为我们都脱光了...才不对,反而正相反。与赤裸的外在不同,人类进步最大的功臣与阶梯,那应该是人的理智!

正因为理智,人类在遇到不可理解的情况时,不会盲目的逃窜,而是快速的适应下来,并试着去探究和利用。就好比第一次看见火时一样,没有象其他野兽一样逃跑时,人类就已经赢了。

没错!正是理智!造就了现在的人类!

“那么...要证明看看吗?”

去死吧理智!我现在想当猴子!!

侵略者小姐仍旧保持着刚才的姿势,双手纂着自己的裙摆不断揉搓着,不时从嘴里发出“呼...”“啊...”之类类似散热的不明呢喃。唯一的变化应该就只是低下了头想隐藏在日光灯的照射下由白皙开始转向樱花色泽的脸颊,虽然偶尔会不时偷看我一眼,仿佛是想查看我的反应之类的,但是侵略者小姐啊,你的问题从各种意义上都太高端了而且就某些方面实在太过糟糕的有些危险了,会召唤来喜欢穿制服和抓人的叔叔的。

是的!YES!OUI!JA!はい!ETIAM!现在!NOW!MAINTENANT!JETZT!今!必须!MUST!DOIT!MUSSEN!必要!你以为我会这么回答吗?怎么可能!今天的我可是绅士来的。对于这些放眼望去几乎都是来自灵魂深处的怒号,虽然有好多都还看不懂,但怎么想都该先压制后压抑,OK!relax...我现在面对的不是敌人,是欲望啊...

不过啊,混蛋,超想这么说的!

来自灵魂深处的力量,让被切掉尾巴的猴子又长出了一根新的出来,哦哦哦哦哦哦!我就是赛○人的骄傲!满月的变身!Power max!

不对!挣扎啊我的理性!这样是不行的!我是绅士!贵明不是小实!现在不是大脑过热当机发生暴走的时候,时机不对,对象也不对。啊,果然是六月这该死的天气搞的鬼吗?从各种意义上来说都糟糕透了。仔细想一下啊,我的大脑,动起来啊,旋转!对!顺时针!想想我现在能干什么,应该干什么,必须干什么。对、对了!洗澡!是啊!去洗个热水澡,不,这个时候应该用冷水。用过氢冷水,不,液氮更好,以感官刺激让自己冷却一下,冷静,现在我需要的是冷静,不,光是冷静还不行。必须要洗到即便面对在最终话击败了奥○曼的宇宙恐龙也能沉着以对的状态才可以。然后还有消毒,啊啊,还有手套,对,必须用医用手套,我记得是放在哪里?会客厅的柜子?

即便内心波澜万丈...好吧,我承认与本能作战真是超高消耗的,光是「根性」「补给」的指令就消耗了太多SP了,EN已经不够维持AT立场了啊司令!就算现在情况那么糟糕,不过还好,我仍保持冷静的看着眼前的扭捏少女。即便是没有女性缘等于年龄,又连续告白未遂不计其数这种COMBER打击也没让我失去理智。没有沮丧到会对眼前这可以说外观上还能用孩子的小花出手。真要对这孩子出手的话,也必须是资深的LOLI控或者受过精神创伤的幼女爱好者吧。除此之外,撇开她那我现在出手可及的幼小BADY,光是那双金色的双瞳和银发都让我产生一种二次元的不现实感。

又一次的的偷偷望想这边,除开被无袖睡衣那少少的布料掩盖的部分,全部都在天花板的灯光映照下暴露在了我的面前,反应着我的视线,侵略者的脖根明显的开始充血,连颈下的锁骨和肩膀也有了发红的迹象。

我说,真要觉得羞耻的话,最开始就不要做啊,连我这边都不好意思了不是吗?

“所以说,我们...”

这么喊着,侵略者小姐挣扎着从床上站了起来,象是要表明决心那样的将双手握拳放在了胸前。拜托别这样,本来就开口很大的那种睡衣一下子就蓬起来了不是吗?虽说是什么都没有啦。但就是这么兴奋的小姐,忽略了自己的脚踩到了的东西。啊,那是,那是我一直放在床上,偶尔会在无聊时翻阅的已经忘了是几几年出版的,口袋○怪影视曲目精选CD+十周年特辑+全图鉴大百科合定本。全黄的封面上印刷着那只黄色的国民级宠物,不过现在正被一只芬嫩的赤脚从正面踩了下去。油质的封面在床单上似乎无法产生摩擦力,呼的一声向床边滑去。

发出了悦耳的悲鸣,侵略者小姐向前倾倒了下来,按这样看的话她的鼻子一定会把我的鼻子撞到流出血浆的地步,当然她也一定不会好过就是了。不过对方怎么说也算是美少女一类的,流鼻血稍微有点可惜呢。不过没精神的那类少女也比较萌不是吗?露出惊恐啊,纠结啊之类的表情的也有她的魅力。话说我相信你的眼睛现在一定露出了非常冰冷的视线。但你要是和我一样的话,绝对能懂的吧,人的心中都有着一股嗜虐欲,那是来自欲望之中的支配...我在说什么啊...

“.........”

总之为了阻止上述的事件发生,我反射性的将双手举高,以双手捧花的姿势向上挺举,之后是一阵柔软的触感与冲力,我的面前多出了一个因为胸部被袭击而涨红了脸,只是不断啊啊啊的张开闭合嘴巴的少女。

啊啊...真是可爱啊...去死吧!我的理性!

“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在少女那贯穿夜空的悲鸣中,我发现我的理智断线了。可能元凶是欲望吧。人类即便再进步,还是没摆脱那些兽性的束缚。我承认自己无法做到那种圣人一般,美色当前不为所动。所以现在抛弃了人性也在我自己的预料之中。啊,我感叹着上天的不公,渐渐的摆正了姿势。

“呜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

发出了犹如始祖怪鸟泰罗○斯那边的高昂怪叫,我象是失去理智的猩猩那般跳了起来。摆着JOJO第一部第六卷封面的姿势看着被我失手推下床边的侵略少女。就象我前面说的,床的面积十分的小,少女顺着床沿滑倒了下去,丝质的睡衣因冲击而反卷了上去,露出了白皙的腹部与那稍微让人感到诱惑的肚脐。我持续着会让曾经击败过泰罗○斯的杰克也会退缩的气势,在心中松了口气。要知道,如果那女孩是裸睡派所以睡衣下是什么都不穿主义的话,我现在大概就是犯罪者的进行式了。

“不、不要看!”

悲鸣着女孩把双手掩到了股间,真是,孩子你真的以为我会对你那未发育的身体发情吗?虽然你穿的那种可以看见整个腹部的低腰内裤的确很诱人,而且稍微可以瞥见的股沟也增加了不少煽情度,更而且比起条纹我的确更喜欢这种纯白色,但是啊,我是不会...稍微等下,我去拿下纸巾。

在这个平方不怎么大,只有一床一桌一椅一书架的很明显的一个人使用的卧室里,一个正在高昂怪叫的男高中生与另一个倒在床下,双脚仍挂在窗沿上摆出了M字并且羞红着脸用双手掩盖着股间的十一、二岁的女孩,感觉如果被鸟○明看到的话一定会出一本《龙○Z》的新章节,标题一定就是,来自地球的威胁,最恶地球人登场!不,与其期待这种发展,我觉得目击者会报警还更加有可能。

不过保持着这股气氛,我突然有种开口问眼前的女孩“你,就是我的主人吗?”的冲动。但是实在开不了口啊...一旦低头看到的就是对方M字大开的姿态说实话我的心情你们也懂的吧,话说我好歹冷静下来了,所以请你也爬起来好吗?但我发现对方似乎没有要动的意思,起码现在她的大脑还没下这种指令。而是继续羞红着脸摆出了一脸下定了决心之后想哭的表情。

“你喜欢这样的话,也可以...”

可以什么!?可以踩你吗?所以我说人的心中都有着一股嗜虐欲,那是来自欲望之中的支配...

“喂!它们来了!!”

我的深刻思考再次被打断,这次房间中又多了个侵入者。位置依旧是在窗前的书桌上,一只微微有点发福的虎纹猫正用后足站立着。我看着它喉咙发出干涩的咳咳声,翻译过来的话就是「猫居然说话了!!!」这样。

“快点办事啊!它们到这里的时间不会太短!”

“猫咪不是要你在下面等我的吗!”

象是让·○诺的大叔音与我面前那清亮的女音撞在了一起,女孩快速的把双腿抽到床下团缩了起来。另一边书桌上的猫则明显的咋了下舌头朝这边跳了过来。所以说从桌子到床上你们就那么喜欢不走地板的吗?它到底哪里惹到你们了!我家的地板寂寞的都快要死掉了啊。

“没时间等了,来了!”

猫跃到床上转身的一瞬,一个大小如同篮球一般的光球从我敞开的窗子那里砸进了房间。又是我的书桌,位置还都是同一个地方!发出了劈啪作响的雷光,篮球静止般的悬浮在桌面上,我向着女孩投去疑惑的目光,现在我已经完全不相信自己房间的安全性了。

“那是堕落精灵的侦察兵,名字是因为是杂鱼所以没有名字怪物!”

“没名字反而导致名字更长了是想怎么样!”

突然,白色的光球中央泛起了一个红点,打个比方就好象扎夫特的MS扎古启动时一般,嘟的一下就亮了起来。雷光随着红点的亮起开始沸腾起来。此时猫立刻站到了我的身前,全身象愤怒的狩猎鸡那样毛发冲顶。

“这里我先挡着!你们快点做!”

虽然说了禁句但完全不觉得帅气!你这个性骚扰生物!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转身看想床下,对团缩在那里的女孩吼到。眼角的余光瞥见那只猫伴随着华丽的光芒效果身型爆涨成了一个身型魁梧,穿着庞克风格夹克杉的膘型大汉。总之先不去管那些,还有必须要问清楚的事在!

“事实上,我是某个名字很拗口的魔法国度的魔法少女,而猫咪是那个名字很拗口的魔法国度的精灵。那里有名为堕落精灵的怪物,他们在大魔王那啥那啥的带领下袭击了魔法国度,连我的魔力也被封印了。但是,那个名字很拗口的魔法国度有一本预言书,它预言说世界所有的黑暗都将会被我和你所带来的黎明消除。意思就是我们的孩子可以拯救世...”

“所以说这些都是啥鬼!?”

我的吼声把女孩吓了一跳。回头望去,变成飙型大汉猫头人正以肉眼只可以看到残象的速度挥舞着拳头,而且并不是在击打对手,只是将那只侦察兵发射出的雷射以拳头正面击散,不觉得太夸张了吗!?然后它大吼着“我已经看到你的死兆星了”扑象了侦察兵,一瞬,胜负已分。

“你是勇气之火的持有者,只有你才能...”

攻击空余还有心情向我发话的猫话说到一般就突然断音,在我的注视下它就那么倒飞出去,象是被卡车碾过的青蛙一样撞到了对面的那堵墙面上。自我那已经很多人都使用过的窗户那里,是因冲击而碎裂的窗框与一只巨大的兽爪,猫便是被那只爪子一击拍飞的。

“什...什么啊...那是...”

“那是!?堕落四天王中的叫什么都好老虎!”

“还真是叫什么都好啊!”

巨大的肉食性猫科动物以猎手的眼神注视着这边,被抱以“美味”这种期待说实话没有人可以开心的起来的。我把双手摆到胸前,作出了防守与逃跑的准备姿势。老虎因为体形太大,并不能全身都进入这个房间内,但是也不排除它会不惜卡死自己也要探进室内的可能性。

“要不是我的魔力被封印了,这种四天王里最弱的家伙...”

“这货还是最弱的!?”

“所以快点,和我在这里做——”

我扑下床塞住了女孩的嘴巴。要知道,这个系列是以纯洁的爱为卖点在连载的,即不是官能小说更不是色情小说,所以这里还不是能让这些词汇光明正大出来的地方。我抬头看向倒在另一边的猫头人,他好象也和我的想法是一样的。然后他颤巍巍的从怀中掏出了一个迷你手电筒版的棒子,朝我掷了过来。啊,我知道了!这就是所谓被篇幅所限制,除去感人桥段之后直接来逆转剧情的写作手法...

“那是,魔法国度的最终研究,人体强化器。只要你左手插腰,右手拿着强化器高举指天,然后自丹田发力,高喊‘变身’就可以获得强大的力量!”

那么就赶快...

“怎么可能做的到啊!!”

“这不是很正常的动作吗!?”

“你漫画看多了吧!而且我可没被外星人抓去改造过,也没和光之巨人出过车祸!”

“算了,想看的变身秀没看有点遗憾。你按下旁边的按钮就可以了。”

“哦哦。”

迫不及待的按了上去,刚才包裹着那只猫的七色光晕包了上来,先是双手与双脚,感觉如同皮革的紧身衣以不知道什么形式的缠绕方式出现在了身上,而且是直接体感让我不由得想问下我的睡衣到哪里去了,然后是手套,靴子,与紧身衣一样,同样是黑色的款式,但并不是那种深邃的黑,而是感觉象是涂上了鞋油一般的黑皮鞋的黑色,之后是护膝,护腕,指套,护肩,胸甲,腰带这类的护具,等这些感觉风格很强烈的金属制品都全了之后,一阵火光自脚底漫起,在紧身衣上烙下了象是上窜的火柱一般的花纹。最后,头盔与红色的围巾一同出现,感觉着腕部紧张的肌肉收缩,被头盔收视的视角锁定了面前的什么名字都可以老虎...

那么,我的战斗就是现在了吧...

『好吧,绝对打飞你——!』

那时候,就是这样的感觉。



后记:
    不知道怎么的,写着长篇时总是忍不住会跑去写短篇。所以这次又是外传形式的短篇。
    看过系列的大家大概都看出来了,这就是魔法少女妈妈与假面骑士爸爸的前传。充满了魔幻奇幻科幻的血与泪交织的大冒险的开端。四天王的来袭的结果将会是如何呢?下期我保证能在十二年内推出,所以大家敬请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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犯罪者什么的,这可是拯救世界的第一步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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诶?我写了啊,是银长直加进金瞳的西式睡衣刑具拘束娘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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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啊,为什么看了吸血鬼的后续你们会引发是丝袜好还是棉袜好的讨论呢?很明显我说的是裙子里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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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说,深夜遇袭的故事有后续的话,大概就是这个感觉。

“啊...喂,好重啊。”

“就我所知道的知识,这句话对女孩子说的话可是相当失礼的句子呢。还有,我应该已经叫你别出声了。”

不知道大家对那种设置在马路边或者小区附近的绿化带有没有印象。啊,对,就是基本是由龟甲冬青或者龙槐之类的常绿木本植物组成,分割道路或者装点环境用的东西。有印象的话,大概就能想象到我现在所处的环境了,真的。

对于了解ACG的读者来说,应该了解“正坐”这个词的意思吧?恩,就是类似跪拜这样的动作,双腿并在一起的感觉。现在呢,我正躺在一处绿化带,由矮灌木围着的小草坪中间。而和我同行的女孩,就以我所说的正坐方式压在我身上...话说,膝盖的地方顶在我的肋骨上好痛。

“就算要藏起来也不必这样吧,我会藏好的喂喂喂喂喂...”

听到我的抱怨,女孩应该是皱眉头了。可惜这里没什么光源,只有月光的话完全看不清楚。不过,说话归说话,女孩似乎是一点要离开我身上的意思都没有,起码到现在她的大脑还没给她下达过这类指令。反倒是那把她握着的长刀,好象是被她无意识的摆动着离我的脸越来越近。

啊,忘了说了,压在我身上的这个女孩,名字是莉立·马亚兹。别看她长的好象活泼的十五、六岁的少女一般,但按她自己的口供,是被称为“镜面”的里世界的居民。所以别说是地球人了,连是不是人都不知...恩...这个起码还算是吧。来到这个世界,啊,也就是表面世界。她说是平行异位世界的这里,从她那里问出来的目的有两个。第一个是狙击刚才那样的怪物“贝扎尔”,另一个目的好象是憧憬着自己祖先的故乡,这么说的话,也就是她的祖先是这个世界的人的意思啊。

突然,莉立把身子压了下来,脸直接贴了上来,就好象是恋人一样的距离一般,她的呼吸都直接传了过来。

“你就忍忍吧,我、我也是不得已而为之。没想到她们这么快就追上来了。”

“...她们......?”

我背着重伤的莉立回到我的住宅。非常幸运的在路上没遇到警察或者路人,不然肯定免不了一番波折。就在我思索着自己家里是不是有绷带的代替品什么的时,莉立恰倒好处好处的醒了过来。看着忙碌的我她只是淡漠的表示并不需要治疗就又躺了下去。而且不可思议的是,在肩膀处被洞开的地方,真的已经恢复成了白皙的肌肤。如果不是衣服上依旧有血迹的话,我真的会以为自己背上的女孩是什么时候被调包了。

反正,常识已经死了。

“追兵,大概是想把我带回‘镜面’的人。”

“喂喂,你那边不是自由出入的啊!”

谨慎的压低着声音,在不久之前。当我享受着美好的睡眠时间时,突然自领口传来一阵拉力,意识从睡梦中惊醒睁开眼睛却看到自己位于二楼的窗户外。拽着我的莉立以成龙都会大吃一惊的敏捷动作撞碎了我家的窗户拉着我从楼上跳了下去。最后的落点是在我家楼下的松树上,之后就是被这非人类拖着在月夜下飞蹦,对,是飞蹦不是飞奔。体验了空中不断自由落体与脱离引力,没尿出来连我自己都想夸奖自己的毅力。

“我倾听圣歌精灵的预言,回故乡解决迷茫。不过通道是走的违法的。”

“为什么明知道违法还要那么干啊!”

“正式通行必须在成年后啊,我可等不了那么久。”

“滚回你的火星去,放过地球吧未成年。”

“来了!”

来了!?什么来了?!

位于草丛中,而且是被压制着的我,视线是被完全的阻碍了的。我没办法也不可能知道外边到底发生了什么。只有,对,只有一阵犹如钉子钉进水泥的声音沿着地表传了过来。我说...到底是什么速率的安钉机会发出这中声音啊...

『..姆...可以出来了吗?我可是已经捕捉到你在这里的资讯了。』

象是坏掉的收音机发出的那种带着“卡嚓”声的人类语言,显然,这就是那所谓“来了”的东西。

伏在我身上的莉立也明显的不悦起来,被紧握着的刀柄提到了面前的位置,雪白的刀刃被月光照着反射出森冷的白色光芒。喂...不是我说...能不能把这危险的东西拿的离我远点...至少别靠近脖子...

象是钉子钉入水泥的声音开始在四周响起,看来那家伙正在进行搜寻。目标嘛,不用说正是现在正伏在我身上的这个女孩。如果我大声喊一声的话,可能就会打破这个僵局。但似乎在那还不知道是什么生物的东西冲过来之前,我可能就会先身首异处。

其实就算我不喊,形势也在之后的一秒内改变了。那脚步声离我们越来越近,反正我是搜索了大脑里所有的动物资料都想不出什么动物的脚步声是这么个样子。不过算了,也没差。显然,即使不想暴露,这个距离仍旧会被一眼看到。而在我身上的莉立,却在这个时候动了起来。

可能自知躲不过去,莉立拍了下长刀的刀柄跃了起来,将刀身放平,果断的朝着脚步声的方向直刺了过去。“刺啦!”一声金属相撞的声音和在我上空激起的火花,显示着偷袭的成功。

『偷袭吗?』

依旧是那让人听不惯的声音,不过明显透出了惊讶的语气。话说这说的是什么啊?这么疑惑着,我趁身上没负担的时候半坐了起来。

这次我看清了,一只狮子!?...等等,正确的说是一只机器狮子。看样子是按雄性狮子为原形制作的产物。全身泛着金属的光泽,在左肩的位置,一个长约六厘米的裂口,正“刺啦刺啦”的冒着电火花。不过,仔细看还是不同的,爪子是象老鹰似的那种利爪,可能刚才那奇怪的脚步声就是那种脚发出来的吧。

“里昂型...是娜丽亚那个家伙吗...”

一击失手的莉立边碎碎念着边自跃起的空中降落回来,然后不偏不倚的落在我的肚子上...死了...我真的要死了...噗...

抓着刀柄,女孩猛的朝一边甩了一下,一道莹绿色的光芒自到柄流转而出,在刀身上形成了一个奇怪的图案。感觉上,那画面好象再哪里...啊,想起来了,是在我用那把刀时头脑发热时也看到过的,发出荧绿色图案时的花纹。

“那么就是,线切模式。”

图案渐渐消失,自女孩手中的刀,传出了电脑开机时的那种“嗡嗡”声。

『结核科技,莉立·马亚兹你还真是带了不得了的东西出来啊。』

“把钢甲兽送到这里的你没资格说我。”

话说到这里,莉立将长刀一横,瞬间朝机器狮子冲了过去。在我的视线还没来得及追上这抹身影,女孩已经到了狮子的身边,将刀横举着砍了过去。刀在灯光的照射下划出了几道银线,流窜过狮子的身体,在夜色中爆出了几道象是烟花一样的火花。

『防御。』

接连受到几次直击之后,子咆哮了起来,它的外型也在一瞬间发生了变化。象是什么很厉害的材料合金板制成的装甲板,从机械狮子体内翻转了出来覆盖在了它身上,在它自己身上形成了一套象是古代军队里的战马所用的盔甲。

然后,是刀与爪的相撞。

莉立手中长刀的刀身,在与机械狮子的身体相触的一瞬间,从原本的莹绿色突然变成了象是高热反应时的白色光晕。就好象是突然出现的闪光弹一般,我的视网膜被染成了一片雪色,本能的用手遮上眼帘,只有耳朵里传来交替着的金鸣之声。

“新月!”

莉立自下而上,象是要打出本垒打一般双手握着挥舞刀刃,长刀撞击到狮子的腹部发出了闷响将狮子击飞了出去。在空中调整了体势,让人感叹果然还是猫科的啊的机械狮子,用着好象把脚钉入地面般的气势落在了几米外的位置。

将长刀斜放着,莉立的嘴唇很倔强的抿着,感觉就象是古代的武士似的。

甩着装饰了金属棕毛的头部,狮子发出了噪音般的咆哮。然后它的样子又发生了改变,感觉象是突然失去了重力一般,狮子以极快的速度跃向了空中,翻出的铠甲按着翻出时的顺序又缩回了狮子体内,然后它便在空中突然解体了。四散的机械部分,象是展示模型似的围绕着唯一在空中静止的头部匀速的旋转着。

“反物质...重力炮...”

莉立重重的喳了下舌,露出了“这下真是糟糕了”的表情。话说回来,她刚才说什么?反物质...什么?炮?喂!这是只有什么反应作者奇怪意想的科幻小说里才会出现的名词吧!

悬浮在空中的狮子大张着嘴巴,一道道的光晕被它吸进了口中,就好象是科幻电影中即将发射强力光线炮的主舰一样。用一句简单易懂的话来说,就是“前方上空有高能量反应。”

“我说它真的只是想带你回去的吗?怎么想都是想干掉你吧!”

“那些都只是小伎俩而已。大概这只只是侦察兵类型的。”

“侦察兵!?你说这个基本可以把一个国家灭掉的怪物是侦察兵!?”

“真是乱来...”

莉立双手握上了原本单手握着的长刀,长刀上原本就已经如同日光灯的光也迅速强了起来,天空中的强能量光和我上方的刃光,已经强到了可以忽视月亮的程度了。不,即使是在白天,这两道光也是太耀眼了。这个感觉,完全的远超暴走时的我诶。

“觉悟吧!”

大喝着,女孩猛的一蹬我的肚子,忽视了物理定律的跃向了空中的敌人。其实本来就想说了,物理定律什么的对她们来说根本就只是拿来骗小孩子的吧。

呼...身上的压力是没有了,但我相信我的肋骨大概已经快断了吧...天空中正发生着无法让一个具备常识的地球人直视的战斗。我想...我现在是不是该静悄悄的走开呢...恩...就这样吧...就这么决定了...这么做吧...常识啊,欢迎你回来,我想你了,我想死你了...

莉立象是长了翅膀似的,在空中不断的飞翔,跃动。不时的向机械狮子发动着攻击。而狮子,也不断的转动着头部,象是探照灯似的向着四周发射着透着杀意的射线。其他的组件也不断的飞来飞去,抵挡着女孩一次次的斩击。

「如果想逃跑的话,现在就是机会哦。」

“诶!?”

如果在这种情况下突然被人搭话的话,任何一个人都会吃惊的吧。我颤颤的把视线移向四周,果然如我所料的身边没有一个人。恩...为什么我居然这么快就习惯了这个没天理的夜晚啊!?

「少年,不逃跑了吗?在你犹豫的时候就会失去翅膀了哦,哈哈哈。」

又来了,是一个大叔的声音...而且是在我的下面...喂...不对,我明明是躺在地上的!

“额...”

往下一看才发现...说话的居然只是一张卡片...

“我想...如果暴露的话是不是刀刃会夹杂着射线把我蒸发什么的吧。”

不知怎么的,我居然对着卡片开起了玩笑。不过可能正和我说的没什么两样,现实。

「不会啦不会啦,再怎么样。那帮小鬼也不会拿局外人开刀的。」

用着象是深知内幕的语调说着,卡片在原地蹦达着。

“轰隆”...一道光束直击在了我和卡片正前方的花坛。爆炸强气流夹杂着土壤,草本,木本和矿物质从我面前掠过。风带着热气轻抚着我的脸庞,那感觉只能用恐惧来言喻。而在那之后地表就只剩下一个和可怕的凹坑...恩...真要形容的话,就象是月面的环行山似的。

“哈哈哈,如果是被那光束击中的话,就绝对会死的吧。哈哈哈。”

「少年,你很勇敢啊。这个时候还能够谈笑。要知道这个时候如果被波及的话,即使是军队也会瞬间被全灭的哦。」

“不是不是,只是不知道现在写遗书还来不来得及。”

「...原来是在动摇了啊,少年...」

在几个小时前刚摆脱了那只巨大甲壳虫带来的心理阴影与生命危机后,现在又陷入另一个危机里了。爸爸...妈妈...天国的爷爷奶奶...我似乎被卷进了会被送进天堂的灾祸中了...啊,不,是被强制打开通往天国之门了啊。

就在我们调笑之间,公园早就已经被毁坏的面目全非了。不只是刚才的花坛,所谓的树林,石阶,还有供游人休息的长椅什么的早就变成了稀稀拉拉的碎块和粉末。

“呵呵...卡片...葬礼的葬字你知道怎么写吗...”

「不知道。很抱歉,我是学生证,并不是字典。」

天空中的爆炸和光线如同新年时的烟花一样。看着头顶上那些应该是两只空军才能造成的声势,说实话,看着眼前如同十级地震后的惨装,其实我已经放弃活下去的希望了。

“真是烦啊...差不多也该放弃了吧。”

『你这边才是,象苍蝇似的飞着不累吗。』

真希望身边有茶啊...偶而看看激斗片也不错呢...那两个对战中的家伙完全无视下方提心吊胆的我,边斗嘴边感情很好的对放着气刃与光线。以前爱看超能力系漫画的我真是笨蛋,真赶上着东西谁受的了啊,起码让我也来几下啊,从手里发出什么波什么的!

“恩?”

啊,直到现在,我才发现我从刚才到现在就一直忘了做一件事情了。

“纸...纸片会说话!?”

是作戏一样,我失声指着卡片,用连自己都想发笑的假声惊呼着。其实我只是想证实自己还是个正常人,拥有一般向的常识而已。

「......什么!?我居然在说话!?」

好象是顺着我的戏码,卡片也开始惊呼起来。而且语气居然比我还吃惊...这混蛋...把我完全当笨蛋看了...

“说话的是你不是我吧!!你吃惊个什么劲啊!”

「啊...我今天第一次说话...」

“......”

「不过学院那么多有奇怪能力的人,我被赋予生命也不是什么稀奇的事。」

似乎是想通了什么,卡片的语气又恢复成那种早上新闻时间的天气预报员的声线,然后一开口就又是没听过的名词。

「不过你怎么被这种战斗就吓成这样?虽然的确是大手笔了点。少年,你是新生?」

正说着,我背后三米处的一棵小树...恩...十二米,针叶目被光线扫到,瞬间与世界做了告别。

“......我想...不被吓到是不可能的吧...还有...我不是什么新生。”

公园的周围...如果还能叫公园的话,象是遭到台风过境时同时引起了火山喷发,所有能毁坏的东西基本都和废墟有直接的亲戚关系了。而天空中那两个家伙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打到了地上,用着十分不搭调的状态在公园正中的广场上对峙着...好吧...如果还能叫公园的话...

“对了...卡片,那边打那么激烈是为什么啊?那只狮子只是来带莉立回去的吧?”

“哈?回去?具体情况我是不知道,不过一般娜丽亚小姐和莉立小姐对上的时候都是这样的展开。”

也就是说...因为这种无聊的理由...地球要再次面临毁灭的危机!?喂...地球你还真可怜啊。

「你说地球啊...也是。啊...说实话还真是好想去看一次啊。」

正在感叹世界真可悲时,卡片却突然说出了这样的话。难道我现在已经不在地球上了!?

“喂...卡片,你这什么意思!?这里不是地球?!”

「哈?少年你的脑子是不是被刚才的射线烧到了?这里明摆着是学院啊,学...院...诶?」

卡片的声音随着环视了四周而越来越小...不过我好象可以松口气了,看它的反应这里还是地球。

「这里不是武都天学院?」

“不是。”

「喂!少年,你不是学院的学生!?」

“不是。我好歹算是地球的大学生...”

“传说中的大学生!?这里是地球!?你是地球人?!”

“是......”

为什么回答的时候我会有种想哭的感觉...

不过不管我的回答是多么的有气无力,那卡片还是被我震撼到了...它用几乎颤抖的声音突然对我说道。

「快逃跑吧,不然被她们看见绝对会杀了你的!」

“这和你刚才说的不一样吧!”

「刚才还不知道你是外界的人啊!笨蛋!你想想对于知道秘密的地球人,坏心的恶人都是怎么做的!你也是地球人,应该知道的吧!当然是杀掉灭口啊!」

额...无法反驳...完全无法反驳...但是总觉得已经晚了啊,别说扯上关系了,都快扯成毛线衫了。

如果横竖都是死的话,那就逃跑吧。就趁现在她们正在紧张的对峙的时候...虽然说附近已经没什么隐蔽物了。

「喂,少年,要走的话带上我吧。」

看到我转身,卡片又蹦达起来,象是早就知道我会选择逃跑似的跳到了我的肩膀上。

「别出声。放心,我绝对会帮到你的。」

“身为坏心恶人的道具的家伙,你认为我该信任你吗?”

「你要逃走,而我要去外界。这就是所谓利益的一致,不是吗?所以我们可以合作嘛。」

“......”

虽说我对于这个有自己意识的卡片还是不能百分之百的信任,不过这个时候能利用的东西就都要利用上。起码现在它是无害的。

「你启动我的空间跳跃吧。这玩意我自己开不了。」

又是说着象是科幻电影里才会出现的词...

按一般的解释来说,空间跳跃就是从A地瞬间移动到B地的样子...果然是非常便利的逃生措施...呢...

反正死马当活马医了。

随着那死马空间跳跃的启动,卡片发出了一道奇怪的圆环。然后那圆环在空中分成了好几道,之后把我围了起来...恩...这样子好象在哪里看到过...喂!这不就是邪恶的外星人绑架地球人时经常出现的桥段吗!!!!

难道我要以「第一个自投罗网的地球人」的名义名留还不知道什么星球的史册上!?骗人的吧!!

不过绝望归绝望...传送似乎是不可制止的了...然后我只觉得大脑似乎被一下子勒紧了似的...呜...大脑就象是被几百万伏的高压电直接穿透了一样...脑浆和脑髓如同被点燃的酒精似的发热。从下腹顺着脊椎一股挤压感象是要把身体里全部的东西挤出来似的扶摇直上...额...好想吐...现在好想吐...之后我便失去了意识。

跃在空中翻了个身,借助离心力和下冲的重力,少女手中的长刀,变成了无往不利的枪头。冲破了狮子的防御网,长刀直接刺入了狮子的眉心。

没有发现到我的消失,继续着绝对的莉立终于完成了必杀的一击。

“这下就结束了。”

失去了指引的部件一下子全坠落了下去,而莉立也好整以暇的降落了下来。

“因为你的关系,里昂看来是要重新整修了呢。”

“说到底是你的错吧。”

少女保持着握刀站立的姿势站在公园的废墟上,在她不远处,是机械狮子被砍的七零八碎的各个部件。从头部的地方,影射出另一个女孩的立体影象。刚一出现,那棕色头发的女孩眼神无力的直视着眼前满身滴着殷红液体的莉立,大发起了牢骚。

“好臭...全是血腥味...”

“那是机油...”

“不去上课就算了,莉立·马亚兹你居然还跑到外界来。如果不是里昂有定位能力的话...我说,五勇士的后裔都不去上课的话,学院长会大发雷霆的吧。”

不耐烦的看着眼前的废墟,莉立整理着因为刚才的战斗而散开的头发。

“那个老头我可没放在眼里。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等事情做好了自然就会回去的。”

“我说你啊...真有什么重要的事难道就不能找我商量?”

“真罗嗦,这是圣歌精灵的预言。”

“是是...就知道你会这么说。不过外界脆弱的星球呢。连反物质重力炮都承受不了。”

“你说话真失礼呢,这里是我们一族的故乡。虽然是毫不起眼,但也有‘地球’这个名字啊。”

“...怎么说呢,我一直以为外界是个野蛮的村落式星球...”

“你说什么!?”

“算了当我什么都没说。喋,那你跑这里来干吗?认祖吗?”

莉立一时沉默了。她挥手将长刀收回到身后的刀鞘,看着不远处城市的灯火。

“大概...是有这个打算...”

“又是那个什么圣歌精灵的感悟吧...我听你说这个都听了快七年了。算了,既然你这么坚持,我帮你把外宿记录登记一下好了。把学生证放到里昂的嘴里。”

“恩?哦...不过你怎么突然这么变通了?”

“...少罗嗦了,快点。”

笑着看着一边突然把显象仪关掉的娜丽亚,莉立把手伸进了自己的衣袋。可,她的动作就这么僵住了...

“怎么了?还没好?”

再次启动显象仪,娜丽亚看到的就是这副光景。

“学生证...不见了...”




后记:
    最近真是好忙啊。忙的连小说都没时间写了。这么想着,果然合理的规划时间的用法是必须的啊。所以为了好好的规划时间的用法,我试着记录了自己一天的行程来做参考。
    那么,就从有意识开始记录起吧...
    AM6:04 被手机闹钟吵醒,关掉后继续睡。
    AM6:27 被手机闹钟吵醒,关掉后继续睡。
    AM6:53 被手机闹钟吵醒,关掉后继续睡。
    AM7:22 被手机闹钟吵醒,关掉后继续睡。
    AM7:53 被手机闹钟吵醒,关掉后继续睡。
    AM8:10 被手机闹钟吵醒,起来换衣服,父母因为上班的关系都已经出门了,我是全家最后一个醒的。决定制作早餐,冰箱里的材料只有昨晚的剩菜,没有新鲜的。
    AM8:12 用剩菜做了连阿贝师傅看到了也会大吃一惊的魔幻麻婆豆腐,然后吃茶泡饭。
    AM8:25 练习真烈阳闪光,盖塔战斧+8失败了。
    AM8:38 插上电源,打开电脑,开始今天的生活。
    AM8:42 登陆QQ,进入经常聊天的QQ群。那个群里的人除了群主都是变态,群主每天为了维持那个群的常识而不断努力着,真是尽心尽力。顺便说一句,我就是群主。
    AM9:00-10:14 进行线上游戏的惯例活动。经验离升级还很遥远。
    AM10:21 提高龟派气功的威力练习,气的纯度达到三级了。
    AM10:54 对小朋歉意的说了声“抱歉,我稍微有点急事。”之后离开房间。
    AM11:30 拯救完地球回来了。
    AM11:37 打开QQ空间时在好友动态里看到好友不得了的犯罪宣言,总之犹豫再三之后决定留言。
    AM11:43 拨打110。
    AM12:01 在冰箱里发现了第四世界的魔王-卡扎布拉尔,午饭就决定是你了!
    AM12:37-PM13:30 想写小说。惊讶的发现自己没有灵感。
    PM14:06-19:20 午睡,做的梦没记住。
    PM19:20-20:30 低血糖状态。
    PM21:00 晚饭,在冰箱里发现了海蛰,外卖的熟食。
    PM21:20 洗澡,牙膏换了。
    PM22:00 就寝。

   大概,我有废物的才能也说不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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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人吐槽我的后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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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说,这个系列会出剧场版的话,大概就是这个感觉(上篇)

人在对待自己该做的事情上,大致都分为两种态度。

「不得不做」与「必须去做」。

简单的说,就是分为了“消极”与“积极”两个方面。我呢,打从我记事起,就基本属于消极的面对生

活的态度。就连日常那些,也都是处于了「不得不做」的态度。

为了活下去,「不得不去」吃饭、睡觉。但事实上总是会觉得很麻烦。

为了不让父母罗嗦,「不得不去」学习。但事实上讨厌的不得了。

就是这样,人生的味道在我脑袋里根本感觉不到,什么青春啊,童年啊,也全部都是被自己压缩的

象是没沾酱的白切鸡那样索然无味。不过应该,大多数的人的人生也和我一样吧。因为是凡人,所

以没有惊喜,因为过的很平凡,所以没有波浪。

到头来,我在这里都在抱怨什么呢?说的也是,说到底也只是我自己咎由自取而已。但即便是这样

的我,也稍微,不,是有点过分的,经历了些微妙的事。

那件事的开端是在去年的12月25日,圣诞节。

以十分戏剧化的开端,我住进了医院,左手被绷带和石膏固定,因自己的不成熟而注定要过一个白

色的,带有药水味道的圣诞节。

自吵闹的妹妹离开已经有一段时间了,名为沉默的气息蔓延在距离我家很意外的只有七百米的一家

主楼有四层,病房约四千七百六十间,并且同时可容纳一万余名病人的国立医院的这个狭小的四人

用病房内。额...肚子好饿...

“...去买点吃的吧...”

再次展开因为被妹妹打扰而推迟了的超市采购之旅,这次没有了阻碍,我披上了外套走出了房间。

因为是12月份,感觉走廊十分的冷,不过因为被窗户密封着,也还在忍耐的范围内,只有下身因为

只有单薄的病服裤,稍微有点哆嗦。

坐上电梯来到了一楼,根据大厅里的指导图提示,从大厅北面的走廊直走的话,会在尽头看到一扇

安全门,那里是去户外超市的捷径。虽说还有从正门出去之后向后绕的办法,不过怎么想我都希望

把在室外的时间缩短到最低。所以我直接转身,朝北面的门走去。

这条走廊与二楼的一样,也用窗子密封着,空气显的有点浑浊,钻进鼻子里的都是厚重的消毒水味

道。在窗外,种着一排排我叫不出名字的树木,其实我只是自己懒的去查那些自然空气净化机的名

字而已,因为它们的关系,走廊显的有点昏暗,地上只看到不少从缝隙中钻入的光斑。

用着广意上的那种深呼吸,干燥的冷空气混合着消毒水的味道钻进了肺部,让我不禁咳嗽了起来。

虽然书上说深呼吸有放松精神的作用,但我现在只是感到更加冷了而已。

走廊是医院一贯的白色,配合上天空的颜色让人一时觉得不快。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从刚才我就开

始觉得奇怪,为什么医院里别说工作人员,空空的连病人家属都没有。

不,也不尽然。

在我面朝的走廊上,靠着窗户站着一位少女。穿着病人服也就是说在住院中...长长的头发理成了一

捆麻花辫侧在一边放到了腰际,正抬手伸向窗户上的开关,看来是不满意走廊里的空气,想要通风

换气。象是长久病弱呆在医院一般白皙的皮肤以及明显缺乏黑色素有些泛灰的发色。搭配着长及锁

骨的麻花辫和在饱满额头处三七分的可爱刘海。只可惜少了一副眼镜,不然就是一个活脱脱的文学

少女形象。不过虽然少了眼镜,但大大的如黑宝石的眼睛依旧散发着迷人的光芒,小巧的鼻子与轻

抿的嘴唇也极力的在脸蛋上塑造着一幅美少女的脸庞。

正在开窗的少女突然转过头来,就象是翠绿色的祖母绿宝石一样的美丽眼眸中透露着惊讶的信息,

在我正思考为什么她的眼睛那么特别时,她好象被麻痹的唇瓣重新找回了动力而上下开合起来。

“你...?...怎么进来的?”

声音意外的有点怯弱的感觉,她的视线随着头的摆动在我身上快速的打量了一番,然后在定格在了

我左手的石膏上。

“你也是病人啊。”

“啊...这...是啊,昨天刚进来的...”

虽然很遗憾,但象这样和同龄的女孩子在两人独处的环境下交谈还是第一次,所以在没必要的地方

开始结巴了,就好比心虚的偷窃者带着赃物与警察聊天一样的心境...

“难道...因为左手没办法解决...所以就想要搭讪吗?”

“是你那边先开口的吧!!”

“这个医院离警察局意外的近哦,而且就算是这个走廊,也隐藏着不下三十个快速报警器哦!”

说话间,少女又瞬间拉开了数步的距离,口中低声说着仿佛是“你喜欢打篮球吗?”这样的话,残念

的是她现在不是穿着藏青色的旧式水手服而且不知道有没有一个担任校篮球队队长的哥哥,更而且

的是我意识到她刚才说的绝对不是关于篮球的事。

“为什么要报警啊!只是两个病人在医院的走廊上穿着病号服不期而遇之后自我介绍般的闲聊有必要

把警察招来吗!?”

“哔——————!”

“火警报警器?!你还真的按下去了啊!?不对!你根本就是按错了吧!”

疯狂的蜂鸣声以不绝于耳的气势在走廊上回荡着,捂着胸口的少女依旧以警惕的眼神注视着我,而

且脚下的微妙移动还一直没停下过。到底是什么样的处世态度可以让人在与陌生人见面不到两分钟

的时间里果断的去报警啊,你爸爸妈妈到底怎么教育你的啊我还真是想见识下啊!

和我作对的一定不是文学少女而是世界。我这么感叹着,朝原本的目的地,也就是另一侧的安全门

走去。但此时那女孩却想是想到了什么又把我叫住了。

“到底是想怎么样?”

“你,现在要去干什么?”

“干什么啊...?稍微去那边的超市一趟。你也是知道的吧?”

“超市?”

“就是购物的地方。supermarket,了解吗?”

我用手比画了下安全门,看着女孩以象是了解了什么的点了下头。

“去超市买积木?”

“到底是哪里的医院超市里会有卖积木的啊...”

“不是为了手的复健买锻炼器材吗?”

“那也不可能会特地买积木吧?”

“那,言归正传。你这样的伤员不在自己的房间里静养,反而在医院里面四处游荡,想玩冒险游戏也

考虑下自己的年纪吧。”

“我打从一开始就说了我是去超市买东西,你有脑子的话就好好回忆下从刚才到现在五分钟里所有对

话好不好。”

“太麻烦了我拒绝。”

我“哈”的叹了口气,举起双手表示投降。左手因为绷带的关系只能算是敷衍一下了。

“这里可是一般病人禁止入内的哦。”

等...什么?

“虽说没有明文规定,不过你来的时候没遇到保安的阻拦吗?”

少女依旧故我的解说着,从她打开的窗户那里灌进来的风肆意的袭击着单薄的我,让我的肩膀不由

的涌起了一股颤栗感。以不被察觉的程度缩了缩脖子,减少了凉意的入侵,我再次把疑惑的目光转

向了她。

安全门是锁的...混蛋...

少女和我对视了一下然后朝着一边叹了口气,裸露在宽大领口下的锁骨随头部的转动扭动着。穿的

这么单薄,看的就觉得了冷了。

“安全措施哦,这里啊,是为了我一个人而封锁的哦。”

说完。少女露出了微妙让人感到寂寞的表情,双手环胸的站在风口上直视着我。

这,就是发生在即将到来的日子里,那些事件的开端。



“...我说你啊,态度转的还真彻底啊。”

现在的我是在医院中庭的长椅上正享受着市价五元一般是切片后用在制作三明治这类食物的甜面包

,不过手头即没有果酱也没有馅料,只好就着矿泉水大口朵颐着。

而我的右手边,拿着塑料勺子的辫子少女正尽力的从铝罐中挖掘着八宝粥。时不时伸出粉红色的小

巧舌头以舌尖去舔食着被勺子赶到罐口却没有捕获的汤汁。

“我的态度并没有变化,变化的只有你对我的认知,仅此而已。”

头也没抬,依旧专心盯着罐口的少女好象说了很有深度的回答。

「带我去超市」几分钟前,对我说了莫名其妙的解说之后,少女最后补了这么一句。

“既然你知道怎么晃过那些保安走到这里,那怎么出去也是知道的喽。”

对于我那根本不存在的潜行本领抱着强烈期待的少女,就在这里...随后,就成了现在这个情况。说

实话,其实并不能说是我把她带到了超市,而是对于上锁的安全门无可奈何的我返回大厅时,她以

隔师三步这样的距离亦步亦趋的跟在我的后面。途中的确遇上了几次保安,但他们好象完全没有想

要限制我身后那位小姐人身自由的想法,反倒是那位小姐每次看到保安都会发出小声的悲鸣并缩短

与我的距离。总觉得,身为正牌守护者的保安叔叔们的表情,稍微有点受伤...

“的确...刚和你说话的时候还以为你和我认识的一个家伙一个样子,不过...”

停下了吃食物的动作,因为刚才的话我脑海中浮现出了那个性格豪迈的青梅竹马。

“不过...?”

“现在给我的感觉完全不一样了啊。”

“那是...我在模仿我的一个朋友的语气而已。她很强势,那是我憧憬的地方...”

“无所谓啦。”

“诶?”

“也不用特别去模仿别人啊,你就是你。强势也好,弱气也好,你总归有你自己的特色的。比如说辫

子啊就是。话说你知道弱气的意思吧?”

“说的好听。”

的确,我好象说了一句非常漂亮的话。稍微有点自满的,我把手盖到了她的头上,出自习惯的象平

时鼓励我家那个妹妹那样拨弄着她的头发。而她的脚也随着她的话语撞上了我的小腿肚上,还真是

不肯吃亏的家伙啊喂!

“喂,你啊。”

“什么?”

“是医院的关系者吗?”

“一般的病人哦。”

少女将罐头倒了过来,在等待了几秒后伸出舌头在罐口舔着,将慢慢流出的汤汁扫进了嘴里。果然

是不肯吃亏的家伙啊。

“一般...呢。病房呢?是几号?”

“东204号,怎么了?问这个干吗?”

“干吗啊?当然是来玩啊,一个人在医院好无聊的啊...啊疼...”

八宝粥的铝罐在开封之后,罐口的边缘是十分锋利的,请各位小朋友要特别注意。

“噗...把舌头缩回去啦,不要说话这样会好的比较快。”

“罗嗦。”

摆着象是吐舌头的鬼脸,她停了几秒后才开口说话。

“真是恶心,你大概意外的擅长照顾小孩子。”

“不是叫你别说话了吗?”

不是小孩而是妹妹。

并非出自本意,我在过往的人生中「不得不去」照顾自己的妹妹,久而久之就象是习惯一样养成了

这种八婆的性格。虽然很想这么解释,但为了自家妹子在社会上的名誉,还是住口吧。

终于乖乖把舌头缩回嘴里的少女,象是抛弃迷茫那样将罐子丢了出去。它狠狠的以重力为依托撞在

了垃圾桶的边缘之后发出“哐镗”的声音打着转滚到了走道边缘。

“回去了吗?”

“恩,北107号,我想你应该知道。”

出来的时候那么紧张,回去的时候倒满干脆的啊。

“别把别人当小孩子啊,保姆。”

大概是看穿了心里正想着的话,她大喊着从椅子上蹦了起来。话说啊,小孩子的说法也是你自己先

提出来的吧。

“要把你丢下了哦!”

这么喊着,她倒是一马当先的朝回程的小道上跨去。真是,舌头已经没事了啊。真羡慕你有这么高

涨的精神呢。

我说了空话。

我刚才说的话,有一个反例。那就是我自己。特色这东西和我无缘,什么情况都消极应对的我,恰

好成了我那句话最好的驳点,只是那少女不知道而已。

回到自己病房的时候,发现了不知道何时回来的妹妹。果然如同惯例般的,自喉咙深处发出了“噶噜

噜噜噜”的声音。



发现那件事的时候,是在我和她相识的第二天,十二月二十六日。

在这里,请容许我先暂停下问你一个问题。你对幽灵有什么看法?相信那是存在的吗?或者说对灵

异现象的认知是什么?啊,不回答也可以。我这么问其实没什么实际意义,只是因为接下来,我真

的看到了不得了的东西。

“欢迎~~~”

与欢乐的语调一起袭向我的,还有高速朝我脸部飞来的枕头。

时间是上午十一点,地点是北107号病房。昨天在我送她回来时,我们最后达成了共识,不是她去

,而是我来。今天,要进行所谓“为了不无聊而进行的闲聊大会”。预定参加成员是两名,真是意外

受欢迎的活动啊。

“还真是热烈的欢迎啊。你昨天那旺盛的警戒心呢?喂狗了吗?”

——警戒心——

这个,是我对眼前这位辫子少女的第一认识。

单手接下了飞来的枕头,我朝她抛回去时瞥了眼床头。果然,没有写名字。

“我那警戒心的味道好吃吗?”

“你还真是顺势就说出了不得了的暴言啊。”

看着我和辫子少女的互动,坐在窗边的另一位先到者发出了轻轻的笑声。

是的,从一开始,第一次闲聊大会的参加者就已经超出了。

在进门时我就注意到了她,因为那与辫子少女如出一格的面孔,所以应该是双胞胎中的姐姐吧。恩

,穿着便服也就是来探望辫子少女的啊。与扎着辫子的辫子少女不同,姐姐是把头发全放下来的无

装饰主义,刘海如瀑布般掩盖了额头,我想要是用发夹分一下大概会更好。要说我为什么会认定她

是双胞胎中的姐姐,只是因为她的气质还有神态给我一种成熟的感觉,还有就是,她的发育情况也

在她妹妹之上。

虽然很想搭话,但眼前的辫子似乎好象完全没有想要把自己姐姐介绍给我认识的样子。所以我只好

朝坐在窗边的姐姐点了点头,以示问好。但得到的回应却是一副打心底被吓到的表情,老实说我的

心里复杂的有点受伤。

“好慢呐。我可是从五点就开始等了哦。”

对于我根本不可能作到的早起抱着强烈期待的少女,就在这里。

话说回来,她这么期待这次的“为了不无聊而进行的闲聊大会”啊,虽然我是不怎么擅长这种事啦。

盘算着该以什么话题来起个头,反正一定是我来做的吧。我抓起一个椅子放在了她的床边坐了下来

。不过看到我这么做时,辫子少女倒是露出了疑惑的表情,指着她姐姐的位子对我说道。

“椅子的话,这里不是有吗?”

以她那句话,我察觉到了异样,回过神来时才发现,面前的座位上已经空空如也了。这就是我生活

了十几年来,第一次遭遇的灵异事件。

“那么,要说什么话题呢?”

总之先把消失的另一人这个事情放一边。眼前的辫子少女兴致勃勃的跑到了我的对面坐了下来。既

然你是主办方的话,姑且就由你开个头吧。

“恩...呐呐,受伤的话题如何?”

“喂!这话题太有针对性了吧!”

“那么那么,你的左手是怎么受伤的?”

“无视对方的心情直接开始!?”

“别断啦,继续话题。”

“怪我!?啊...其实也没什么啦,只是很平常的被倒下来的柜子压到了而已。”

“嘿~什么啊,真是普通。”

发出了“噗噗”的泄气声,辫子少女似乎一下子没力气似的垂下了肩膀。

“居然失望的这么露骨,你到底是在期待什么样的展开啊。”

“...比如,深夜在自己房间手动发电时不小心扭到骨折...这样?”

“那还真是高级的变态啊!你把我当成什么了!?”

“普通的思春期男生?”

“啊啊...抱歉,现在我只能想到这么老套的一句话。给我道歉!给思春期的男生道歉,首先对我道歉

!还有为什么要用疑问句?”

“那么这个话题结束。”

“道歉呢!?”

“那么下面的话题是...”

“稍等一下!现在应该是我来提个话题了吧。”

“诶?这个大会是回合制的吗?”

“哈哈哈哈哈,本大爷的回合!”

“...呀...讨厌的预感不断的冒出来呢。”

“果然在医院里的话就想要聊生病的话题呢,不是吗?小姐。”

“哇...真是小心眼到反而让人觉得佩服的男人啊。”

“那么小姐,你的病因是?”

“装出一副绅士的语气但完全就是一张恶党的嘴脸啊!”

“不回答的话我只好亲自来检查了哦,别看我这样,也是曾经立志成为保健医生的男人啊。”

“为什么在这个时机说这么恶心的志向啊!虽然说一脸认真的表情的确有点帅气...”

“那么小姐,你的病因是?”

“若无其事的倒退回去了!?比我还要过分不是吗!”

接着,以下是我和辫子少女在闲聊下获得的情报。她的病因是因水土不服所引起的身体不适,自三

个月前开始在医院调养中。而包下整个北栋的原因则是因为她父亲是有名的财阀老板,害怕在调养

期间她遭遇绑架而进行的措施。话说现在才发现她那时的话其实都很扯的,但我相信也罢,不相信

也罢,既然她都那么说了,看来是经过自己的考量的吧。还有那之后,我稍微以委婉的方式向她询

问了下关于她那位“姐姐”的事。

“有啊,我有一个姐姐。”

对方很轻易的就回答了。

“...这样啊。”

“但是...啊,没什么。聊点别的吧。”

话题之后很生硬的被岔开了,我很容易便联想到那但是之后的话语。一般来说就是发生了什么事吧

。交通事故之类的,但推测并不是什么好事,既然对方不想让我知道也就表示我还没资格去揣测这

件事。

到处充满了苦恼啊,人生这东西。

在不断的闲谈中,我稍微发觉到了。辫子少女似乎是不喜欢在某一个问题上深入太久的类型,所以

不断的变换着话题的内容,而且涉猎十分的广泛,简直就看不出平时是那种会在人群中会保持沉默

的不合群角色。

闲聊大会的主旨到底是什么呢?不知不觉间我都已经完全忘记了。到她的病房来报到成了例行公事

一般,而她也渐渐开始放肆起来。啊,她是对陌生人会害怕,对熟人就会蛮横的类型啊,典型的家

里横姑娘呢。那天,我推开她房间门时,看到她正在沉思...

“恩...去帮老娘买来...啊,不行不行。喂,滚去给我买...也不对。你,帮我买...总感觉不好。”

“怎么了?”

听到了我的声音,受到惊吓的她挥舞着双手从床上跳了起来。感觉真是夸张的反应啊。等她慌乱的

眼珠子停止了旋转之后,才和我算真正的对上了焦。

“早啊。”

“......”

“喂,怎么了哦?”

“...帮...!......”

蛮横的孩子突然变的吞吞吐吐了,恩,也就是说变的不直率了。肯定是有什么难以启齿的事情,这

样的话憋在心里不好,憋太久会憋出病。这可不是我的话,俗语有云啊。

“有话要帮忙的事吗?直说啊,我会帮你的啦。”

尽量露出了爽朗的微笑,我把手拍到了正扭扭捏捏的孩子肩膀上。

“那...............能帮我去买卫生巾吗...?”

“......................................................”

我的笑容完美的定格了...

眼前的是,提出了超级过分的要求,并且用弃犬那种无助的眼神,跪在床上仰视着我的辫子少女。

这就是所谓的萌属性中的妹属性全开的匝地上哦啊就安静就阿里山建立...啊...刚才我混乱的都不知

道自己在说什么了,或者说智能ABC真是便利的东西啊...话说她嘴里刚才说啥?卫生巾?恩...现在

不是推算她生理期的时间,话说这孩子看上去和我差不多大已经来那个了吗?不不不不不,我虽然

不是那种认为只要那个来了就可以结婚的人群,不过面前是同龄?的女孩说着要我去买卫生巾?如

果是内裤的话我还能接受,等等,为什么能接受?不可能接受的吧?所以说...

“...你自己去买不就好了?”

“......现在...不行...”

“为什么啊?”

“因为没替换的所以现在没穿...会漏...”

“你这家伙果然是笨蛋吗!?”

因为这样的事件,今天的闲聊大会推迟了一个多小时。她从厕所出来之后,又花了半个小时调整着

自己的状态。期间,也就是我强拖着她再次走向超市然后送她回来并送进厕所期间,她都保持着脸

红红的害羞表情用怨恨的眼神盯着我。一旦接受了那种表情的话,感觉还满可爱的。然后,这小鬼

的报复行动很露骨的展开了。

“我说,现在你左手受伤了,那么要怎么解决啊?”

“解决?”

“就是那档子事啊。”

说着,她伸出左手握成空心拳上下慢慢摇摆着。

“没人会在医院做那种事吧!”

“那不会对护士服什么的起情欲吗?”

“我总觉得啊,你的玩笑总是开过头了啊。”

“那换个话题怎么样?你要带颜色的,还是不带的?”

“这种时候怎么想都是不带的最好啊。”

“那,你将来,想要做什么?”

“恩...没什么特别的。”

“梦想什么的有吗?先说在前头,保健医生是OUT的。”

“没有啊,那种东西。”

“一般总归会有的吧,一个两个的。”

“啊,要说的话...?...让我家的八哥学会背论语。”

“这一听就知道是假的啦,出局出局。”

无意义的对话持续进行着,所谓的闲聊大会这次已经是第六届了。在问了不少稍稍涉及隐私的话题

之后,不知道为什么,她突然说起了梦想这个词。不过我是完全打不起干劲啊,反正即便有了最后

也不一定会实现就是了。

“那么啊,老是你问也不成。要想知道我的梦想你先说说看你的梦想是什么?”

——沉默——

被我反问的辫子少女抿上了嘴,用稍稍尴尬的视线看向了地面上的瓷砖。弄的好象我欺负了她的样

子,这情况如果被别人看到是绝对会误会的不用怀疑。随后,她仰着躺到了床上,象是下定决心一

样的开口说到。

“...想听实话的话,是你就不要紧。”

“也不是一定要说啦。其实也无所...”

气氛直转而下,周围的空气象是写满了尴尬一般变的严肃了起来。在这突然象冬日的公园一般沉寂

的房间里,无视了我的回答,她径直的开口了。

“......我的话呢,是想代替姐姐去死。”

梦想,这个词一般都代表了一种希望或者祈愿。实际点的话代表的将会是人生的一种体现,再实际

点就是代表了一种职业。但我第一次的,看到了有人将梦想与死亡联系在了一起。

“我以前不是说过吗?我有一个姐姐...”

“啊,那个啊...”

“闭嘴啦,好好听我说...就现在,只要现在就好,什么都别说好好听就是...”

对着还没回过神的我,她慢慢开口说到。

“姐姐比我优秀了许多,本来她就是被爸爸以继承人的身份培养着。所以我啊,就象和姐姐生活在另

一个世界一样。只能看着姐姐学习,训练。不过我知道啊,因为姐姐那个样子的努力,我的人生变

的可以按自己的意思规划了,姐姐就是那样的人,我到底在说什么啊...就是说啊,正因为我的姐姐

,我的生活才会那么快乐...但是啊,那样优秀的姐姐,很温柔的姐姐,却为了我这样的人...”

和我那时候想的一样,交通事故。发生在与我认识的三个月前,象是催泪漫画的情节一样,失控的

车子冲进了人行道,本该成为受害者的她,被身边的姐姐推出了死亡线,饱受愧疚的,活了下来。

到底,是谁写的这烂剧本啊,神吗?

听着她的话,我无意识的将头转向那天看到她姐姐的幽灵的那张椅子上,当然,那里什么都没有。

想代替自己的姐姐,无法忘记那种愧疚感。

感受着深深的负罪感。

本身就对自己的姐姐抱持着愧疚感的她,在事故之后,愧疚感成了重罪。姐姐对自己的回忆成了枷

锁,心灵与肉体都受到了束缚。精神的负担没有发泄的方向,最后囤积在了少女的心中。

唐突的,在与我认识的第七天,被那份愧疚感压迫的喘不过气来的少女,以我为发泄口,在独栋的

病房里,无声的颤抖着。我能做的,既不是借给她我的肩膀,也不是敞开自己的胸膛。我能做的,

只能静静的听着,那已经开始嘶哑的哭声。

第二天,闲聊大会中止了。她抚着喉咙用脚碾着我的脚背发出了无声的抗议。话说我到底是哪里又

惹到你了啊。成分5%的害羞吗?接着攻击改为了踢小腿的连续攻击,闹着别扭的辫子少女继续无

声的闹着让我困扰的别扭。

等到她再次开口和我说话,又已经是另一天的事了。

快乐的事就好象吹肥皂泡泡。我想很多人都应该知道那个吧?虽然很美丽但还是稍纵即逝。在辫子

少女与那吵闹的妹妹双重的干涉下,我住院的日子一下子就消磨过去了。这天,为了告之我出院的

消息,我稍稍晚了些时间才跑去她的病房。

“呀,恭喜啊。”

让我稍稍失望的,对方并没有多大的动摇,辫子少女干脆的露出了笑颜。话说回来我又是在期待什

么?

“那只手还有多久才痊愈?”

“真要说的话,最好还是静养差不多两个月吧。”

“哼...这样冬天就结束了呢。”

又象是回到闲聊大会的时候一样,无意义的对话持续中。又和她聊了一段时间后,她摆着手枪的手

势瞄着这边,问道。

“你有手机的吧?朋友~。”

“啊,那是有啦。”

“号码,告诉我。这样以后还是能聊天吧。”

“啊,没想到你也有手机啊,稍微有点意外。”

“最近就去办理了,所以现在没法告诉你号码啦。”

以我把写下了手机号码的纸条递给辫子少女这件事为契机,在未来,我和她的命运在那一天连接在

一起了。啊,我真是说了华丽的话呢,这样感觉的话,无法容忍继续过的得过且过,应该就是从这

个时候开始起的念头。

不知道有多久了,沉浸在充满了自己熟悉的气息的空气中。没有消毒水的味道稍微让自己感到有点

不适,不过这里,确实的充满了我生活过气息的我的房间。在医院里不仅是圣诞,甚至连元旦也就

那么无所事事的度过了。问朋友借来了这段时间考前复习的讲义,从现实角度来说的话,不用功不

行了呢。

离开医院已经将近一周了,周末的时候是有去探望那位少女。但是,那个病房却已经人去楼空了,

手机上也没有提示什么没见过的来电,就好象是蒸发了一般,伴随我度过那个稍稍感觉遗憾的医院

生活的辫子少女,从我的世界消失了。

——那家伙,已经出院了啊——

也就是说与我的出院日期相差不到三天,难怪没有感觉到她寂寞的意思呢。但是说到底这也只是我

的自我安慰而已。并没有亲眼所见,所以以上也只是我的推测。就象我以前说的那样,我并不擅长

推测这件事。

烦恼着,烦恼着。连好不容易从那个难相处的学习委员那里借来的笔记也没法好好看了。毫无意义

的迁罪着,我把文具重新收进了笔袋里,自知,自己已经没心情学习了。

下午十点,按一般的说法就是深夜。没心情继续学习的我从书架上随意的抽出了一本小说摔到了床

上,木制的床铺发出了嘎吱的木头摩擦声承受了我的体重。

好象从刚才开始,我就一直在说废话的样子。难道说我的角色定义就是没有和任何人对话就一下子

无趣的角色吗?啊啊...真是让人讨厌的自我认知。

「叮啦啦啦啦啦啊啊啊啊啊魔法布沙沙沙沙沙掳!!!!」

要说这是什么奇葩的声音是什么的话,老实的交代是我的手机铃声。自己承认这点稍微有点害羞,

而且我也是第一次在深夜听到我手机开始铃声大作,刚才感觉心脏有一瞬间停了下来。

没见过的号码...

心里稍微有点期待,所以立刻按下了回拨键。

「您所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期待落空...不久之后电话的听筒里就只剩下挂断的嘟嘟嘟忙音了。现实这种东西啊,不会一下子

变的亲切起来的啊。

“就算是她打过来的电话,现在也一下子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啊。”

『爱的告白如何?』

安静的深夜,我房间中多一另一个声音。保持着躺在床上的姿势,我把遮在脸上的小说慢慢的朝下

移着。在面前出现的,是浮在半空中,还是穿着那件第一次见面时穿着的便装,无装饰主义的头发

象是被从后方来的强风吹拂一样飘动的,辫子少女的姐姐。

『果然和我想的一样,你看的到我啊。』

缓慢的,姐姐随着我的视线降落到了我的床前。我象是被捕获到了岸上的金鱼一样,张着嘴巴发不

出声音来。啊,真要说我现在的感想的话,就是——又一个,和最初见面时完全不一样的人物出现

了。

『...不害怕吗?』

无声的点头。姐姐看了我的反应终于象是松了口气一般放松了肩膀。

『为什么呢?』

“稍微,有听到过你的事。”

『是从我妹妹那里听来的吧。看来她十分信任你啊。』

“稍微,合的来吧,而且我认为你并没有恶意。”

『的确是这样没错。也对,要不是她信赖你...我追着电波过来也就毫无意义了。』

“追着...电波过来?”

『啊,恩,就是刚才的电话。是那孩子打来的哦。』

期待落实,我感觉心中有什么东西终于落地的感觉。不过啊,在拨打电话之后立刻挂断并且还关机

这个样子,即便是我也感觉到受伤了啊。

『怎么说才好呢...啊,稍微问下,你现在有空吗?』

“啊,硬要说的话,我现在是闲的不象话呢。”

『恩...那么正好。』



在深夜的自己房间里,被虚幻一般的幽灵询问着日程预定。这种经历我想除了我以外大概不会有第

二人了吧。啊,可能灵异类小说的主人公会有这样的经历吧。

『我希望,你能救救我的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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熱情似火的冒險家

伪小说作家(二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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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1-11-10 17:26 |顯示全部樓層

如果说,这个系列会出剧场版的话,大概就是这个感觉(下篇)

大家以前有没有过这样的经历?在吃完一份放了全部调料并且毫不吝啬的添加了辣酱麻油等一切可
以让口舌产生超乎想象的味觉刺激的超辣牛肉面,好吧,即便不是牛肉面也可以。当你看到那红的
刺激着视野光是看到就会流泪的面食之后,恩,吃完了。但之后却错用和海水一样咸度的水来漱口
的感觉吗?那种微妙的几乎让人发疯的味觉风暴会由衷的将一个人的心灵彻底的击碎,让那个人露
出仿佛被一群大象照着脸踩过去的表情...
而我相信,我现在的表情,应该也差不多。
简单的说就是「难以置信」。
“你这个...笨蛋啊!!!!!!!!!!!!!!!!!!!!!!!!!!!!”
在深夜的大街上,奋力的踩着山地车的踏板,但即便如此,时速最高也就四十多码。朝着身边那好
象很轻松的飞行着的家伙抱怨着,真搞不懂她,妹妹被绑架这种事怎么想也该是最优先对我说的话
吧!居然还有心情和我闲聊啊。
『我认为要谈论这种话题,首先要有冷静的精神状态。这样会比在慌张状态下的讨论更能有效率的
解决问题。』
“虽然说的非常有道理,但再怎么冷静也该有个限度吧!”
事件发生在距离现在的两个小时前,也就是下午二十一点左右。辫子少女的父亲所担心的绑架集团
终于对目标出手了。
“稍微等下,现在最优先的事应该是报警才对吧!”
因为过于慌张,毫不犹豫直接冲出家门的我直到现在才意识到这么关键的事。果然和幽灵少女所说
的一样,这种时候的确十分需要冷静。
『很遗憾,这个方法否决。』
“为什么?”
『现在距离我妹妹被绑架也只是过了两个小时而已,因为是偷跑出来的关系,家里人大概还没有察
觉到她不见了吧...』
拜托了察觉到啊混帐!
『即使察觉到了,没有失踪二十四小时以上警察那边也无法立案。』
“但这是绑架吧,不是都已经知道了吗!”
『那么,你想要如何解释你是怎么获得这个情报的呢?』
——幽灵——
怎么想这个情报来源都无法让别人信服。可能最后还会被当成怪人送去比警察局更糟糕的地方。
“这里呢?”
『右转。』
已经接近午夜的街道十分的冷清,虽然幽灵姐姐慎重的交代过我要尽量保存体力,但我仍旧放不下
心来,只能一心一意的继续踩着踏板。
『而且,现在这个阶段可能连绑匪也不会有什么大动作。』
“怎么说?”
『一般论。在没有充分准备之前,我想他们是不会有多行动的。即便现在已经得手了,也大概会在
一天,不,三天左右才会打电话到我家里去要求赎金,这个时候我家可能已经完全的,乱成一锅粥
了吧。』
“你还真是,冷静的过分啊。被你说的我都哑口无言了。”
『也没你说的那么厉害,我只是稍微有所涉猎而已。』
“犯罪心理学?”
『犯罪实践。』
“喂!”
『对象是妹妹。』
“我说你啊!”
遵照着她这次的指示,我将车把向右转动了一个大弧线,拐进了对面的车道。
“不过等等,话说回来,为什么这么晚了还特地跑到大街上?”
听完我的话,幽灵姐姐保持着向前飞的姿势定在了原地,喃喃着“也是,这家伙就是这样的人,不好
好说清楚他大概一辈子也不会明白。”这样的话叹了口气。
『听好了,本来呢,那孩子预定是明天去买手机的。』
“恩...那怎么了?”
『哇啊啊啊!还没明白吗!?我那个妹妹啊,就算只是一天也好,也想早点和你通电话啊!』
沉默,从刚才就一直在我的心底冒出的糟糕预感终于露出了它的本体,结果,这一切的事件的起因
到头来原来是我。
这不就完全的,都成了我的责任了吗?
“但是,为什么?只是认识了几天的我...”
『呐,你啊,有对谁抱持了‘信赖’这种感觉吗?』
“硬要说的话...父母吧?”
『也就是说没有呢。你的朋友ZERO。』
“我刚才,从你的话里感受到了满满的恶意。都快溢出来了。”
『其实也就是说,我的妹妹现在对你,抱持着‘信赖’这种感情。』
“所以说,为什么啊!”
——警戒心——
这个,是我对眼前这位辫子少女的第一认识。
而且是,最深刻的认识。
前面的交通灯骤然变换成了红灯,不过我看这个十字路口也没有车辆通行的样子,便一鼓作气的闯
了过去。
『要按我的说法来说的话,我认为啊,我妹妹把你和她理解为了‘共犯’的关系。』
“你的理解还真是充满了危险的气息呢。那,‘共犯’的关系算什么关系呢?”
『就是弱点被对方掌握了的关系。』
“那是恐吓犯!”
摆出了“受不了你”的表情转过的头的幽灵,我还是第一次看到。
『但是的确啊,我妹妹的弱点在你手上了吧。你不是也看到了,我妹妹那不堪入目的样子。』
“终于连对自己的妹妹也开始带有恶意了啊。”
『这个先放一边。』
“放一边!?”
『就象我说的,我的妹妹对你可是无条件的信赖着。啊,不,大概早就超越了信赖的级别。比方说
,对你抱持着‘希望’这种情感了也说不定。』
——希望——
希望谁来拯救,希望谁来救赎,希望谁来粉碎那泡沫一样的幻象。只在我面前出现过一次的脆弱,
也希望只有我一个人知道。飞在身边的人这么说着,我无言的保持着沉默。
感觉好沉重。
『而且啊。这次也是,比起家人,她第一个想到的人是你,笨拙的用手机对你发出了求救信号也是
她希望最先知道自己危险并且救她脱离困境的家伙,不是别的地方的什么人,而是站在我的面前的
你。』
所以说,太过沉重了。
『...接下来,算是一个很个人的请求。』
脑海中的信息开始变的模糊起来,辫子少女的笑颜在我面前晃动着。啊,回忆总是被美化的果然没
错。姐姐后面的话我都没注意听,只是茫然的,在接下去的转角停了下来。
浮动到了我的身边,姐姐被路灯照亮的脸旁象是特写那样映入我的眼里。现在才发现,空灵而又虚
幻,姐姐象是随时都会消失一样。啊啊,果然是幽灵啊。当时,我是这么想的。
『我希望,你能救救我的妹妹。』
“从一开始,你不就那么说了吗?”
『你会,去救她吧?』
和最开始那时候一样的话语,但却丢失了一贯的冷静。看着低下头等待我回答的幽灵姐姐,我尴尬
的挠了挠鼻子,然后回过头,用后仰的视角看着她。自认为,很帅气的说着。
“.........啊啊,还用说吗?现在我不去的话,还有谁能去啊?”
『那还真是...好臭啊。』
本以为会听到满带感动的感谢话语,但最后迎接来的却是这样的话。幽灵姐姐发出“呼呼”的呼吸声
朝后退了一大段距离。不过我是没感觉到什么味道就是了。
『以前就已经觉得了,你这个人果然好臭,而且现在更臭了。』
“喂,喂喂!我可是在晚饭后有好好洗过澡了啊!”
『才不是那种物理上的臭味。你知道吗?你现在身上,名为‘主人公’的臭味正源源不断的冒出来啊
。』
“名为主人公的臭味是怎样啊!”
『啊!啊啊!你这个最爱吐槽最喜欢穿着校服对谁都采取温柔态度的闷骚男!』
“你那发言一下子踩了不少人还有闷骚是怎么样啊!”
大喊着,幽灵姐姐刷刷的提高了高度从我的头上掠了过去。追着她的身影以传说中纯洁的四十五度
角望去,在月光下却无法看到她裙子里的风景。我想这大概又是什么崭新的掩盖害羞的方法吧,那
两个人果然是姐妹啊。
虽然感觉好象已经过了很久但事实上从我离开家到现在也只是过了大约半小时而已。不过话说回来
,只是这半小时的时间,我家那妹妹居然已经朝我手机里塞了少说一百封的短信,光是震动提示就
差不多把电力都消耗光了啊。
『差不多,反应就在这附近了。』
“嘿?意外的不怎么远啊,我还以为一定会是郊外这类地方的呢。”
『大概是所谓的‘大隐隐于市’理论吧。而且目标太明显了,又不是在拍刑侦剧,不可能会有人真的
把郊外的仓库当藏身之所的。』
虽说不是郊外,但这里也算是没什么人烟的地方。治安良好的住宅区,而且已经是午夜的时间,稍
微可以看到楼层上部的星火灯光,但走道上却已经完全看不到半个人影了。话说在一月份这种冷空
气正象是从西伯利亚直接空运过来的夜晚,是不会有什么人象我这样在大街上乱逛的吧。
『请稍微离我远点可以吗?现在你身上物理性的臭味和精神上的臭味微妙的全混在一起了哦。如果
闻太多让我觉醒了不好的兴趣就不好了。』
“我可不觉得自己身上有什么臭味,而且啊,MIZ○NO这个牌子的衣服,本身就是以吸汗速干为卖
点的。所以那种物理性的臭味绝对是你的错觉。”
『Mistral?』
“到底要怎么理解,才会把服装品牌和密史脱拉风弄混啊?”
『恩,发音相近。』
“完全不一样!”
『真是的,完全没有紧张感的男人呢。虽然说这种临危不乱的样子让人感觉可靠。但也让我觉得你
不够认真啊。现在已经是敌人的大本营了哦,稍微紧张点如何?』
“我打从出生就是这样子真是抱歉啊。”
将山地车停在了小区入口的停车场,我徒步朝着夜深人静的住宅区深处走去。依照幽灵姐姐的说法
,她与自己的妹妹在某中程度上精神处于连接状态,所以可以感知到她的大致位置。「真是便利啊
」我这么说的时候,她却露出了嘲笑般的笑容。
『成了这个状态之后,对精神方面的东西,尤其是别人心情产生变化的时候,都会以五感的形式传
递过来哦,臭人先生。』
“差不多该别用这个梗了好吗?已经快烂了哦。”
『啊,那可真是,要知道,现在排在我人生前三的兴趣就是嘲笑臭人先生,消遣臭人先生和关心妹
妹了。难道臭人先生想要一下子剥夺掉我前两个的兴趣吗?意外的鬼畜呢,鬼畜的臭人先生。』
“那种兴趣本身就是错误的,还有你是想怎么样?明明连正式的名字都还没有,现在却多了这么个称
号,别人都用这个称号叫我的话你该怎么负责啊。”
『这不是很好吗?再多加几个前缀我也不会有困扰的。』
“有困扰的是这边。”
『真是毫无紧张感的男人啊。』
“你把话题又绕回去是想怎么样?”
毫无意义的拌嘴,途中迎面走来了一个壮实的大叔,象是喝醉了酒般哼哼着晃了过去,虽然我是如
同看到了美杜纱一般绷直了脊椎,但另一人,啊,幽灵似乎还不想住嘴的样子。
『说到名字的话,我也是没有的吧。在故事的叙述的时候大概都是用着漂浮女啊,幽灵少女啊,半
透明怪人这类词一笔带过的吧?』
虽然是有点误差,但的确是这样。
“没有称呼这点,在很多时候都非常不利啊。就象刚才,我想着给我的青梅竹马打个电话寻求协助,
但是连该救助的人的名字都不知道,所以还是忍住没有打过去。”
『恩,不过啊,好象预定连载开始的时候会公布臭人先生你的名字哦。』
“连载?这个系列有这个企化吗?”
『单纯的业内消息哦。啊,真是让人嫉爱啊,臭人先生。』
“一般都会说的是嫉恨吧。”
『对你啊,恨不起来呦。』
在说什么羞人的话啊这家伙。我的视线不由自主的晃了起来,逃开了她的注视。但这个时候她却好
象已经忘了自己在用的那个臭人梗似的突然朝我凑了过来。
『难怪刚才我就觉得眼熟,那个摇摇晃晃的大叔......就是绑架犯的一员。』
“这种话你要早说啊!!!!”
这个时候我才体会到,小声的怒吼十分的折腾喉咙。
有生以来第一次的尾行活动对象是一名喝醉的大叔,这大概在任何影象化或者文章游戏里都没有过
的情节吧。或者说这是欺负人的游戏吗?新形式的霸凌?惋惜着的我把自己的身影藏在了正正好好
位于这条道路边上的电线杆的阴影中,而且在途中拿了正正好好放在一户人家门外的拖把,把棉布
的部分拆掉之后成了简单的武器。
『正正好好的情况是不是太多了?』
“不要一个个的吐槽,那不是你的工作对吧。”
如果是有什么专业人士看到我现在的样子的话,绝对会吐我一句外行的。身子有一半暴露在了外边
,而且手上拿着的棍子也完全显露在了灯光下,怎么看都不象是一个正经人。如果是我看到这么个
人的话,首先要做的就是报警。而幽灵少女也是,如同幽波纹一般浮在我的身后,露出了复杂的表
情。说到底专业的尾行人员是怎样!
『总之,只能庆幸对方的精神状态并不是很好,他身上,散发着恶心的腐臭味,大概是喝醉了吧。

“幽灵的嗅觉真是什么都闻的出来啊。”
『但基本上都是臭味就是了。』
跟着那个大叔在住宅区里晃晃悠悠的转了三分多钟,终于看到他走进了一间距离别的房屋稍微有点
距离的单间住房。大概这里就是那帮家伙的临时据点了。身后的幽灵少女也发出了兴奋的鼻音凑了
上去。拉开房门走进室内的大叔象是和什么人打招呼似的举起了右手,正好,从我这个角度把从房
门开始到内部看的一清二楚。
随着大叔的入内,从内室走出了两个接应的人。看到他们的同时我将身子往后缩了缩,只剩下幽灵
少女还保持着一贯的作风飘忽的从门口钻了进去。
『妹妹就在里面的客厅,不过绑匪也全部都在。』
最后,在充分了解了地形之后,她才晃晃悠悠的飘回了我所在的电线杆后。
“幽灵还真是方便啊。”
『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啦,走这边,绕到后面去,那边有个窗户可以看到里面的情况。』
受到了气氛的影响,并不用压低声音的幽灵少女也把声音以耳语的方式传达着。看着已经关上的房
门,我们悄然的藏进了围墙的阴影里,贴着墙角边绕到了房屋的后面,在一个象是后院的地方,幽
灵少女指了指一边的窗户说道。
『那里,绑匪都集中在那个房间。』
在幽灵少女确认了窗户那里没有危险了之后,我放低身姿悄悄的凑了上去。窗户几乎完全被滚条式
的窗帘所覆盖,只剩下最底下还留了一条缝隙让我的视线钻了进去。房间如幽灵少女形容的那样十
分简陋。包括我跟踪的那位酒醉大叔在内一共有四个从外貌上推测大概四十岁左右的家伙正聚在房
间门口那里闲聊着。先无视他们,环视了房间一圈之后,我终于发现了我的目标。
辫子少女...不对。现在的她并没有扎辫子,而是在头发的右侧扎着一束马尾。在医院外是做那种打
扮的啊,说实话比辫子可爱多了...我果然没什么紧张感啊,都这个时候了在想什么啊。她的手脚都
被绳子束缚着,毫无生气的团缩在房间的一边。
“喂...”
『怎么了?』
“其实啊,我呢...稍微有些近视...”
『你在说什么啊?新的玩笑吗?』
“我说...在那房间的你的妹妹...”
『啊...那个啊,有什么想说的话就快说吧。』
“那不是完全被扒光了吗!”
其实也并不是脱光光,而是闭着眼睛的辫子少女全身上下只剩下了贴身内衣而已。白皙的肌肤完全
暴露在房间内的灯光下。不过虽然那么说,不过那没什么发育的身材与其让人觉得性感不如说让人
觉得怜爱。感觉就好象是妹妹一样。
『很正常啊。』
“正常!?你妹妹被扒光了哦!”
『如果是我的话,也会那么做的。』
“......哈!?”
『就象刚才打手机给你一样,为了确保我妹妹身上没有发信机之类的东西,所以把她的随身衣物全
部舍弃是最正确的选择呢。你看,我妹妹现在身上穿的内衣和今天她起床时穿的不是同一件,我想
那是绑匪特别准备的吧。而且,脱光衣服也是种束缚手段,正值妙龄的女孩子怎么也不可能会在街
道上裸奔不是吗?这已经等于是潜在的绳索了。』
“就算要我看我也不知道啊!话说这个世界上为什么会有随身携带内衣的绑匪啊!?”
『这就是重点了。即便是绑匪,也希望能在动画版中登场啊,所以那些挑战制成动画底线的事还是
会好好预防的。』
“都说了这个国家没那么欢乐的制度!”
『这个小区完全找不到饭店啊。』
“哈?什么?你才是,这个是什么笑料吗?”
『不是,我现在正在进行唇读,那是刚才那大叔现在在说的话。』
“你还真是什么都会啊,犯罪方面的。”
没有对我的话做出回应,幽灵少女继续凝视着窗户用捧读的语气继续做着象是外国谍报大片里那些
超级特工才能做的到的翻译。听内容好象是绑匪集团正在讨论夜宵的问题。无功而返的大叔在讨论
的途中从怀中掏出了一个扁平的金属罐,如同二战期间的美国水兵那样往嘴里灌着。
『棘手了呢...』
“怎么了?”
唐突的,少女轻声的喳了下舌。
『从内衣上来看,对方大概是专业的。所以我刚才试着从Internet上查了那几个绑匪的资料。』
“从内衣上看是怎样!?还有幽灵可以做到的吗?进那个Internet。”
『Internet说到底只是一种情报的传播方式,以能量体存在的我很容易就可以介入并截取信息了。

“这小说设定里的幽灵还真是便利啊!”
『共搜索到14758455条信息,用时0.74秒。』
“你还搭载了搜索引擎啊!”
在我们进行了毫无意义的争吵中,室内的绑匪们似乎也讨论出了结果。先前出门迎接醉酒大叔的两
人抓起了挂在衣架上的外套做起了出门的准备,而大叔和另一个金发蓝眼的外国人则回到了屋子里
,坐在了室内唯一的四边桌上。
『首先,那个散发出腐臭味的醉鬼大叔。』
幽灵少女那严肃的语气把我稍稍松懈的精神又拉了回来。说实话我现在这个高不高低不低的屈身姿
势真的非常难受,打个比方说就好象是在坐空气椅一般,对小腿的压力十分的大,继续保持的话我
大概就会抽筋了吧?
『唉...你还真是个缺乏紧张感的男人啊。算了,也罢。眼下该说的问题不是这个。那个大叔...全名
是沃尔夫·麦达卡切斯,萨尔瓦多出身...』
“那大叔怎么看都是中国人啊...”
『...三年前因为纵火罪被逮捕,但是只服刑了半年,就在一次集体越狱中逃跑了,至今下落不明。

“现在在我们面前就是了。”
先不去管只那么点时间幽灵少女瞪了我两次的事,我看着室内,那两个已经做好了出门的准备,朝
着大叔和外国人打了招呼从房间门口消失了。
『然后是出门的两人,光头的那个叫洛迪姆·贝哈特,另一个叫索兰登·卡夫卡贝帝。两人都是安哥
拉出身,是当地有名的反政府恐怖份子,最近关于他们的报道是在半年前,两人参与了一次劫持一
架从洛衫机飞往台湾的波音飞机。虽然行动失败了但是包括他们参与的十七人却全部脱逃了。』
“那样还真佩服他们...不过那两人怎么看都是很普通的东北汉子吧,是中国人吧!”
两人走了不久,门口那边传来了车辆引擎发动的轰鸣声。根据刚才他们的讨论,两人是准备去离小
区有点车程的市区,寻找二十四小时营业的店家买外卖回来。怎么想这里也不是能打电话叫外卖来
的地方啊。
好了,终于只剩下最后的外国佬了。话说这不是全员都是外国佬了吗?
『还有最后那家伙,不过没查过关于他的犯罪记录。我想他大概就是这次的主导人,不过也不能忽
略只是国内的接应人的可能性。』
“接应?”
『那家伙,全名陈向升,祖籍浙江绍兴,大学文凭,现居于广东汕头。所以我才奇怪为什么他会出
现在这里,但他应该和主谋这脱不了干系。』
“最不象中国人的家伙反而是中国人!你是想搞笑吗?你的情报没问题吧!?”
『现在是问这个的时候吗?没注意到吗,除了最后个人都是外国人而且是犯罪份子这件事,我推测
没错的话,这已经不是单纯的绑架事件了。』
“那些槽点我就先不吐了,你说这不是单纯的绑架事件是怎么回事?”
对于我的问题,幽灵少女第一次没有立即回答,她摆出了双手托腮这样不怎么适合她的思考姿势,
稍稍沉默了一会儿才说道。
『以前我妹妹提过吧?我爸爸是财阀董事这件事。所以大概,是以我的妹妹为人质做要挟,让我爸
爸低价放股或者透露产业机密之类的商业手段。真是肮脏,这样即便过了三天大概他们也不会打电
话给我爸爸的了。不过啊,现在房间里只剩下industrial spirit摄取过量的大叔和金毛佬了,不觉得是
个机会吗?』
的确,先不问为什么这里会有工业酒精的英文出现。在那两个恐怖份子走后,事实上这个房间只剩
下金毛佬这个看守了。只要搞定了他,营救计划就等于成功了一半。
『还楞着干什么?』
这么说着,幽灵少女对我做了个“跟我来”的手势,我们再次沿着墙脚回到了正门。原本停在门口的
吉普车现在已不知所踪,而且大概有一时半会不会回来了。我很自然的把手握上了门把手,但和距
今已经过去了大约两周的那天一样,门是锁的...
『恩哼,接下来就看我的了。』
幽灵少女飘到了我与门之间,在我疑惑的注视下她也注视起了用马来西亚风格,装饰着狮子头部的
门锁,正当我感到接着会很不妙的时候,从锁眼里发出了“咯嚓”的声响...
“这...啥?”
『灵骚现象呦。我啊,只要集中精神力,就可以移动五千克以下的东西。虽然会很累不过的确很方
便。刚才我就是稍微对锁芯动了下手脚。』
“所以说这幽灵的属性真是便利的过分啊,弄的我也想当幽灵了!”
『抱怨的话留到明年的生日再说吧,现在要攻略第二关了。』
轻声拉开房门,只看到室内一片黑暗。从玄关开始绵延了三、四米的走廊直到尽头才从一边微开的
房门里透出刺眼的光亮。我紧了紧握着棍子的手,扶着墙壁摸黑走到了门口。
“那接着呢?我冲进去对着金毛佬的头部进行强袭?”
『我想即便是这样,你也不会是他们的对手的。』
幽灵少女穿过了门探出了半个身子,在我面前只剩下半身这画面感觉真是有点猎奇。观察了那么几
秒,幽灵少女缩了回来对我说了句“幕后英雄要做的事还真多”之后就整个人钻进了房间。透过没关
实的门缝向里面看去,幽灵少女滑着美丽的空中步伐靠近了背对着这边的醉鬼大叔。象是要亲吻脸
颊那样的凑了上去。
『1,3,5,7,11,13...』
......她在背质数...
大叔在质数的攻击下,原本就已经恍惚的身影变的更加飘忽不定,不久之后就咚的一声倒在桌子上
呼呼大睡起来。这难道就是所谓的让人觉得无聊的精神攻击吗?连这边听着那念质数的声音也变的
想睡了...
看到大叔趴在桌子上打起了瞌睡,金毛佬只是微微摇了摇头就又把视线移回了面前的杂志上。不过
他大概还没想到同样的事情也会降临到他的身上。在他身后,完成了第一目标压制的幽灵少女已经
凑近了他的耳边。
『蜗牛之所以叫蜗牛,其实是窝牛的衍生...』
......这次不是质数了吗?
『蜗牛的形象意义代表是背着家的牛,牛取自蜗牛软体部分那双触角伸出时的姿态,而蜗的部分取
自它背上的壳,同时有着窝与涡的含义。蜗牛在生物上的分布是动物界,软体动物门,腹足纲,柄
眼目,蜗牛科...』
比之前更无聊的言语攻击,话说为什么是蜗牛?因为是幽灵所以是蜗牛?这到底是哪门子的爱好者
同好会啊...
只过了几秒,受蜗牛所折磨的金发佬发出了困惑的呼吸声,渐渐的上下眼皮相互重叠最后步上了大
叔的后路...
阿门...
『精神攻击比想象的要简单,可以进来了哦。』
我扶着额头推开了房间的门,大家能懂我现在的感受的吧。就好象是在看着零零七的最新作而且是
最高潮的地方时,零零七拿着一把手枪破门而入,面对房间内四十多名全副武装的暴徒大喊了一声“
我是零零七”之后暴徒集体下跪投降时一样,一股自心底涌起的脱力感象是挚友的手掌一般拍在了我
的肩上。
“完全背叛读者们的期待你是想怎样啊...”
无视那正在桌上昏睡的两人,我走到了辫子少女旁边,开始轻拍她的脸颊。
『这样不是更省事了吗?还是说你想上演成隆一般的武打剧?能行吗?』
飘到了我身后的幽灵,说着“你那样是没用的啊,要象这样。”的话大力的挥舞着巴掌。但是她却无
法接触到自己妹妹的身体,手穿越了脸颊,幽灵凝视着停在半空的手露出了寂寞的表情。
“你啊,这怎么可以呢。真看不出你是她口里那个一直温柔对待妹妹的姐姐啊。”
『什么看的出看不出的,我的行动都是以妹妹为基准的啊。』
“犯罪也是?”
『不如说那才是基本。』
我都懒的一个个的去吐槽了。叹了口气之后重新把视线转向了发出“呜喵”的打鼾声的辫子少女。都
什么时候了还卖萌啊,稍微体谅下这深夜还在夜游的我的心情吧。
『我的妹妹可是很可怕的哦,简直就象是压缩的海绵那样。吸收知识的速度可以说简直就象是受到
神明优待了一般。如果让她学习帝王学的话,不出三年,统治世界大概都不是不可能的。』
没有征兆的,幽灵少女突然凑到了我的耳边,看着自己的妹妹这么说道。
“你说的太夸张了吧。”
『到现在为止我有说过谎话吗?正因为那样,所以我才会阻止我妹妹进行学习,让她悠哉悠哉的过
下去对我也有好处。』
“不对吧?这种事怎么说都该让她来的吧?不是她的吸收速度比较快吗?”
『哈?才不要呢。这样不就变成我会被欺负了吗?这种事我才不会让它发生呢。啊,醒了醒了,我
妹妹她醒了。』
随着幽灵少女的喊声,我把脸转回正面。看来睡眠与苏醒在幽灵少女面前也是以某种味道的形式表
现出来的啊。辫子少女睁开了眼睛,朦胧的瞳孔慢慢的聚焦着。最后猛然收缩,她大吸了一口气...
不过在大叫之前我及时的捂住了她的嘴巴。
“喂,安静,是我。”
“........呜!”
感觉到她好象镇定下来了,我缓缓的移开了手去解那些系在她身上的绳子。她轻声的发出了惊喜的
声音凑了过来。
“为、为什么会来了啊。”
“为什么啊?当然是来救你的啊。”
“不,我说是为什么能找过来...”
“......”
没接上她的话茬,我将外套脱下丢给了她。虽说她的身材并不撩人,但是只穿着内衣的话果然还是
出不了这个房间门。看她披上我那件运动服外套后我立刻拉上她的手准备反程。
“等、等下!”
“怎么了?”
“那...那个...下半身...还凉凉的...”
现在还是担心着凉感冒的时候吗?女孩子真是麻烦。没有别的方法了,我脱下了自己的运动裤递了
过去。辫子少女发出了不成声的悲鸣,但还是接下了裤子。还好,没有惊动那边正在睡觉的两人。
回过头,眼前的幽灵少女正露出一脸复杂的表情感叹着。
『你果然是个不得了的男人呢。』
“怎么了?”
『你知道自己刚才干了些什么吗?』
“把自己的衣服给你妹妹。”
呼的一声,幽灵少女重重的叹了口气,嘴里喃喃着“真是可怕,天然的就做出了超越精神虐待的事来
,可以说那根本就是精神鞭挞了。希望妹妹她不要觉醒什么奇怪的兴趣就好了。”这样的话。是回忆
起以前和妹妹的记忆了吧。
『算了,比起这个,要抓紧了,估计他们还有四分钟就要醒了。』
重新回归到月光照射下的街道上,刚才还没什么感觉的夜风现在却如同沉睡在炼狱冰湖中的路西法
一般抚摩着我的腋下与大腿内侧。要问为什么的话,因为我把外套与裤子甚至连鞋子都给了我身后
的少女,而自己身上只剩下了无袖背心与一条四角裤。啊...只穿着袜子踩在柏油路上脚底莫名的扎
人啊...
不知道大家是怎么看我的,已经超过了午夜时间的街道上,穿着简陋的暴露男子拉着一名穿着运动
服上下套装的女子在奔跑着。当然,这并不是该说“因为那套运动服是用在冬季晨跑时穿的,很保暖
所以没关系”的时候,这是连资深的变态也会大呼“嗨咦”的深夜冬季马拉松行为。所以即便知道没人
可以看到她,飞在我身边的幽灵少女还是羞红了脸颊。
『...别说是动画化了,连能不能配上插画都成了未知数了。』
“你还在纠结那个啊!”
现在的当务之急是到小区门口去拿我的山地车。达成了这个首要目标的话,行动起来也会比较方便
了。只要逃进夜色笼罩的街区中,是带回我家消磨一个晚上等到白天的安全时间还是送她到她的家
里保护起来,这场战斗的胜利都是我的了。
这么想着的时候,我们已经来到了当初遭遇酒醉大叔的那个拐角处。不过刚过形成拐角的那堵围墙
,一道白光就打到了我的身上。我感到心里一沉,那是车的灯光。现在可不是和不知内幕的外人打
交道的时候,不然我一定会在将后的一个星期迎来自己的社会性死亡...等、等等!那车我好象有印
象!
“糟糕!”
白亮的车头灯完全的照在我和紧跟着我走出围墙的辫子少女身上。在车内的司机眼中,应该只看到
了两个人的剪影而已。一般来说正常的司机都会打着方向盘拐出适当的距离绕过我们才是,但这位
却不一样,反而是犹如踩足了油门那样径直冲了过来。不容犹豫,我拽起发出“诶!?”这样短暂惊
呼的少女,转身冲进了住宅与住宅之间形成的天然小巷。
“你那帮家伙的车子!”
不知道我的解释有没有传到身后人的耳朵里。因为身后发出的巨大响声盖住了我的话语。妄图紧追
我们闯入小巷的吉普车似乎出现了误算,从车身中间戳出的那节不知是油箱还是水箱的部分,狠狠
的撞在了围墙上面。从车里传来了模糊的咒骂声,然后车体停顿了几秒开始响后倒去。
『好浓烈的臭味,而且一点都不好闻,真反胃。』
“这次的臭味又是怎样!”
『不是你啦,自我意识过剩的男人,你的味道还是满好闻的。是后面那帮家伙,溢出了满满的杀意
,就好象沼气池里的腐臭那般让人无法忍受。』
“喂喂,杀意?这边可是他们想要绑架的人质诶。”
幽灵少女掩着鼻子靠近我,把头埋在了我的肩膀这里大口的喘息着。
『咳咳,我想啊,大概是因为你的关系。啊啊,缓过气了,还以为会窒息而死呢。』
虽然很想吐槽她你本来就死了啊,但还是先忍住好了。然后简单的向她传达了我的疑问,为什么是
我的关系?
『那个啊,很一般的理论。你想啊,现在你把我妹妹救出来了,他们很简单就会联想到是事情已经
败露了。此时的话,当然是杀人灭口啦。而且只要我妹妹没回去,对我家也是个打击,没判断清楚
的话,不需要人质也可以进行要挟呢。大概他们正打着这个算盘吧。』
“真是连我都能明白的分析,每次都让我的心情跌落谷地真是辛苦你了啊!”
是我自己把自己推进火坑这件事,到现在我已经不会有抱怨了。
从小巷的入口到出口的距离并不是很长,全力的话只要几秒就可以穿过。但对车辆来说,就必须要
绕过横在一起的好几栋紧挨的民宅才可以绕过来,把握上这点的话,即便被车辆追击应该也可以成
功逃脱,但看来要到小区入口拿车算是免谈了。为了防止对方下车追击,我没有停歇的在建筑物的
缝隙中拉着辫子少女穿梭着。跑了一段距离后再次走上另一条大道的我,心里垂下了一层阴云。太
不巧了,居然才刚开始逃跑就碰上追击的部队。
可能我的担心是多余的,骂骂咧咧的吉普车上并没有人员下来,而是退出小巷之后朝另一边开去。
打算再次绕到我们前面去阻截我们吗?如果我的方向感和记忆都没错的话,那方向是正门...恩,没
办法了,只能绕点远路了。
朝左右看去,贯穿了小区的这条主干道因为住户的原因靠着路边停放了不少的私家车,原本四个车
道的道路现在只剩下了中间的两个车道,还有些狭小的地方只留下了勉强可以让一辆车通过的空间

『有人过来了!呜...又是那股味道...』
发出作呕的声音,幽灵少女的声音惊慌的响起。顺着她指的方向,很明显的看到了企图将身体隐藏
在一辆小型货柜车的货箱后面的金发佬。我心中的阴云仿佛被谁大喊着“暴露了”一样拨开,手与脚
立刻跟上了大脑匆忙的指令,拽起还没缓过气来的辫子少女朝反方向冲了起来,虽然这个方向和吉
普车行驶的方向一致,但也已经管不了那么多了。
大概同我一样,心头也一定标出了“暴露了”大字报的金发佬也象潜藏多时终于发现猎物的山贼似的
从掩体下窜了出来,左手拿着背光还没熄灭的手机就那么朝我们追了过来。
原来是用手机联络的吗?现代社会的便利性为什么要用到犯罪上啊!科学这个双刃剑!混蛋,我这
边可是早在半小时前就因为震动而空电关机了啊!
无暇顾及身后,我让幽灵少女注意下金发佬的动态,自己则专心的拉着另一人向前冲去。此时任何
会缩短距离的做法都是徒劳的,车辆形成的迷宫也没法利用。混蛋,而且,前阵子还在住院,怎么
看都不象是户外系的辫子少女只跟上我的教程冲了一段距离,感觉在步伐上就有点吃力了。而且发
出了“呼哈,呼哈”的呼吸声,喂!没人教过你跑步时的诀窍吗?这个时候要用牙齿缝呼吸!用牙齿
缝!
已经完全成了拖拽式的奔跑了,掠过耳边的凉风不时的夹杂着“等、等下...”『简直就象训练有素的
猎犬一样啊,那家伙。』“稍微慢、慢点...”『对方也很拼命呢,但是还是好臭。』“腿...腿好痛...”
『哦哦,掏出枪来了,那东西我还是第一次看到真货啊。』这样让人受不了的姐妹二重奏。
“喂!有没有搞错!有枪!?”
这玩的也太脱了吧!我理解一般剧场版的名字下铺设的剧情都会很宏大,而且在道具的安排上也会
十分精细,但也不至于搞出那种黑又硬吧,温馨的剧场版才是现在的主流啊!
其实在刚才大吼的瞬间,我就紧急刹车并且转身,紧跟着我的的辫子少女又一次发出了“诶!?”这
样的惊呼撞进了我的怀里。哦,在着冷冷的寒夜里同龄的少女真是温暖,我感觉到剧场版的真谛了
。现在是说这个的时候吗!?用手护住她的后脑,我象土方车卸货那样向右泻去,抱着她滚进了一
旁车辆的阴影中。眼角的余光看到了金发佬伸出的右手上亮起了火舌,没有枪声,看起来连消音器
材都注意到了。刚才我们所处位置前方的车子的引擎盖上发出了金属相撞的声音溅射着火花,受到
了惊吓的辫子少女在我怀里发出了小小的悲鸣。
僵局啊...出去的话就会被射击,但继续呆在这里被抓到也是迟早的问题。居然让敌人持有飞行道具
,把小说的流程逼到连主角都认为搞不下去了是怎样!你还想不想写了啊!
“我说...”
“怎么?”
暂时受着眼前这辆车子的掩护,因为有幽灵少女的监视,这边倒是很容易捕捉对方的动向。此时,
终于获得喘息的辫子少女抚着起伏不定的胸口,和我搭着话。
“他们的目标是我,把我带回去的话大概...”
“意思是让我留下你逃跑吗?你以为这种惯例台词对我会有效果吗?”
不觉间,我和幽灵少女都逼向了辫子少女。虽说在她眼里是只看到我一个人朝她凑过去。不过光我
的气势也足够她发出“呜咦!?”的声音向后退去。
“不...不是,我的意思是...”
“喂,你想得救对吧?所以才会打我电话的吧。”
“...那是...但为什么会知道是我?”
“那个先不管。你知道吗?我最讨厌的两件事?”
“不知道啊,你都没和我说过啊!”
看着左右晃动脑袋的辫子少女,觉得象这样只把头发扎在一边果然满可爱的。我向后稍稍退去。而
另一边探出身子的幽灵少女也发出了“尚在安全距离”的指示。
“我啊,第二讨厌被别人当成白痴。第一呢,是讨厌被自己当成白痴。”
“和现在的事有关系吗!?”
“当然有了!”『那不是自然!』“『渍!』”
我的声音和幽灵少女完全重合在一起,下意识的,我和她对望着同时咋了下舌。幽灵少女呼呼的叹
了口气摊了下手,看来是全权交给我负责了。
“你要是放弃了的话,这么拼命跑来救你的我不就成白痴了吗!”
『喂!还有这边啊!』
算了,总之也无法无视那边,我用手压上辫子少女的头代替她姐姐安慰她。“你以为这样我就能满足
了吗!臭人先生!』算了,还是无视吧。
“所以啊,既然想获救的话,就哭着喊着求我,然后安静的等我把你救出去吧。足够了吧,再说下去
时间可就不够了。我啊,说到底这可是第一次觉得这是‘必须去做’的事啊,别让我后悔啊笨蛋!”
『这发言只听前半段的话我就想报警了呢。』
“..谢...”
混蛋,在这里聊什么天啊。对面可是持枪匪徒缓步接近的情况啊。话说闹那么大居然连一个居民都
没探头出来看下,就那么相信这里的治安吗?就因为是剧场版所以想怎么搞就怎么搞吗?
“......我说,能把那家伙再催眠一次吗?”
『很遗憾不行。说到底我的催眠术只是种精神暗示。现在那家伙个人情绪十分亢奋,再怎么暗示都
不会睡的啦。』
“切...我还以为你是唯一的突破点呢。”
『......那试试这个行不行?在你面前的这辆车的后备箱里,正正好好放着一把正正好好装满了子弹
的冲锋枪,而且还正正好好放了两个容易上手的闪光弹。即便你不习惯使用火器,这里面也正正好
好放了一把大约一米二的长刀。而且今天晚上车主也正正好好的忘了上锁了,如何?』
“你有时还挺幽默的...”
『实话。』
“这正正好好太可怕了让我不由自主怀疑起这个国家的安全度都快要哭了!”
是想写枪战篇了吗!?因为是剧场版所以想搞大是吗!?我觉得我好象稍微揣测出了这个故事的走
向了。说是剧场版但完全是按着自己的任性在肆意妄为啊那家伙!而且好象因为我一直在自言自语
的关系,身旁的辫子少女投来了复杂的视线。
『那么,如果你能拿到那边正正好好...』
“够了!那时候是我错了!别再说正正好好了!”
『......咳、拿到那边那根扫帚的话,我就能搞定那家伙。子弹的话不用担心,刚才他射击的时候我
就试过了,子弹的弹道可以被我用灵骚干扰到,一发两发的话成问题。』
幽灵少女所指的,是位于我们所在车后的对过,放在一间住宅前的金属柄扫帚。话说要我拿那个干
吗?模仿武士靠白刃阻挡子弹吗?不可能的吧!不过仔细想下,幽灵少女至今所做的所有指示都是
正确的,可以说她是这场战斗中我唯一的外挂也不为过。朝她点了下头我对辫子少女交代了“在这里
等我”之后便压低了身子冲了出去。
接着的描述是之后几秒发生的事情,利用前冲加上翻滚移动的我从尾椎骨到后脑勺都与柏油路亲热
了个遍,利用小时候在床上翻跟斗的诀窍,我忍着脊椎发出的哀号用脚蹬地面发力小腿象弹簧那样
把我自己弹向了另一边。其间围墙的铁栅栏与路边的电线杆与不知道那里的玻璃都发出了脆响与闷
响。三枪吗?看来都被幽灵少女完美的解决了。终于,我闪到了对面的围墙根处,抓起了扫帚。
『朝他丢过去!』
接下去的指令分秒不差的传达过来,扫帚因回旋力自我手中脱出,因为我是甩出去的,金属的棍棒
部分不断旋转着。最后,在离金发佬还有一两米的地方匡当坠地。
寂静,完全被我的行动弄傻眼的金发佬木然的看着眼前的扫帚,我这边也是,楞楞的注视着那把躺
在道路中间的扫帚,说实话现在到底怎么样连我自己都不明白。
『poltergeist!』
很帅气的英文自幽灵少女口中喊出,原本已经静静躺在地上的扫帚突然想是打足了气压的碳酸火箭
般射出,金属的柄端狠狠的插在了金发佬的股间。他的脸扭曲在了一起,发出了“FlyingRods!”这
样的惨叫声双手捂着痛处跪了下去。
“真不愧是剧场版,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啊...”
『有时间感叹还不快点逃跑!』
之后,甩开了暂时无法动弹的追兵我们又开始与夜风共舞了。然后就这样,“匡”的一声,熟悉的吉
普车自眼前拐角处硬是挤开停靠在路边的私家车向我们冲了过来。
“有完没完啊!”
所以,这次我们又逃进了另一条小巷。
脑海中浮现出了“笼中鸟”“甍中鳖”这样的字眼。已经持续逃跑了快一个多小时了,连我自己都不相
信居然能在这种深夜玩耐力赛。但是却好象被诅咒了一般,无论藏到什么地方,不消一会如同恶灵
一般的绑匪们就会象被腹肉吸引的苍蝇那样冲刺过来,然后又是一场追逐战,顺便说一句,现在绑
匪的也已经分成了四人的小队了。幸好拿枪的貌似只有金发佬一个人,而且要躲开车辆的追击也很
简单,但问题是这边的体力,别说是辫子少女了,连我都已经觉得小腿发软了。
要说现在的话,我们正匍匐在一间公共厕所的顶上。因为旁边有棵松树的关系,所以很容易就攀爬
了上来,但也因此上面积攒了不少植物腐烂之后形成的烂泥一般的东西。搞的我露在外面的肌肤十
分难受。
抬头看了下头顶,作为雷达正警戒着的幽灵少女就在那里。但感觉上,比刚见面时黯淡了不少。就
象是手电缺少了电力那样,而且更加的透明,空灵。
『怎么了?从你那个地方可是看不到我的内裤的哦。』
“谁也没去注意那种地方。真是,总感觉你的样子怪怪的,所以放不下心来。”
『你是说这个啊,很正常啊。事情一切皆有因果,每次的灵骚都消耗着我的能量,所以完全有能量
构成的灵体就变的不稳定了。象这样将能量稀释之后维持存在就可以解决了。』
“这不是能听听就算的事吧!能量用完的话你会怎么样?”
『不知道,会死吧。』
“别说的轻描淡写的。”
『不如说那样最好。』
“为什么啊?”
『你真的以为我妹妹的病是因为水土不服产生的身体不适吗?』
......
『...真正的原因是我啊,虽然说不是我的本意,但我自事故之后有意识开始,就一直呆在了妹妹身
边。大概是她那么希望的吧,所以才会造成这种情况。但这是不合理的,一个人的身体负担着两个
人的灵魂,怎么想都会垮掉的啊。不过现在她一门心思都在你身上,所以我才能跑出来。这样最好
,再好不过了。』
事实上,从金法佬那次开始,她就不断使用灵骚在进行着追击干扰。可以说没有她的话根本就跑不
到这个地步。
虽然对着有点失控的她还想说点什么,但她却自己嘟囔着“现在是聊这个的时候吗?”生硬的岔开了
话题。不由得想再感叹一次,这对姐妹在很多地方还真是象。
『完全陷入被动了呢。有什么好办法吗?』
“有的话就不会趴在厕所顶上了吧。”
『距离日出还有不少时间,他们可不会让你睡哦。』
“到底是怎么样的教育才会让你这么的口不择言啊。”
一停下跑动,在着一月的寒月里身体立刻就被寒衣侵蚀着。尤其是没有外套包裹的手臂与腿部,贴
在屋顶上的部分不断把体温贡献给冰冷的建筑物。身边的辫子少女发出了象是要挤出眼泪那样粗鲁
的哈欠,即便是这种情况...不,倒不如说正因为到这种地步,才更体现出那种悠闲懒散的教育制度
把她毒害到了相当的地步。与她相反,现在这街道上的某处肯定还徘徊着以我们为目标的那几个恶
犬。
『臭微就好象被笛声吸引一样的老鼠群一样朝这边涌过来了呢。』
“接近了吗?”
『不,还很淡。有点距离。话说这种追击太异常了,明明在藏起来的时候有确认过没有被目击,但
他们却毫不犹豫朝我们冲来,简直就好象完全掌握着我们的动向一般,你有什么头绪吗?』
的确,明明路线错综复杂,而且在小巷中也在不时的变向。即便这样,如果没有幽灵少女的干扰和
预警的话早就被抓到了。就好象被困在迷宫中的米诺陶斯一般,所有的举动都被观察着。
“你那边呢?有什么发现吗?”
『发现的话,几乎每次遇到那帮家伙,他们都有在用手机。你不是也说过了吗?』
那点我也知道。社会的便利性被他们完全使用在了犯罪上了啊。每次遭遇绑匪的时候他们手机上的
LED灯都是亮着的,进行着情报联络的同时进行追击,向伙伴们报告我们的位置进行围剿。本来是
这么认为的。但很奇怪,一旦发现我们,他们追逐我们时却又只抓着手机不通话了,只是那LED灯
已经保持着亮度。
如果能知道他们对话的内容的话,就能大致推测出对方的计划了。对这边也有好处,话说既然能窃
取网络信息的话,即时的电波通信应该也可以吧?
将方案与幽灵少女一说,对方却露出了困惑的表情说道“不,他们的手机并没有信号发出,或者应该
说他们并没有用手机进行联络。”...喂,那那帮人是怎么回事?成天拽着手机跑来跑去的,又不是买
了全新的正版爱疯四所以拿在手上晒喽。
『恩...当夜路的照明用?』
“最好是那样啦,又不是窝在被子里看书,那点光根本不够吧。”
把被支开的思绪重新拉回来,不使用但却一只抓在手上,肯定有什么原因。想来既然着重提到这里
应该不会是“绑匪也需要娱乐,所以在追击的闲暇他们拿着手机在玩贪吃蛇”这样的伏笔。太蠢了!
那到底是干吗,看电子书还是游览网页?手机发展到现在功能实在太多了让我想不透到底他们在干
吗了,明明以前只有打电话和发信息的功能的。
“...呼啊...要是有这附近的地图就好了...这样我们也不必这样象无头苍蝇一样逃来跑去...啊...好困...

是啊是啊,就象辫子少女说的那样。虽然爱困的样子有点靠不住,但这次还真是说到点子上了。如
果有地图的话,最短的逃跑路线什么的就可以...算了,我的手机在很早前就没电了,所以GPS也没
法用。
恩...地图...?
“喂,幽灵?”
『什么?』
“遇到你妹妹的时候,和今天出门时有什么不一样,记得你说过的吧?”
『什么不一样,拜托,她可是被全脱光了,连内衣都换了,一样的只有发型了吧。』
就是这个...
我没猜错的话,那群混帐开着手机大概是在确认GPS系统。哈...什么脱光了之后处理发信器,害怕
不能动画化所以准备新内衣这些,这群混蛋根本是把你的理论反向利用了啊。
“没想到居然是这样,喂!把内衣给我!”
“吓!?”
被我突然抓起的辫子少女发出了惊呼,满脸诧异的看着我。喂,没听到我的话吗?
“我说把内衣给我,快点!”
“为...!?”
“没时间解释了,快!”
“时间根本就多的是...我知道了啦!”
被我瞪视着,想反驳的少女焉了下去,转过身背对着我扭捏着。不多时,就掩着胸部转了过来,把
白色的胸罩递了过来。虽然接是接下了,但毫无经验可言的我也无法判断是不是被动了手脚。唯一
可靠的幽灵少女此时插在我和辫子少女中间,象是守护着自己的妹妹那样对我怒目而视。算了,只
有我能看到,无视吧。
“额...恩,快点,还有内裤也是。”
“........不行!只有这个不行!”
“别罗嗦了快点,在磨蹭你会被怎么样都无所谓吗!?”
『都这种时候了你想对我妹妹干什么啊!』
“但、但是要拿内裤的话必须要脱裤子的吧...”
“现在是担心着凉的时候吗!”
辫子少女还想再说什么,但是已经过了那么长时间了,所以那帮猎犬应该也快摸到这里了,没时间
耽搁了。扯开那件原本是我的运动裤,把手伸进去抓住了里面那件内裤的裤沿,冰冷的手突然侵入
大概让她受到了惊吓,无视她那阵短促的悲鸣,随着橡皮筋的断裂声,我把被扯坏的内裤拉了出来
。材质意外的脆弱呢,果然绑匪并没有在内衣的坚韧度上花心思。
“很痛啊!就那么想要我的内衣吗!为什么啊!”
『鬼畜!内衣控!突然都在干什么啊!』
果然,在内裤上也没什么发现。我瞥了眼不远处的街角,还没看见人影。
“幽灵,内衣上有什么奇怪吗?象是电波之类的?”
『诶!?听你这么一说倒的确是...什么!?为什么内衣上会有线粒式发信机啊!』
“看来被我猜中了啊。”
『三个都是旧型号,没有采集声音的功能,看来这边的发现还没有暴露。那,你想怎么做?』
手上攥着纯白色的女式内衣一套,话说我是完全看不出那个什么线粒式发信机是在哪里,纳米技术
的产物吗?不过那些都无所谓了。这场胜负从这一刻就是我的了。虽然什么展开都很戏剧性,而且
真要说的话根本就已经是幻想了,但归根到底,只要眼前的辫子少女无事的回到自己的家里,那么
这个故事的结局就是HAPPY END了。
“我准备逃跑,但你不是。你必须呆在这里。十分...啊,不,三十...算了,等你确定自己安全了之后
,就朝你家的方向跑,你知道方向的吧,啊...切...至少街区的方向知道吧?”
这么交代着,辫子少女只能楞楞的摇头和点头。
“不是抛弃你。现在兵分两路,我来负责那帮笨蛋,你呢,就负责给我安全的回家去。他们抓不到我
的,放心吧,他们抓不到我的,你不是也知道的吗?”
不等她回应,我朝厕所后的围墙跃去,那里的地势比较矮,所以比直接跳到地上更能让人容易承受
。话说果然是剧场版啊,不这样耍帅的话我也不用来这里了。
『你比那群家伙更臭了。』
“恩?你不呆在妹妹身边吗?”
『在你这边比较好,妹妹她看不到我,所以在你这里起码能帮上忙。』
朝着厕所顶上最后喊了声“别跟来”之后,我就朝着幽灵所指示的,那杀意最浓的地方跑了过去。
腊月的深夜,身着无袖背心与四角裤的男子,手上攥着女式内衣只穿着袜子在街道上奔跑着。已经
距离辫子少女躲藏的厕所有段距离了,而且幽灵也确认过,那帮绑匪也已经朝我这里靠近了。我手
头的诱饵效果显著。
但转头看向幽灵少女,她如同漫画时的草稿一般,已经只剩下了模糊的外框线而已,就好象岌岌可
危的吊桥一般。
『怎么了?爱上我了?』
“怎么会,我说,你还能用几次灵骚?”
『五次...不,六次吧。大概就那么多了。』
咻咻的声音打破了寂静,我眼前车子的挡风玻璃变成了蜘蛛网一般的迷宫。
『恩,现在确定是五次了。』
回过头,先遣的金发佬已经在远处了。应该没注意到我身边少了一个人了吧...只对望了一眼,我就
能想象到那家伙原本温文尔雅的表情现在是多么的象杀人犯。持续深夜追人的话,没什么耐心的人
最后都会成为咆哮的野兽。哈,当然逃跑的也是。迅速的以车辆为掩体跑了起来,车子的迷宫现在
成了我最熟悉的战场,即便瞄准了也不会射中的。
“那几次留着,擅自消失我可不允许。”
『看到你刚才那种兽行我还能擅自消失吗?变态!』
从前方的小巷中,窜出了酒醉的大叔,我压底身子变向,从他的腋下钻了过去。等、为什么幽灵少
女这次没有预警啊!”咚“的一声,路边的石制窨井盖飞了起来,砸在了酒醉大叔的脸上。
『抱歉,这边的失误。』
“不是说这个的时候!”
终于全员到齐了,盛大的剧场版决战时间。除去暂时躺在街边的酒醉大叔,金发老与光头还有没特
征都已经到达了这条大道上。身边的掩体不断的发出了被击打的声音。因为是剧场版所以子弹这类
的东西根本不要钱啊。
“刚才就算了,这边都在枪战了居然还是没有人发现啊。”
『因为作者给这里的居民合作费了吧。』
“有这回事?”
模糊的幽灵少女这个时候已经只剩下声音了,不去细看的话大概都无法知道她的位置。这肯定是灵
骚使用过头了吧...混蛋...计算失误。
『记得好象有说过“还好带了足够的散装瓜子啊”这样的话。』
“好便宜!光是散装瓜子就能让人在街上随意开枪哦!话说好不容易营造起来的气氛你就不要有事没
事的把他全部破坏了行不行!”
早知道那时候把枪拿出来就好了。话说对面的子弹到底有多少啊,虽然不时的会看到金发佬停下脚
步捣鼓着自己的手枪,但着子弹也太多了吧。你到底带了多少弹夹在身上啊。
突然感到左边的小腿一软,一阵麻痹感侵袭了整条左腿,身体直接失去平衡滚倒在地上,然后是暖
暖的感觉包裹了腿部,伴随着的,还有钻心的巨痛。
中弹了...虽然这么意识到,但身体却仍保持着惯性向前滚着,眼角的余光捕捉到了正冲过来的绑匪
的身影,完蛋了,这么意识到。不过拖这么久的话也算是我赢了。
全身都失去了力气,难受的滚动因为路面的阻力停了下来,我呈大字的倒在马路上,身上应该都是
擦伤了吧,腿那边感觉粘呼呼的,大概是子弹打中的动脉什么的吧,到最后我是因为出血而死的话
就搞笑了...不过啊,也好。那帮家伙应该会在看到我的脸的时候露出“糟糕!上当了!”的表情,真
想看看啊。
但...这个时候我却没有听到幽灵少女的声音...
“哈啊...自己的青梅竹马居然有在深夜裸奔的习惯。稍稍感到有点受伤呢。即便是我,也觉得恋爱降
温了哦。”
取而代之的,是另一个我熟悉的,那有点豪迈的声音。
被御寒性很好的大衣包裹着,威风凌凌的站在那里的,我的青梅竹马。
“不过你要是的确有那个兴趣的话,不管去哪里我都会奉陪的。啊啊...但至少啊,改到六月行不行?
太冷的话,我稍微有点不擅长呢。”
从阶梯上迈下,青梅竹马在我的面前蹲下,因为我躺倒着,所以和她的视角反了过来。不过...诶?
怎么会?为什么她会在这里?等下,这里很危...
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枪声已经停止了。勉强的抬起上半身回头望去。在月光与灯光照耀的街道上
,绑匪们都已经倒在了地上。而站着的,是那帮我很熟悉的人。
“啊,呦,小哥,好久不见了啊。”
“律、律师先生?”
距离我们最近的律师先生象是想要报告进度一般的朝我们走了过来,自称“守护者”的大叔则是安静
的将已经死...不,应该是失去意识的绑匪抬了起来。到底...什么时候...
“没想到是你啊,小哥。还真是吓了一跳呢。”
“这到底是...?”
“我们是特别行动组哦,拦截这帮家伙的。好久没活动身子了出来下还不错。”
帅气的律师先生笑着用拇指指了指身后然后询问到“小姐,怎么处理?”
“他们让小翔受伤了呢。干掉吧。”
这边也是笑着回答道。
“了解了。”
视野中只剩下青梅竹马和律师先生的脸了。然后,就那么变黑着,变黑着。耳边的最后,不知道什
么人在大声的呼喊着...不象是,我的名字。
『.....................臭人先生...』
等我的意识回来时,我第一个看见的是浮在面前的幽灵少女。不象消失时那样暗淡,已经恢复到了
如同耀眼的日光灯般的亮度,在这片黑暗中尤其耀眼...恩?黑暗?
“...啊,呦?”
好象没注意到我醒过来,幽灵少女的视线还望着其他方向。我只好出声和她打招呼。这时她才回过
头来,肩膀松懈了下来,发出了安心的吐息。
『什么啊,终于醒了啊。』
“一醒来就只看到你,我差点以为我和你一起到冥府报道了呢。”
『还真是一贯的作风啊,失礼的男人。让我不由得想放下担心的心情好好嘲弄一番啊。』
啊,我就知道会是这样的展开。稍微感觉有点头晕了,我按着习惯把手扶上了额头...额...?诶?手

“等...等等!?”
如果是深夜的话,一片黑暗也没什么好希奇的,除了眼前的幽灵少女其他什么都看不到也不算什么
,但是为什么?我却感觉不到自己的身体呢!?明明伸手这样的指令都传达出去了,但却完全没得
到回应,到现在才发现,我根本只剩下视觉和听觉了啊!?
“啊...这样啊,我果然是和你一起下冥...”
『唉...你这个钝感男。这里是你的身体里面,可不是在冥府。真是的,你这个家伙,连意识和肉体
都被区分开了,意识虽然清醒了但肉体却没有醒过来。不过啊,也不排除因为我在你的意识里的原
因就是了。』
“哈?”
『也就是说,你现在是在潜意识里和我对话。明白了吗?就是这里是你的精神层面,并不是你成了
幽灵啊笨蛋。你的身体还在睡眠...恩,不,是在昏迷中。醒过来的就只有意识而已。不过也算是我
有意而为的,稍微,有点话想和你说,明白了吗?』
“说是理解了吧也还是完全不明白啊。”
『能对话就行了,真是的,每次和你说话都那么累,真是不得了的男人。情绪都被你牵着走了。』
象是扇风那样挥舞着右手的幽灵少女发出了妥协的叹息。突然发现这孩子在我面前特别喜欢感叹这
感叹那的。虽然动作行为上一贯的还是让人感觉飒爽和帅气,但是总透露着奇妙的违和感。
『呆在你的意识里真是让人感到难受。周围完全被你的臭味包围了啊。』
“那你就别进来啊!”
『哼,被你的味道包围也不会觉得讨厌,倒不如说都会感到一阵从心底涌上的舒畅感。虽然想对你
说,把我的身体变成这样你可要负责啊这样,但是时间好象不允许了的样子。我等的列车好象可以
发车了。』
“......车票,够了吗?”
『已经从你那边拿到满满的,足够了。』
虽然很想说,这个梗如果不是我的话大概谁都不会明白的吧,但却被幽灵少女那中途哽咽的声音呛
了回去。喂喂,就算是剧场版,现在也已经搞的乱七八糟了啊...混蛋,别哭啊,连我也想哭了啊。
“不继续留在妹妹身边了吗?”
『我说过的吧,这样会比较好。而且现在有你在了,我也比较安心了。』
“你在的话会更开心的吧。”
『这个时候就不用疑问句呢,真是狡猾的男人。现在这样就足够了,我已经觉得很满意了。』
“不满意的是这边啊,你这个胆小鬼。”
『现在被你骂也开始有快感了,再不走的话我大概就永远走不了呢。』
“那就永远留下来啊。”
幽灵少女没有回答我的话,她把视线转向了别的地方。无声的,她抱住了自己的肩膀蹲了下去。
『我继续在这里的话。』
『不只是妹妹,连你也会过的很辛苦。』
『我在这个世界已经没有归处了,即便和你们在一起也只是负担而已。』
『所以,让我走吧。』
“别说蠢话了,我这里就是你的归处啊。不只是我,你妹妹也一定...”
『我希望,你最后能笑着送我离开。』
“...别说那种漂亮话,这种时候怎么可能笑的出啊。连你自己不是,也是一副哭丧脸吗?”
『你啊,到最后还是不懂女孩子的心呢。钝感男。』
这么说着,幽灵少女对我露出了笑容,荧光灯变成了太阳,象是夏日午后的阳光那样,已经不是耀
眼,而是刺眼了。傻瓜,我都说这个时候不可能会笑的出来了吧。
『看啊,你的嘴角,不是也开始笑了嘛。』
骗子,我想大声骂她。根本没法看到我的表情不是吗?连我自己都分不清现在是在哭还是在笑,你
拿什么判断我在笑啊。
『再见了...』
最后的最后,我还是没留住她。幽灵少女随着美丽的阳光象是化开一般消失了。那道阳光自那里慢
慢向外溶解着,将围绕在我意识中的黑暗一点点的埋没。无法动手,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眼前的人消
失...弄到最后,我还是,成了一个白痴...
“傻瓜...根本不会有人怪你啊...”
明明皆大欢喜了却还要搞成悲伤的结局,这样还比较让我想怪你啊。当视野中的黑暗完全被阳光吃
完的时候,我仿佛感觉到了什么裂开一般,终于有了手脚的实感。白色的,啊,并不是那种耀眼的
白,要说的话就是立○漆的白色。感觉好象是又回到了阔别了一个星期左右的地方了啊...
右手传来了被束缚的感觉,望过去时看到了妹妹熟睡的脸。额...一睁眼就看到了不得了的犬科动物
在磨牙啊...
“哈...起来了啊。”
“诶?”
还有床前站着的,双手环胸的青梅竹马。“一时还以为你会这么昏睡下去...切,我在乌鸦嘴什么啊。
”这么说着的青梅竹马拽起了靠在床边的妹妹。妹妹发出了“呜...诶!?”这样的惊呼猛的反抗了上去
。“婊子你干什么啊!啊!哥哥你醒了啊!喂!放手!哥哥...呜!!呜!!!!”这样拖着,妹妹被
带出了房间。即便这样,从走廊还是传来了吵闹的声音。
“喂,快点。你有话想说的吧。”
青梅竹马的声音再次传来,梳上了双股辫的辫子少女被推了进来。期间虽然还有着妹妹那“我都还没
和哥哥说上话诶”的吵闹声,但似乎被压制了。
“对...对不起!”
“......唉,该说的不是这个吧...”
“......谢谢你。”
“别弄的好象诀别一样啊。这边的打击可受不了第二次。”
虽然没和谁约定过再也不要哭泣,但辫子女孩依旧只让泪珠在眼眶中打着转。和她的姐姐一副德行
。想哭的时候哭出来就好了不是吗?反正这里是我的心声,我说再羞耻的话也无所谓,啊,不过我
刚才的话稍微有些帅气?
“...我、差点以为...你会和姐节一样...要是那样的话...我真的,真的...”
象是双腿失去了力气,她一屁股摔倒在了地上,双手使劲的擦着眼眶,脸颊被擦红了,鼻子也被擦
红了,连象是特意弄了好久的三七分的刘海也被自己搞乱了。但她还是忍住了,泪水没有流过脸颊
,不象我,大概在刚才就已经流干了。
“醒了过来...谢谢你...”
“没什么好谢的,不是约好了吗?”
“诶?诶诶?什么时候?”
“忘了就算了吧。”
“等、那种事为什么我没印象!”
扶着床沿站了起来,窝里横的孩子别扭的朝我压了过来。果然还是这样比较适合她啊。而这个时候
,妹妹也终于大喊着“给我等下!我不过来说你就得寸进尺啊!”揣开了半掩的房门。紧跟着说着“正
妻的职责就是宽容那些不时的花心呢,稍微改下行程,不用六月了今天晚上我们就去进行你最爱的
深夜活动如何?”的青梅竹马也跑了进来。是啊,虽然不是皆大欢喜,但是她所希望的人能幸福的话
,她也会开心的吧。
那之后,因为腿上枪伤的关系,我又在医院里呆了一个多月,老实说能赶上考试吗?这连我自己都
觉得是未知数。在那期间我也知道了不少特别的事,那就是辫子少女的爸爸与我那青梅竹马的爸爸
似乎是某种商业上的关系,也就是所谓的黑商联合的东西。那个晚上,我那青梅竹马的父亲接到了
辫子少女父亲的委托派人出门寻找她的下落,而正好的,在刚出门时就遇到了...在感叹社会黑暗的
时候也终于知道为什么那时候我在那里能畅通无阻了。而且说到底,辫子少女口中的朋友与我所说
的朋友,根本就是同一个人。
“今天就要出院了呢,恭喜啊。”
我穿上了妹妹从家里送来的外套。稍微整理了下床铺。又卧床了好久...希望下个篇章的时候我不要
又遭遇来这里的事件。我可不是某禁书目录里的医院达人...能的话尽量少来吧。
“啊,对了,我说啊。”
“恩?”
朝着坐在另一张病床上的辫子少女望去,因为姐姐不在了的关系,她的气色明显的好了很多,往我
这边跑的次数也增加了,虽然有担心的问过这样出门不要紧吗?不过她说他父亲雇佣了十分厉害的
保镖所以完全没有问题。既然本人都这么说了,再追究下去的我和笨蛋有什么区别呢?算了,就算
她再被抓了,为了她姐姐我也必须再去救她一次才是。
“我说啊,我想把你介绍给我姐姐,可以吗?”
“......啊...当然。没问题。”
“所以啊所以啊,要介绍的话果然还是要知道你的名字吧。这次可别用老套的借口了,即便这个系列
再怎么松散,也已经有主角有名字了啊。”
“...说的也是呢。”
即便是系列惯例,这样长达一个月还是不知道对方的名字,怎么想也是不合理的吧。而且说实话因
为业内消息的原因,我也已经知道了自己的名字。真是奇怪的渠道,我的父母都在干什么啊。即便
再怎么讨厌取名字,也至少在剧场版里让我说一下吧。
“那么,就认真的自我介绍一次吧,我的名字叫......”


后记:
        [如果说,因为这个系列我被邀请采访的话,大概就是这个感觉。]
主持(以下简称“主”):欢迎各位观众准时打开我们的电台,我是本节目的主持人,按照管理没有
名字。虽说为什么我也不明白,但是主编这次邀请了这烂到出名的系列小说的作者来当这次节目的
嘉宾。说实话我感到对各位观众非常抱歉。啊,但是说到底我依旧只是个工薪族,上头说什么我都
必须照...啊,对不起,导播那边已经竖起了“你不想干下去了是不是”的牌子了,那么现在有请嘉宾

————BGM————
我(以下简称“我”):大家好。
主:啊,您好。
我:您好。
主:首先呢,这个系列终于出到最终回了,真是恭喜老师了。
我:啊,谢谢。等、等等!这次是剧场版来的,还不是最终回,这个系列还会继续下去的!
主:诶?还会继续下去吗?这个无聊又没主线的故事?
我:当然会啊。
主:哼。
我:主持人刚才用鼻子笑了!
主:不如就这么坑掉吧,没人会怪的。
我:你是想打架对吧?
主:才不是呢。啊,导播那边已经竖起了“别说无聊的事了,赶快开始正题”的牌子了呢。老师。
我:那是因为谁的关系啊!
主:老师,首先让我们聊聊这次的故事吧?对自己的故事有什么感想吗?
我:啊...这个啊。因为是剧场版所以就想写的虹丽一点,但最后故事还是被局限住了呢。
主:又和以前的系列一样,在无关紧要的地方花多了心思呢。你这个废物。
我:所以你果然是想干架对吧!
主:那么,进行下一个环节。我们来抽取观众来信吧。
我:为什么这么糟糕的节目也会有观众来信啊!?
主:啊,首先是来自德国萨尔州的来信。
我:啊,这个好象前部落首领的地名我有印象...
主:来信的观众名叫爱琳·樊·修巴多拜因。
我:喂!等一下!
主:内容是-明明是该我登场的戏份,为什么却变成了回忆录一样的剧场版?简直就象是劳动欺诈一
般!你这个玷污了读者期待的蛆虫。
我:慢着,那戏份再怎么算也不会那么快出来啊!还有最后一句一定是你加上去的吧!为什么你这
种人能当上主持人啊!
主:还有来自古罗马的盖乌斯·尤利乌斯·凯撒的来信。
我:谁!?
主:内容是-布鲁图斯!我的孩子,也有你吗?
我:为什么他会来信啊!这是谁的恶作剧啊!
主:接着是来自西班牙的帕布罗·迭戈·荷瑟·山迪亚哥·弗朗西斯科·德·保拉·居安·尼波莫切诺·克瑞斯
皮尼亚诺·德·罗斯·瑞米迪欧斯·西波瑞亚诺·德·拉·山迪西玛·特立尼达·玛利亚·帕里西奥·克里托·瑞兹·
布拉斯科·毕加索的来信
我:喂!
主:内容是-这小说只有吐槽啊,根本不入流。不会成为名作的。恩,同意同意。
我:这混蛋光是名字就够当一本福音诗了话说你不是画家吗?滚过来说什么小说啊!还有你同意个
毛啊!
主:然后...
我:无视我的话继续下去!?
主:...是来自英格兰沃里克郡斯特拉福镇的威廉·莎士比亚。内容是-同毕加索。
我:闭嘴!混蛋萝莉控!话说他们是串通好的吧!是串通好的吧!
主:但的确啊,小说里几乎都是吐槽不是吗?
我:以为我想营造一种轻松的氛围啊。太深刻的小说挂上恶搞的标题会被读者骂的啊。
主:题材深刻点不好吗?象描写战争之类的,或者小说作家离奇死亡之类的。
我:我从你的话里感觉到了深深的恶意。
主;所以?为什么你会想要写这个系列呢?
我:因为我很闲。
主:你为什么不去死呢?
我:很忙啊,最近可是要玩不少游戏的啊。FF0也出来了不是吗?
主:算了,导播那边已经竖起了“怎么样都好,时间快没了快点结束掉”的牌子了。那,老师,再最
后能不能对观众们说句话呢?
我:啊,可以是可以。恩...啊,醒醒吧,死宅。
主:那么本次节目结束~~~
我:诶!?不吐槽吗?
主:太伤脑了我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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熱情似火的冒險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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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所写的所有文啊,都是恶搞系哦(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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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说,穿越到了异世界的话,大概就是这样的感觉

前情提要:
      
这是《夜袭》系列的第三章。大概下次就写吸血鬼系了。





早晨的阳光自树叶的缝隙中撒了下来,因为太阳才刚初升,地面上还漫布着一层水气,湿润的朝露不时的从高处的叶子上滴落下来,掉进少女的领口中,让她感到一阵凉意。对于树林的恶作剧,少女只是微微笑着并不在意。为了更快的在树林中前进,少女早已将靴子脱下系在了腰间,光着脚在湿润后易滑的树枝上穿行。

轻巧的穿过天然的屏障,少女象是矫健的野猫一样娴熟的跃向目的地。

落到了一块没被树木包围的空地,少女赤足踩在了草地上。这里的露水早已被阳光蒸发了,踩在脚下还微微感受的到太阳的余热。少女很喜欢这种置身在大自然的感觉。虽然很想继续享受下,但现在并不是做这种事的时候。

根据观测组的报告,昨天观察到了发生源的坐标为外界的传送。如果仅仅是这样还不会受到太大的重视,因为关于传送方面的科技,镜界可以说已经研究到了很高的程度。不仅于同位面的移动,不同位面的可预测传送也已经研究到了普及的程度。举例来说,定期的连接外界的轨道就是这样科技的体现。所以昨天的传送很快就被预测为是本界的返回传送,质量也只是单人的。这并不是会让人觉得担心的状况。

不过这件事却在接下去的几秒之后因为另一件情报而被改观了。在那传送的同一地点,发生了时空震。有别于所谓的外界,镜界的世界结构十分的牢固,所以在书本知识上了解的外界的天灾比如地震,火山喷发等自然灾害在这个世界并不存在。取而代之的就是不时发生的时空震。时空震可以理解为一种世界与世界摩擦产生的碰撞。就比如地震的起源是大陆与大陆的摩擦一般,时空震就起源于世界与另一个世界产生的碰撞导致的结构破坏或者结构变化。时空震本身不会造成什么灾害,但随之而来的连锁效应却十分困扰。突然产生的世界接点在人们不知情的情况下很容易误入,这样就导致了神隐现象。但不只于此,时空震同时也有可能将别的世界的生物传送过来,如果那个传送的裂缝够大的话,也有可能将建筑物或者山脉之类的传送过来,那就不是能笑笑就了事的事了。

原本这样的事应该第一时间就去现场才对,不过考虑到发生时间是在夜晚,而且地点也是山脉之中,对于搜索队来说可以提供支援的条件十分有限,所以才延迟到了早晨。在紧张的等待了三个小时之后,少女与她的六名队友第一时间进入了森林,并且开始对那片区域展开调查。

自腰间解下靴子和配剑,重新武装好后少女握着细剑开始步行进入密林区。时空震产生的后果很难预料,如果只是单纯的空间开裂那也只会维持几分钟而已,但如果同时将异世界的生物传送过来的话,就必须做好战斗一场的心理准备了。

密林中的树木排列十分紧密,能容纳一个人走过的区域十分的少,少女只能叹息着将细剑当柴刀用,化为了银光的利刃在身前挥舞着,将阻路的树枝斩落到了地上。

“嗒!”

不一样的音效响起,少女回过神一般的望向自己斩下的树枝...不,那并不是树枝,在切开的裂口上,露出了简直就是石头的质地。在少女的面前,已经是一片仿佛由岩石变化成的森林。

“...真不可思议...这难道就是大自然的拟态吗?”

发出了不明所以的感慨,少女绕过了挡在身前的大树,找寻着容易突破的地方。虽说对这片石林很感兴趣,但此时还是任务要紧。而且这石林也很有可能和时空震有关就是了。

在一块巨大到不象话的岩石处停了下来,少女惊讶的看着附近的森林。地面凹陷,自岩石处蔓延出了大地的龟裂,石木象是被暴风侵袭一般表演着枯枝断桩,被连根拔起丢在一般的也不在少数。宛如灾难片的状况让少女不由得把视线移回了身边的巨岩。大概这就是晚上那时空震的作品了。还真是夸张的过分,掉落下的巨岩会引发地震,本身的冲击也是十分的可怕。还好是在这片森林中,没什么人烟,不然可就无法写出“没有人员伤亡”的报告了。

“...没有...人员伤...亡...”

远远的,少女发现了躺尸一般倒在那里的家伙...

“...恩...伤员...?”

象是在询问,少女侧着头靠近了倒在了地上的人,不过因为那人是趴在了破败的地表上,所以也无法确认身份。但等到她已经俯视着脚边的人了,他依旧没有反应。不得已,少女伸出手按在了那人身上想要强制把对方叫醒。

...传至手心的是一阵冰凉...

“...死...!?”

踉跄的收身而起,少女惊慌的向后退去害怕的盯着眼前的尸体。但身为警备员的责任心却又让她再次稳住了心神。安抚了下自己紧张的胸口,少女保持着与尸体的距离默默的将自己的学生证拿了出来,呼出了虚拟控制界面查询着。

“没有体温...额...呼吸...心跳...”

再次努力的想把手伸向尸体,但却颤抖着无法靠近。对于没见过什么大场面的少女来说,第一次独身一人处理灾难受害者让她感觉仿佛是因为自己的过失而导致对方的殉难。

“...这个...按生物生命学...应该算死了吧...”

继续审视着眼前的尸体,少女将其与笔记上的内容一一对照着。最后象是确认一般咽了口口水。

“...发现受害者,应先确认对方的状况。受伤情况应先对伤患处进行应急处理,再送最近的急救处。中毒情况应先使用对应的血清等药剂...诶呜...为什么没有对死者的处理情况啊...!!”

赌气一般的用手调整着注意事项阅读的滚动条,发现都是些小状况的处理方法的少女一气之下大力的按了下去,猛的将文件向后拖了好几页。最后,停在了《魔法死者处理方法》一页上。楞楞的看了几秒,少女随即露出了“真是太好了”的表情仔细的看了起来。

“...因黑魔法操纵而死的人,将有可能被黑巫操纵变为僵尸...”

粗略一看,这是描写的曾经从别的世界因时空震来到这个世界被称为“魔法世界”的居民的注意事项。虽说他们肉体瘦弱,却有着许多不可思议的技巧。

“...不可饶恕,这简直是对死者的亵渎...在对付这类死者时,必须砍下对方的头颅。否则很难杀死他们...”

看着资料中详细描述的黑巫魔法造成的破坏与诅咒,少女的义理之心受到了不小的冲击。左手继续托着自己的学生证,少女空出右少自腰间抽出了自己的细剑。银色的细剑象是吸收饱和那样反射着太阳的光线,但少女之高高的举起了几秒就又重新把它插回了剑鞘。

“这好象不对...我没有要杀他啊,不,是他已经死了啊...这...恩恩...死后的处理方法...”

....................................................................................

我闻到了太阳的味道,恩...或者说是太阳照在泥土上之后的臭味。小腹和脸颊感觉到冷冰冰的,热量一直在流失着。额...费力的睁开眼睛,果不其然,在我面前的是象被翻新过的农田一般的泥土。

而视野所见的,不外乎是树根,杂草之类代表天然自然的事物。啊,我是掉进森林了啊。我如是想到...不对...为什么我会在森林里!?就算是我家附近的公园也没出现过如此稠密的森林吧!

啊啊...想起来了...应该说我是被传送了什么的...果然啊,随机跳跃什么的不可取啊不可取,在没有炉石和回城卷轴的情况根本就是找死行为...

“...为防止僵尸的复活和异变,最好的处理方法是将其火化,必要时要使用橄榄枝做引火的材料,以防对方变成火尸...”

背后传来了轻声的低喃声,虽然内容听不大明白,但我却觉得心头一阵温暖。有人!这就表示这里离城市并不怎么远。请对方带路的话大概很快我就能回家了,虽说还没确认自己现在的位置...

猛的起身转向后方,看到的是一个正聚精会神的读着自己面前的卡片的少女。不知道为什么用很不淑女的姿势蹲在了离我不远的地方,如果我还保持着躺倒的姿势的话现在应该就能够看见...不,现在不是失礼的时候,如果惹对方生气的话我大概生存下去的希望会象股市中的熊市一样被死亡套牢。

她貌似还没注意到我正在看她,不知道是她发色原本如此还是因为太阳的反射,她的头发不断的反射着金色的光斑刺激着我的眼球,长长的披到了腰间。身上穿着一套很难形容款式的绿色制服,怎么说呢,仅仅能说出的就是短袖这样。真要有个笼统的概念的话,就好象西方漫画中那些游侠剑士的穿着吧。你看,她的腰间也的确佩带着一柄插在剑鞘中的剑不是吗?

诶?剑?现代社会会有人随身带着剑的吗?现在才感觉那装扮的确就是剑士装啊!搞半天不是传送是穿越吗!?

而就在我沉浸在这对时代的错位吐槽时,少女似乎也看完了自己面前的卡片抬起了头来。在这尴尬到让人想大呼“一切都是XX的错”时,我和她四目相交了。如果这个时候背景变成盛开的无论什么花都好,而且少女的表情也羞涩的变红的话,那就是爱情喜剧片的开场。但是很明显这种展开的几率只有大概百分之一都不到,空气,因为相交的视线,凝固了。

我能说的就只有“啊,世界上真的有上帝。你看,我面前不就出现了天使了吗?”这种没营养的话。很明显就是西方人的金发与天蓝色的瞳孔,因为吃惊而微微张开的嘴巴,再加上因为背光的关系仿佛有种圣光萦绕的错觉。如果再在背后弄上一对翅膀的话活脱脱就是一个西方神话里的鸟人...哦,不,天使。真是,看我都被X点文的作者毒害成什么样了。

“...啊...你...你好。”

“...哇...哇...哇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什、什么情况!?

为了打破尴尬的气氛,并没有因为视线相交而石化的我率先礼貌的打了招呼。但没想到少女却大叫着向后倒去,然后脸上密布着慌张和惊恐,也没立即站起来就那么蹭着地面努力的向后退去。哦,这就是蹭的累这个词的语源吗?钉宫大人我明白了。但是啊,为什么少女的表情却好象看到了一只正择人而噬的恐怖怪兽呢?而且目标正是她的样子。我可以确定,那并不是我,我以我的人格保证,虽然我并不帅,但起码也没有如此的破坏力。所以说...

等...不会吧...想想身边的环境,这里是不知位置的森林,而且面前是一名中世纪打扮的少女...恩,还是外国货。这种环境下会出现什么?看少女的表情当然不会是什么手持黄金剑啊斩龙刀啊求职报告什么的勇者圣者求职者,也不会是手拿手提箱的诡异推销员。有可能的就是土生土长在这个森林里的怪物或者说是动物,而且肯定是食肉的!

“...你...你...复活...!?”

再一次的,在我考虑着什么有的没的的时候,少女那独特的喃喃声又传了过来。这次就象是语言系统受到精神打击失灵后再次恢复舌头的柔软度般的结结巴巴的,但好歹这次我听明白了。

“啊...那...”

“救命啊啊啊啊啊啊!有个死人突然活过来还对我说‘你好’啊啊啊啊啊!!”

同样再一次的,在我搭话的时候少女又再一次失礼的大叫起来。歇斯底里的声线让我仿佛听到了哪位好友的感觉,但一时还想不起来。但这恐慌的惊叫声却的确很神思。好吧,果然我这种说话不到三句就开小差的人还比较失礼一点。

躺到在地上的少女挣扎的站了起来,惊慌的向后退了几步,然后象是受着纳.粹训练的德国士兵一般完美的转了一个一百八十度做出了准备起跑的动作。

“不行...不能逃!我是优秀的警备员!怎么可以逃跑!必须去面对...”

“那个...面对什么?”

“背后那可怕的敌人,僵尸、丧尸、会走动的杀人机器!”

“......我?”

“................”

“...................”

“......................”

“哇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不管你是僵尸丧尸地缚灵还是食尸鬼!尽管来吧!我不怕你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事情好象很大条了...在不妙的时机醒过来的我好象完全的吓到对方了。带着鼓励气息的喊叫中途就变成哭腔了,这只会对士气造成打击的战斗吼叫说实话感觉还满可爱的。

“呜龙牙十呜方刺!”

感觉象是技能名的字眼夹杂在哭声中喊了出来,以前我就觉得这样很蠢了,给对方提示不说,而且显得自己很中二。不过我也听过一种解释,想这样平时训练时就喊着招式名的话,打斗中只要一喊身体就会自然的做出动作,类似于一种强力的习惯性精神暗示。我想眼前的少女也是一样,一喊出招式名那慌张的多余动作就不见了。她干劲利索的压低了身型,只看到一抹绿影一闪而逝,再出现时已经离开了原来的位置并且伴随着一道细长的银光,那自然是少女从刚才就一直被我注视着的配剑。

“接招吧!”

银光急逝,伴随着诸多诡异的弧线,少女以不符她柔细臂力的速度挥舞着银剑。感觉我好象在哪里体验过这种感觉,哦,想起来了,就是昨晚那个长刀女不是吗?莉立也是这样,剑风四射让人感觉为什么大家都是人,拿把刀的和不拿刀的差别为什么就那么大呢。而且女孩子家家的拿东西捅人总让我觉得我们的生活实在是太安逸了,必须改正才是。

“呀!”

在我面前表演着剑技的少女被自己的脚拌倒了,面门朝地的摔倒在地。这也不能怪她,任何人在闭着眼睛高速移动的时候都会或多或少的犯点小错误的不是吗?所以刚才虽然我观察的很仔细,但其实那些攻击都没有冲着我来,正所谓再强的攻击力,打不中那也就等于零这句话一样,我没有三倍速,所以只能站着让它过去了。

“喂,你没...”

我自觉很有礼帽而且很绅士的伸出手去,想要把她扶起来。虽说只是摔了一交肯定没什么的,但这个时候必须赚取好的印象分才是。但我话连一半都没说到,一股满含着恐惧的杀意就随着撕破空气的“咻咻”声擦过了耳际...我本能的打了个寒颤动作自然就定格在了那一瞬。

眼前的少女继续惶恐的凝视着我,摆出了投掷技能使用后CD的僵直动作,而她手中的剑却不知去向...额...应该说那把剑正钉在我身后的树上,剑身与剑柄还因为冲击象是示威似的在抖动着...拿细剑当飞标丢,金发女剑士都是怪物吗!?就在刚才我差点就要遥远的极乐世界去了!

“我想,我们大概有点误...”

“不要过来!”

再次蹭起来的少女从刚才就没让我说完过一句话...

“等下,我想解释...”

“不要啊!是诅咒啊!黑巫的诅咒!”

说实话任何人在不断被打断话的情况下都会闹点脾气的,你说泥菩萨尚有三分土性是不是,不过我这边是胳膊拐不过大腿,明显对方的武力值高出我大概要算立方的数据,所以也只能保持距离一点一点的靠过去。如果对方能稍微镇静下就好了。

“别过来!”

自暴自弃般的大喊着,少女象所有正被男性施暴的女孩子一样喊着经典的台词做着经典的事。保持着臀部着地的姿势继续向后蹭着的同时,少女慌乱的抓起身边一切没有和大地相连的东西朝我丢了过来。

松散的土壤,被连根拔起的杂草,象是棒球大小的石块。超越常识的飞行道具朝我飞了过来,而且感觉就好象是职业的棒球选手一般,所有的飞行物都超过了一百五十公里的速度,或者说眼前的少女不是剑士而是投掷兵,恩,这点可信。毫无章法的攻击却有着超高的频率,这只能怪到“火场的怪脑力”原则上了。同样的,受到了明显触者即死的生命危机的我,没有摈持最后的绅士风度,以滚地式的闪避去亲吻大地了。

原本我身后的大树象是吃了一发霰弹枪一样被生生的撕裂,要归功的话还是那连击中的不少石块。心有余悸的看向少女。此时的她虽然已经站了起来但却“呼哈呼哈”的大口娇喘着,看来刚才的技能也是很费蓝的啊,话说现在我更想要录音机是怎样?

“...果...”

少女露出了难堪的表情,凝视着依旧半趴在地上的我。

“...果然杀不死啊!这种怪物!”

大喊着,少女再次上演了高速一百八十度转身,如同训练有素的奥林匹克短跑选手那样,大哭着窜入了丛林中...等、居然把我一个人丢在这里了!?喂!等下!喂!!

只花了不到十秒的时间,一惊一诈的惊慌少女就失去了踪影。把我一个人丢在了这个荒芜人烟而且根本不知道地名的森林里。恩...光是前面的这句话我就很清楚的明白了。

「...那个小姑娘...是艾迪鲁家的拉芙拉吧...」

象是为了自己的良心背叛了黑社会老大然后被曾经的朋友追杀从九龙逃到了大陆然后躲在桥下靠逃跑时胡乱塞在身上的最后的三千块钱生活的大叔那样吸烟过多的沧桑声音从我的口袋里响起。还记得的朋友应该都知道了,这就是稻子我飞到这个地方的原由了。

掏出象是扑克牌大小的卡片,诶,这不就和刚才那天使手上拿的卡片是一样的吗?

“我说卡片,那家伙你认识?”

「啊...恩。先声明一点,我是学生证不是卡片。然后啊,刚才跑走的小姑娘,如果我记的没错的话是艾迪鲁家的拉芙拉小姐。和莉立小姐同一个年级,不过对方是警备班而莉立小姐是战斗班的就是了。」

“认识的人啊...喂,你说和莉立一个年级?她也是从那个什么镜界传送过来的吗?你们想干什么?毁灭地球吗?”

「很明显是相反的啊。你没注意到吗?是你被传送到镜界了。额...看来是了,这里是莉立小姐平时修行的地方。看来你传送的时候自动把坐标定到这里来了。」

“靠北啊,我只是想传送个五、六十米躲过那两个疯子的核武轰炸,你直接给我玩光年心跳是想怎样!?刚才我差点就因为这个小小的穿越挂在这里了诶,你看到没,那把剑现在还在那边插着!就几厘米,只差几厘米我的脑袋就会见血了!”

......

“啊...算了,我说。那现在再传送次把我送回去吧。不过别说我的家还有那个城市就那么被毁灭了...不啊,在那两个凶器手下的确有可能...”

......

“我说学生证,你别不说话啊,快点开始传送啊。”

「可以是可以...但是啊,我可没记录外界的坐标,这样好吗?直接传送。」

沉默了半宿,大叔音再次响了起来,同时告之了一个不得了的事实。不得不承认,我遇难了,在不是地球的地方,在一个对我来说到处是未知的世界里遇难了。不过暂时先把这让人有点哑口无言的事实摆一边,最少必须先找到这个森林的出路。我拔起少女留下的细剑当防身的工具,询问着卡片这之后的出路。

出人意料的,卡片的回答是虽然无法帮我传送到原来的外界,但是在这个镜界倒是储存了不少坐标位置。如果说是以离开这里为优先的话,听它的话好象先传送到名为武督天的地方是最好的,因为在那里有着连接其他世界的空间接点。这根本是想也不用想的问题,毫不犹豫的选择传送的我直到被光环再次勒紧才想起上一次的可怕经历,再次涌上脑部的恶心感搅拌着脑髓,那种比宿醉之后的头疼更加让人厌烦的脊椎痛也随之而来。下次...如果有下次的话我情愿还是走的好...






后记
    现实与二次元最大的区别就是,虽然你是自己人生的主角,但命运还是不会对你亲切的。
    很长时间没和大家见面了啊,因为手边题材写完的关系以及生活的问题,呆在电脑前的时间变的越来越少了,曾经静坐二十四小时的日子也没有了。特别啊,特别是现在到了冬天,冰淇淋的补给也做不到了。生活突然感觉就好象是买了包没调料包的方便面一样。所以我一直寻找着契机暴走。恩,没错,对我来说写文就好象是大脑的暴走,一旦有了灵感就能瞬间写出不少来。然后卡壳,等CD,再暴走这样循环。
    但是最近啊,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明明只是刚二十出头的我...恩,我是九零年的。被爸妈掺和着去参加相亲,那些大妈大婶不知道是吃错了什么奇怪的蘑菇,一个个都自比是爱的天使疯子般的丘比特。光是上个月就让我忙着参加了四次,双休日的时间我更想呆在电脑前面。对这种东西我一般都不会抱太大的期望,好的东西会留到那时候吗?当然我也不是什么好的东西就是了。所以例行公事的吃饭,交谈下,散会。OUCH,光是这没营养的事每次都要耗掉我三、四个小时,果然高中时候就不该偷懒的。
    额...扯远了。这次是写了深夜回家时在路上遇到了拿着长刀的少女的后续第三篇。在思考着故事的情节的时候,我就想着要加入新角色,而那时我很意外的做了一个超真实的梦,虽然很乱而且很无理头,但因为在我醒来之后仍旧记得很清楚特别是里面那女孩子拿着项链变成龙的时候不知道为什么还让我记忆尤新。本想着那那个素材写本小说,但是总感觉自己的梦境零零碎碎的需要大量的组织就这样搁置了。反之却是这边诞生了新角色的拉芙拉·艾迪鲁。总感觉自己的这个如果说系列隐隐有了三个大系列的趋势,日常篇啊夜袭篇和吸血鬼篇,虽然已经想好了下面该写写吸血鬼的故事了,但如果大家有什么好的题材的话希望也能好好的说下。
派等于三点一撕破廉耻先露内裤太小了胸罩不需要A罩杯哪里惹到你们了渣滓蓝白条纹就该满足了吧啊啊变态的萝莉控你大脑都被蛀虫腐蚀掉了不觉得你太执着胸部了吗童颜巨乳根本就是幻想难道你根本不知道贫乳是稀有价值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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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1-12-13 18:21 |顯示全部樓層
关于这个问题呢,首先世界算是平行。如果是语言的问题的话,那第一二话就交流不了了不是。而且这算是反穿,先是女主穿过去的额。这样解释明白的吧?文化是相同的,只是发展的不一样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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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1-12-25 15:39 |顯示全部樓層
正所谓落后就要挨打,穿越到了未来,本身技术就落后的家伙怎么当主角,怎么靠高科技玩那帮猴子?怎么靠好手段建立自己的威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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